被迫成為杰克蘇的偽杰克蘇[快穿]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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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嚴(yán)云柏沒有半分放松,面色依舊蒼白,韓昀一臉莫名地看著他:“嚴(yán)教授,你怎么了?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br> 嚴(yán)云柏的右手有些發(fā)顫,他把手放到身后,努力維持著笑容,“沒什么。以后……你如果有什么事,盡管來找我。還是那句話,什么事都可以?!?/br> “我知道。”韓昀笑笑,“放心,一定不會和你客氣。” 嚴(yán)云柏再沒什么可說的了,他勉強笑了笑,輕聲說:“好,那你就先回去吧。” 他本想說那之后就不過去了,畢竟雖然理智上知道要克制,但天天見面接觸的,又怎么忍得住不動心思。 然而猶豫了一會兒,嚴(yán)云柏還是沒說出口。 韓昀不知道,那么他也不會說。即使他們之間不能發(fā)展什么,但能繼續(xù)像之前那樣相處下去也很好,能多哪怕一分一秒都會讓他心生歡喜。 家庭的殘缺讓嚴(yán)云柏從小就是個很懂得知足的人,但碰上了韓昀,他卻總是不自覺地想要更多。 但或許也是因為他擁有的已經(jīng)夠少的了,因此才總是分寸不讓地守衛(wèi)自己所僅有的一切。 韓昀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而事實證明,嚴(yán)云柏的擔(dān)心不是沒有道理。韓昀雖然也有料到,卻沒想到這個時機會來得那么快——這樣說或許也不太準(zhǔn)確,因為顧程瀟只是在小心翼翼地和他繞彎子試探罷了。 一天晚上,兩人在書桌前排排坐,各做各的事請。桌上有兩個同款的瓷杯,一紅一藍,上面各印著半只北極熊,兩個杯子拼在一起正好是一只完整的熊。 “阿昀,你想過以后要去哪兒工作嗎?” 韓昀瞥了他一眼,“你知道我大幾嗎?” “大一?!?/br> 韓昀收回視線:“那不就得了?!?/br> “……” 顧程瀟把文件和筆記本電腦推到一邊,拿著小紅杯放到韓昀的藍杯子旁邊,自己也挪了過去。 “我只是想著,以后你不管是實習(xí)還是工作都可以來我公司,這樣比較方便?!?/br> 方便什么,方便做他的地下情人? 韓昀低頭看著寫滿公式和計算過程的草稿紙,一邊翻課本一邊說道:“也可以,雖然我更想進的是你父親的公司?!?/br> 顧程瀟雖然也算小有成就,但那點東西在顧絕的商業(yè)帝國面前就猶如是螞蟻面對著大象,顯得分外渺小。 顧程瀟:“……” 他撇嘴,心里有些委屈,還沒人這樣嫌棄過他——除了顧絕。 顧程瀟嘟囔:“我的公司也很不錯的好吧?!?/br> 韓昀笑笑,不予置評。 顧程瀟創(chuàng)業(yè)的近千萬啟動資金是顧絕給的,公司接的大大小小的單子,也有一部分是別人看在顧絕的面子上下的,因此脫離了顧家的顧程瀟能否靠著自己的能力獲得像今日這樣風(fēng)光還是個未知數(shù)。 他的起點比別人高,因此創(chuàng)業(yè)也比其他人要容易很多,有了個好的開頭,再加上顧程瀟尚且還算聰明精巧的腦袋,那么獲得一些小成就也不是什么值得令人稱奇的事情。 這個世界就是那么不公平,總有那么一些人生來就已經(jīng)一只腳邁過了終點線。 韓昀轉(zhuǎn)過身,輕吻了下他的嘴唇,顧程瀟攬住他的腰,眉開眼笑地加深了這個吻。 韓昀揉了揉他的頭發(fā),顧程瀟就像只貓咪,雖然容易炸毛,動不動就用爪子抓人。但只要找對方法,撓撓他的下巴,捏捏他的脖子上的軟rou,摸摸他的爪子,揉揉他爪子上粉嫩柔軟的rou墊。就能讓這只桀驁不馴的貓兒心甘情愿的收起利爪,瞇著眼睛趴在他懷里喵喵地撒著嬌。 過了一會兒,在顧程瀟的手越來越往下的時候,韓昀不得不推開他,“好了,我高數(shù)作業(yè)還沒寫完?!?/br> 顧程瀟盯著他,呼吸明顯急促了許多。 “如果我沒猜錯,你剛才的郵件也還沒回復(fù)過去吧?你剛才一直翻著文件又噼里啪啦地打字,對方不是急著要么?” 顧程瀟有一種想要仰天長嘆的沖動,韓昀的心思細致得完全不像是個普通的大學(xué)生,真是對他的一切了如指掌,他對這種感覺既喜歡又厭惡。喜歡是因為顧程瀟認(rèn)為自己受到了重視和足夠的關(guān)注,厭惡是因為他討厭這種在對方面前無所遁形的感覺。 韓昀扔給他一根棒棒糖,顧程瀟手忙腳亂地接?。骸斑@什么?” “獎勵?!表n昀笑說,“做完工作后吃。” 顧程瀟最近似乎變得比以前忙了一些,不經(jīng)常去酒吧了,只每天在韓昀快要下班的時候去接他回家或者在平時送他去醫(yī)院。 這一天,韓昀按照領(lǐng)班給的包廂號送雞尾酒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客人竟是許久不見的銀毛。 “韓昀,”銀毛和他打了個招呼,“我們似乎還沒互相認(rèn)識過,我叫顧沅,是顧程瀟的堂弟,你好?!?/br> 韓昀把托盤放到桌上,淡淡道:“你好,顧先生?!?/br> “我今天來是想和你說件事。”銀毛的神色很認(rèn)真,“程瀟哥很喜歡你,但是伯父讓他和一個女孩兒訂婚。他一直和伯父扛著不去和那個女孩兒見面,但我想你也清楚,只要他不脫離顧家,訂婚、結(jié)婚和生子都是難免的事?!?/br> “簡而言之,就是一句話,他快扛不住了?!?/br> “伯父向他的公司施壓,你知道的,程瀟哥的公司剛起步,經(jīng)不起折騰?!?/br> “所以我勸你,如果你也真的喜歡他,不想看他流落街頭和你蝸居在九十平米的小房子里的話,最好答應(yīng)讓他去訂婚?!?/br> “韓昀,你應(yīng)該很清楚,他愛的是你,不管是訂婚還是結(jié)婚都只是形式而已,其實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韓昀一直安靜地聽著直到銀毛說完,然后他笑了笑,“你多慮了,我對顧程瀟來說沒這么重要。” 銀毛一懵,隨后猛搖頭,“你是不知道程瀟哥之前什么樣現(xiàn)在什么樣,他變得太多了,也變好了太多,以前從未有人能讓他發(fā)生這樣大的改變?!?/br> 韓昀說:“我是不知道他變了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他扛不住的?!?/br> 銀毛似乎有些著惱了,他生氣地看著韓昀:“程瀟哥肯定什么都沒和你提過,你什么都不知道!他和伯父都快鬧翻了——” “等等看吧,”韓昀打斷他的話,“如果一星期后他還堅持沒有動搖的話,你再來找我?!?/br> 顧程瀟愛他,這點不假;他越來越愛他,韓昀也相信。但這是基本原則上的差別,顧程瀟覺得愛他肯對他好就行了,結(jié)婚生子都是責(zé)任和形式,他和銀毛一樣,都不認(rèn)為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