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鋒_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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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站在后排的人卻忽然喊出了沈肆的名字。趙傾延抬眸看去,果然是他們來了…… 此刻沈肆收回了手,雖然心有疑惑,但沒有輕舉妄動,看向趙傾延等著他下一步的指示。 趙傾延覺得沈肆他們來得正好,于是朝沈肆招了招手,道:“沈肆你過來,雖然王寧山已經(jīng)承認(rèn)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但在場的諸位還不甚明了,你來給他們講一下當(dāng)年的事吧。” 王寧山對于被趙傾延直呼姓名倒是沒怎么在意,畢竟他可是聽過很多更讓人難以接受的稱呼。 沈肆朝趙傾延抱拳一禮,應(yīng)了一聲,便大步走進靜花臺。 面對著眾人或震驚或不解或憤怒的目光,沈肆毫不畏懼,在遠超于年紀(jì)的鎮(zhèn)定下先是抱了個拳,然后才道:“晚輩名為沈肆,是當(dāng)年帶領(lǐng)溯炎族人殺上青峰山的溯炎族族長的長子。當(dāng)年……” 沈肆并沒有說得很細致,因為他的目的不是還原當(dāng)年的事件,而是讓在場的人知道當(dāng)年的事都是王寧山和袁平遙設(shè)計所為,李胤是為了青鋒派才舍棄了自己,背上了弒師叛門的罪名。 而溯炎族雖然不能完全推脫掉自己的責(zé)任,但那并非出于他們的本意,準(zhǔn)確地說他們和眾門派一樣都是受害者。 沈肆講完后,在場的眾人再次陷入一種鴉雀無聲的狀態(tài),但很快就有人暴怒起來,接著掀起了一片憤怒的火海。 “王寧山你簡直喪心病狂!” “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和那個袁平遙設(shè)計的!你們簡直就是畜牲!” “我派無辜失去性命的弟子們,今天師伯就替你們報仇雪恨!” 在場的討伐聲此起彼伏,卻沒有一人說他們冤枉了李胤這么多年,沒有一人為李胤叫一聲屈,這讓趙傾延的心既憤怒又難受。 沈肆看著王寧山冷聲道:“若是沒猜錯的話,當(dāng)年源海派窮奇失控一事也是你和袁平遙設(shè)計的吧?” 王寧山看起來有些意外,笑道:“這是你自己猜出來的么?如果是的話,那你也不錯哦?!?/br> 源海派的人一聽,憤怒的聲音更加震耳欲聾起來,要知道他們因為窮奇失控一事,也被各門派明里暗里點了不少次名。 周鶴云看似平靜地聽著,但那條從胸前一直蔓延到耳下的傷疤卻開始火燒火燎地疼了起來。當(dāng)年若沒有素不相識的李胤,他恐怕……不,他一定就沒命了! 眼看著在場的各派人士已經(jīng)拔劍出鞘,似乎下一刻就要撲上來把自己千刀萬剮的時候,王寧山又開口了。 “事情的真相各位已經(jīng)清楚了,那么現(xiàn)在就請各位做出選擇。是追隨我呢,還是……立刻去死?”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9點多的時候我才碼了1000,當(dāng)時好痛苦,覺得要食言了??墒俏疫€是完成了!給自己點贊! ☆、失策 在場眾人一聽,怒急反笑,各種咒罵聲頓時爭先恐后地響了起來。更有手快的,已經(jīng)拔劍出鞘,眼瞅著就要殺上去了。 王寧山冷笑著看著眼前這些憤怒的人們,然而當(dāng)他目光掃過一片人群時,他忽然發(fā)現(xiàn)有幾個人正不動聲色地在走位,而且全是一水的青色長袍。 孫尤海,吳御,陳卓為,謝彤筱…… 他一眼掃過,看到五個移動的身著青袍的人,四個是青鋒派的長老,還有一個不認(rèn)識,但看年紀(jì)與面相也應(yīng)該是地位頗高,僅次于長老的人。 王寧山眉頭一皺,立即扭頭看向趙傾延。 這個時候,趙傾延的視線剛從靜花臺的某一處收回,然后運起內(nèi)力仿佛是對著整個靜花臺喊道:“布陣!” 這道喊聲仿佛利刃一般,穿過混亂的咒罵聲,如驚雷一般響徹在靜花臺上。 就在眾人一愣的時候,圍繞著王寧山的一圈人中忽然亮起九顆極其精純的靈力球。這些靈力球只出現(xiàn)了一瞬,就化為九條成年男子手腕粗細的銀白色鎖鏈,一眨眼的功夫就躥出去將王寧山的四肢及腰部鎖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道青色身影忽然從眾人頭頂飛過。人們抬頭一看,驚叫道:“蕭連澈!” 來者正是蕭連澈。 他躍至王寧山正上方時,整個人忽然翻過來,頭朝下,那柄聞名修仙界的驚云劍直指王寧山頭頂。 然而驚云劍卻沒有直刺下來,而是于劍尖上凝出一股同樣銀白色的靈力鎖鏈,將王寧山的脖子緊緊鎖住。 “這……這是天元地格陣?”人群中有人發(fā)出驚疑的聲音,透著滿滿的不敢相信。 天元地格陣本是由個人在十個陣眼處以靈力布下法陣的陣法,而此次青鋒派竟然一個人負責(zé)一個陣眼,最重要的天陣眼更是由蕭連澈來負責(zé)! 這是……這是想一舉拿下王寧山么! 此刻圍觀眾人心中瞬間分成了三派,第一派是佩服者,為青鋒派能在此地報仇雪恨、洗刷多年冤屈而振奮。 第二派是嫉妒者,認(rèn)為青鋒派既然早就知道王寧山的罪行為何不昭告天下,卻獨自做好準(zhǔn)備,還不是想獨占功勞,借此重振名望? 第三派是知情者,他們沒有雜念,已經(jīng)暗中做好了準(zhǔn)備。 此時清音真人廣袖一揮,聲音鏗鏘有力道:“東陵派弟子,即刻后退!” 眾東陵派弟子雖然茫然一片,但還是立即聽從清音真人的指令,退到了靜花臺之外。 “星玄派弟子后退!” “穆晨派弟子后退!” “萬禾派弟子后退!” “遠山派弟子后退!” “陸仁派弟子后退!” “源海派弟子后退!” 最后一道聲音來自源海派的周鶴云,他之所以較其他派慢了一點,是因為他并不是源海派本次前來千稽山的弟子中輩分最大的。 雖然源海派的掌權(quán)者們已經(jīng)知曉周鶴云將在三年之內(nèi)成為源海派的下任掌門,但畢竟此刻還沒繼任,還是小輩。所以周鶴云是在請示了兩位同來的長輩之后,才下達的命令。 原本人頭攢動的靜花臺瞬間如被清場一般,少了一大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