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鋒_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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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陽又道:“你去找婧苓師妹拿藥,就說我讓你去的,麻煩她幫你醫(yī)好?!?/br> “婧、婧苓師妹?”那源海派弟子仿佛沒太聽清似的又重復(fù)了一遍,當(dāng)他看是到徐景陽笑著跟他點(diǎn)頭時,他的臉忽然紅了:“那多謝徐師兄,我這就去找婧苓師妹?!?/br> 說完就拿著碗飛也似地走了。 “多謝徐道友相助,唉,都怪我不小心。不知那位道友怎么稱呼,日后我想再親自賠罪一次?!苯噼I很是感謝地道。 徐景陽笑著擺擺手道:“江道友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我那師弟名為王成,他不經(jīng)常來這邊,我替你轉(zhuǎn)達(dá)就可以了。只是……” 江亦鐸立即接道:“只是什么?徐道友但說無妨?!?/br> 徐景陽又笑了一聲,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說道:“也沒什么,就是覺得什么‘徐道友’、‘江道友’的一般都是師伯師叔們的叫法,我們都是年輕人,直呼名字倒顯得親切。雖然這么說有些自大,但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名字,你可以直接叫我景陽。若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叫你亦鐸么?” 江亦鐸也笑著回道:“當(dāng)然不介意,不過倒是有些意外?!?/br> 徐景陽:“哦?意外什么?” 江亦鐸:“第一次到源海派,就認(rèn)識了徐道……景陽你這么厲害的朋友,覺得挺幸運(yùn)的?!?/br> 徐景陽眉毛一挑,道:“當(dāng)真覺得幸運(yùn)?” 江亦鐸點(diǎn)點(diǎn)頭“嗯”了一聲,徐景陽嘴角微揚(yáng):“能認(rèn)識亦鐸你,我也覺得很幸運(yùn)?!?/br> “比賽要開始了,向師兄、魏師兄應(yīng)該去準(zhǔn)備了吧?”沈肆忽然對著即將上場的兩個青鋒派弟子提示道。 兩人一愣,這沈師弟什么時候主動和自己說過話?這……這是吉兆啊! 江亦鐸一看周圍人也多了起來,便也立即催促二人快去準(zhǔn)備。 徐景陽意味深長地看了沈肆一眼,沈肆也目不斜視地迎上了徐景陽的目光。 徐景陽忽然一笑,然后對著江亦鐸道:“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祝你們旗開得勝?!?/br> 江亦鐸笑道:“多謝了景陽,也祝你們順利晉級。” 其他幾人也表示了謝意后,徐景陽緩步離開,去到了另一個比賽區(qū)域。 沈肆拂了徐景陽背影一眼,隨即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忙忙活活起來。 這場比賽打得很激烈,青鋒派助威的弟子們都是緊張萬分,恨不得自己能上場一般。還有不少事后諸葛亮的,遺憾地喊著剛才那一招應(yīng)該怎么怎么使。 沈肆一臉平靜地站在一旁,與激動的師兄弟們顯得格格不入。 他不緊張么?他對于比賽的結(jié)果無所謂么? 當(dāng)然不是,沈肆也非常希望自家?guī)熜值軅內(nèi)〉脛倮睦锩嫫鋵?shí)已經(jīng)有個小人再亢奮地喊著加油了,只是面上他實(shí)在做不出來這種舉動。 也許是還沒有融入這個集體,也許是習(xí)慣了淡漠的狀態(tài),但這不影響沈肆為青鋒派加油的心。雖然他只能通過皺眉,舒展,皺眉,舒展,皺眉,皺更緊來表達(dá)自己的心情。 但最終青鋒派的兩名弟子還是拿下了這場實(shí)在不易的比賽,待參賽兩人下場時,所有人都?xì)g呼在了一起,除了站在外圈,雙眼放光,握緊了拳頭的沈肆。 之后還有青鋒派的另一場雙人賽,不過這場里青鋒派的兩個參賽者就是柳晴風(fēng)口中的為“道侶賽”名義而參加的了。最后輸了比賽,兩人雖然有點(diǎn)遺憾,但也沒太放在心上,好像只是來參加某個儀式一般。 隨后一群人嬉鬧著去用晚膳。晚膳之后照例去主校場抽簽,抽完簽討論一番,之后一群人又熱熱鬧鬧地回去了。 沈肆和江亦鐸兩人沒有跟著回去,而是在校場上邊逛邊討論起來沈肆修練麟霄劍法的事。 江亦鐸:“這兩天有進(jìn)展么?” 沈肆搖了搖頭道:“沒有,好像是遇到瓶頸了?!?/br> 江亦鐸“唉”了聲,又道:“可惜蕭師伯這些天一直在忙,不然還可以讓他指點(diǎn)指點(diǎn)你。不過既然是瓶頸期,你也不要再勉強(qiáng)練了?;蛟S遇到個什么契機(jī),自然而然就能參透了?!?/br> 天已經(jīng)漸漸暗了下來,江亦鐸提議回去,沈肆道了聲“好”,便和他向沐陽院走去。 誰知這時一陣掌風(fēng)忽然襲來,沈肆迅猛轉(zhuǎn)過身,抬起右手。兩掌相接爆出一片藍(lán)光,那偷襲的人被震得后退了三步才停下來。 “是誰!”江亦鐸一扭身,手已按在劍柄上。 “是我亦鐸,對不住。”來者竟然是徐景陽。 虧得此刻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也虧得周圍沒有什么人,不然將會有很多人被震驚到:堂堂源海派新一輩中的最強(qiáng)者,竟然被人以靈力震飛了出去! 而徐景陽本人也是驚詫萬分。他雖然沒有用出全部實(shí)力,但他也可以肯定對面那個青年也沒有用出全部實(shí)力。 盡管不知道那人究竟是用了幾層功力,但能如此敏銳地反應(yīng)過來,靈力又是這等強(qiáng)橫,讓他不禁在心里生出了一股佩服之情。 “景陽?你這是……?”江亦鐸松開劍柄,一臉不解。 沈肆收掌,眼里透露著不善。 徐景陽上前,先是對著沈肆抱拳道:“對不住,今日看到這位師弟氣宇不凡,一舉一動頗為引人注目。一時好奇,便試探了一番。多有得罪,還望這位師弟見諒?!?/br> 沈肆沒有說話,只定定看著他。這眼神不是氣憤,不是怪罪,又不是好奇,一時之間讓人捉摸不透。 徐景陽見沈肆沒說話,有點(diǎn)難堪地看向江亦鐸,苦笑道:“這位師弟是生我氣了么?” 江亦鐸趕緊出來打圓場,笑道:“沒有,我?guī)煹芷匠>捅容^沉默,跟自家?guī)熜值芏疾皇鞘钟H近,別說你這個外人了。來來來,我給你介紹。我?guī)煹苊麨樯蛩粒俏遗墒掗L老座下弟子。” “蕭連澈蕭長老么?”徐景陽瞪大了眼睛,看起來有些驚訝。 “對?!苯噼I應(yīng)道。 徐景陽聽了,露出一副尊敬至極的模樣,道:“蕭長老是我十分敬佩的人,小時候有幸一睹蕭長老奪得御龍會武單人賽第一名的盛況,至今仍是印象深刻。沈師弟年紀(jì)輕輕,就有如此高的修為,不愧是蕭長老的親傳弟子。只是不知為何不曾參與到此次御龍會武之中?” 江亦鐸道:“我?guī)煹苜惽耙馔饽_腕受傷,這才錯失了這次比賽。” “這樣啊,那可惜了?!毙炀瓣栠z憾了一聲,又道:“我派雪玉膏治療跌打損傷效果非常好,你們可有管負(fù)責(zé)你們院的弟子要過?” 江亦鐸笑道:“都已經(jīng)用了好些天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差不多好了,多謝你關(guān)心了?!?/br> 徐景陽頓了頓,猶豫片刻又道:“今晚湖旻校場有各派的劍術(shù)表演,應(yīng)該很精彩的,你們不去看么?不如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