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俏夫郎_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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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爺?這兩根不能用嗎?”陳疑惑的希瞄了一眼那兩根被挑選出來的枝條,好奇的出聲問道,要知道,這是他撿到的最好的兩根了,爺怎么就給扔出去了? “那兩根質(zhì)量不錯,留著吧,等著小希以后犯了錯,用來抽屁股用!”雷澈憋了一肚子壞水,一時不調(diào)戲這個小呆瓜,他就心癢難耐。 聽到這話,陳希瞪圓了杏眼,趕忙用小爪子捂住了屁股蛋,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隨后看到雷澈一臉看好戲的模樣,更是氣呼呼的股起了腮幫子,磨了磨自己的小虎牙。 這個臭老爺們,又想抽打他的小屁股,門都沒有,他才不會做錯事,讓這個不懷好意的老爺們得到機會呢! 雷澈其實純粹就是想嚇唬嚇唬這個小兔崽子,這樣的枝條遍地都是,壓根就沒有儲存下來的必要,等著小家伙必須抽屁股才能長記性的時候,他隨便出洞xue溜一圈,就能撿到最襯他心意的小藤鞭,而他之所以留下這兩根最細最長的枝條,就是為了做風箏的最后一步,可以起固定之用。 雷澈從陳希不穿了的破爛衣袍中裁了一塊不大不小的輕薄布片,然后指導著陳希用針線一圈一圈的纏到了枝條上,最后把那兩條最細最長的紙條一橫一豎的交叉起來固定住,做成了一個最簡易的菱形風箏,雷澈從小家伙的小籃子里拿出了一卷絲線,綁在了枝條的交叉口處,就當是風箏線使用。 “好啦,做完了,雖然有點單調(diào),但還是挺結(jié)實的,等著爺以后找點材料,給你做個更好的,你今天下午就跟著爺一起去找大弟,讓弟媳給你在布片上用筆墨畫點風水,然后跟著爺?shù)侥歉苫畹哪菈K空地上,跟弟媳一起放風箏好不好?” 雖然,這風箏在雷澈的眼中那是簡陋的很,但還是讓陳希稀罕的不得了,小爪子不停地摸索著風箏面,巴掌大的小臉上露出傻乎乎的憨笑。 他以前看到過的那個風箏,還不如爺做的這個結(jié)實呢,即便如此,那個放風箏的哥兒還是玩的不亦樂乎,銀鈴般的笑聲輕輕松松的傳入了眾人的耳朵里,讓一旁只能干瞪眼卻沒機會上前過把癮的哥兒們羨慕的眼睛都紅了,而那些哥兒里,也包括當初偷瞄了一眼便不得不離開的自己。 “小家伙,這么容易滿足啊?你乖哈,爺以后給你做更好的,爺?shù)氖炙嚳刹恢棺鲲L箏,以后讓你好好的見識見識?!崩壮嚎吹疥愊Q廴t紅的感動模樣,頓時就心軟了,一把把小家伙整個抱入懷中,讓陳希的屁股蛋坐在他的臂彎上,雷澈拿著嘴巴去親陳希的小臉蛋,一邊親的啵啵響,一邊大嘴笑得合不攏。 陳希也被逗樂了,嘟起小嘴回應著自家爺?shù)挠H吻,沒一會兒就被親的氣喘吁吁地敗下陣來等著中午火急火燎的吃了午飯,陳希早已經(jīng)等的迫不及待了,督促著自家爺快點出門去找大弟,他已經(jīng)等不及要去找弟媳一起放風箏了。 而謝衣那邊呢,被沈睿要到兩腿發(fā)軟,原本想著下午的時候,自家爺不在家,便能好好地休息一番,卻不曾想,哥夫居然來尋自己一起去放風箏。 放風箏這種娛樂活動,對于出身官家的謝衣來說也是異常新奇的,因為他們從小在家族中長大,命運早已經(jīng)被注定,所以他們每天的功課不是讀書就是識字,就算是有業(yè)余時間,那也就是賞賞花,吟吟詩,不會允許去做這種吵吵鬧鬧的活動。 自己的心動再加上哥夫的誠心相邀,謝衣只猶豫了片刻,便滿心歡喜的點頭應承下來。 從自己的包袱中拿出自己最擅長的筆墨紙硯,謝衣磨好墨,手執(zhí)毛筆思量了一會兒,便在陳希一臉期待的目光中,緩緩地落下了筆。 潑墨加留白,謝衣用了一刻鐘不到的功夫,便完成了一副山水畫,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從著筆到收筆,謝衣的眼睛都沒有眨過一下。 第82章 大弟是個虐待狂? 陳希的大眼睛登時就瞪得更圓了,一臉崇拜的瞅著身旁不動神色的弟媳,心里別提有多羨慕了。 真好看,他也想學,等著學會了,就趁著爺熟睡的時候,在那老爺們的臉上畫小王八!不過后果就是,他的小屁股可能要遭殃了! 但是陳希羨慕著羨慕著,突然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弟媳的手腕上,隱隱約約好像有一圈淤痕? 剛才他只顧著欣賞風箏上的畫作去了,在加上弟媳一直攏著袖子刻意掩飾,所以陳希便沒怎么注意,但是無意間察覺之后,陳希在定睛一瞅,真的是一圈青白的淤痕,不是他眼花了。 天吶,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難道大弟只是表面上看起來對弟媳溫柔體貼,實則都是假象,都是在外人面前刻意的偽裝嗎?其實那人骨子里也像自家爺以前一樣,喜歡虐打自己的夫郎泄憤? 陳希停止不了自己的腦補,越想越可怕,越想越恐怖,越想越覺得弟媳表面上光鮮亮麗其實是個有苦不能說的可憐人。 探出小爪子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擼起了謝衣另一只手的袖袍,果不其然,另一只手的手腕上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青白淤痕。 謝衣不知道陳希的目的,下意識地驚呼一聲,等著反應過來之后,卻是面色微紅,把擼起的袖袍不著痕跡的輕放下來,隨后微微低垂下腦袋,很是不自然的別過了視線去。 但是這看在陳希眼中,卻成了不打自招,陳希憤恨的磨了磨自己的小虎牙,隨后大眼睛骨碌碌的左右瞧了瞧,確定那兩個老爺們都不在洞府內(nèi),這才貼近謝衣的耳側(cè)壓低了聲音,心疼的問道:“弟媳,你和我說實話,大弟是不是一個表里不一的偽君子,你這手腕,是不是就是他虐待的?” 聽到這話,謝衣連脖頸都鍍上了一層緋紅色,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一個勁的搖著頭。 但是這反應落到小家伙奇異的腦回路中,卻成了弟媳因為害怕再次挨打而不得不包庇大弟的罪惡。 “弟媳,你別怕,你和我說實話,我讓你大哥給你做主去?!边@可把陳希這個小熱心腸給急壞了,可是謝衣不給他回應的話,他就算再捉急,也只能在原地干跺腳。 “哥夫,不是你想的那樣,爺對我很好?!毖垡娭愊T絹碓匠敛蛔猓家袥_出去和沈睿理論一番的架勢了,謝衣只能拉住了陳希的袖袍,忍著面熱開了口。 謝衣說得也是實話,沈睿只要不發(fā)怒,對他向來都是極好的,只不過發(fā)怒的時候,也確實能把人嚇破膽! 但是聽到這話,陳希卻是不怎么相信,蹙著小眉頭,大眼睛滴流骨碌的亂轉(zhuǎn)著,陳希一個勁的打量著謝衣的反應,試圖從弟媳的眼神中窺探出一抹心虛。 “大弟對你好的話,你這手腕上的淤痕又怎么解釋?弟媳,你不要再包庇他了,你就和我說實話,我一定會護你周全的?!标愊R粋€小矮子,還沒有人家謝衣的鼻梁高,此刻卻挺著胸脯打包票,怎么看怎么都讓人哭笑不得。 謝衣也是被逗樂了,知道自己今天若是不實話實說,他這愛瞎cao心的哥夫恐怕真的是無法放心了,可是要謝衣把那種事如實交代,也真是足夠為難他的。 “哥夫,這不是虐待,難道大哥和你……和你親熱之時,就沒有這種愛好嗎?”謝衣說完這句話,一張臉都紅的能夠滴出血來了。 自家爺和大哥不是兄弟嗎?那這方面的愛好應該也多少有點相似吧?但為什么看哥夫的表現(xiàn),卻像是一次都沒有經(jīng)歷過似的? 陳希聽到這話,先是微微一愣,隨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也升騰起了兩朵可疑的紅云。 他能說他到現(xiàn)在也只是情竇初開,剛弄明白一點何為情欲嗎?也真是夠丟人的,他都給爺當了幾年的夫郎了,結(jié)果到現(xiàn)在卻還沒有圓房! 陳希的小臉越來越紅,卻只是絞著手指,吶吶的沒有回話。 看到哥夫這個反應,反而輪到謝衣好奇了,張了張嘴,想要詢問兩句,可是他又怕再次把問題牽扯回自己的身上,讓他沒臉回答,謝衣想了想之后,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陳希也怕謝衣會繼續(xù)追問他,到時候若是實話實說的話,他這做哥夫的,多沒面子??? 眼見著風箏上的水墨已經(jīng)晾干了,陳希一只手抄起風箏,另一只手牽起謝衣,毫不猶豫的朝著洞府外跑去。 “走啦,走啦,去放風箏啦。” 謝衣本就被沈睿要的腿軟,又被陳希不打招呼拽起就跑,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在地,還好被陳希拉了一把,這才穩(wěn)住了身形。 一路上說說笑笑的跑去了空地,陳希和謝衣徹底解放了天性,兩個人在空地上你追我趕,只是一個簡陋的風箏,就玩得不亦樂乎。 畫著水墨畫的菱形風箏高高的飄揚在空中,而收放風箏線的人,有時候是陳希,有時候是謝衣,空地上時不時的傳來屬于哥兒那清亮的歡笑聲,讓在空地上干活的兩個漢子分外欣慰,干起活來都格外的有干勁。 不管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什么,身為哥兒的本性,還是讓陳希和謝衣更向往這種無憂無慮,單純快樂的生活。 謝衣和陳希一邊放著風箏一邊情不自禁的哼起歌來,當然,這還是謝衣先起得頭,他也沒打算炫耀的,只是這一張開嘴,那熟悉的旋律便從喉嚨深處自己冒了出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昔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一曲《水調(diào)歌頭》,歌詞本身就充滿了古風雅韻,再從謝衣的喉嚨里唱出來,更是富有韻味。 這還是爺教他唱的一首歌呢,他當初只聽了一遍,便控制不住自己喜歡上了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