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小媳婦_分節(jié)閱讀_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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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生也怕癢,一不小心著了張惜花的道。他笑了笑卻沒有躲開,兩只有力的手很快就鉗制住了媳婦,并使她動彈不得。 何生略微得意道:“動不了吧?” 一副看你奈我如何?看你怎么辦的得勢表情,張惜花被禁錮在丈夫的懷里,她雖然看不見,也能從他的語氣里感覺出來,她的臉頰兩側(cè)情不自禁地悄悄飛起一抹緋紅。 不等張惜花說點什么,何生的呼吸聲漸漸粗重起來,身子也越來越僵硬,再不復(fù)剛才的自然。 可即便如此,何生也沒立時放開她,一只手緊緊的鉗制她,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開始往她身上肆意游走。張惜花既驚又羞,窘得不知如何是好。何生垂下頭緊貼著她發(fā)燙的臉頰,他知道媳婦害羞了,他也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行為略沖動,可就是舍不得放開,亦舍不得停下游動的手掌。 就這么耗了一會兒,這間屋子離著灶房最遠(yuǎn),特意收拾出來放藥材,開了有兩扇木窗,此時光線還不錯,頗有種光天化日之下做不軌之事的感覺,張惜花委實覺得害羞。 約莫一刻后。 “呃,你不是想要吃雞蛋餅嗎?”張惜花首先打破了沉默,再不放手待會兒公公與小姑他們有可能突然回來呢?她可不想被撞見呀,哪怕只是萬分之一的可能,她都不敢拿來賭。 家里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以后相處時多尷尬呢。張惜花心想她可不能丟這個臉。 絕對絕對不能! 媳婦提到吃雞蛋餅,何生也意識到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只能遺憾的放開了媳婦,松開時臉上的不甘愿一閃而過。 得了自由,張惜花趕緊從他身邊跳開。 媳婦那種猶如驚慌逃跑的小鹿姿態(tài),立時逗樂了何生,他心想難道自己變成了洪水猛獸嗎? 何生笑著道:“我去菜地割韭菜,還要摘什么菜呢?” 張惜花想了想,便道:“弄一把蒜薹吧。我等會兒切點臘rou合著一塊炒。” 地里的大蒜正在抽薹,現(xiàn)在掐來吃也很美味了,過年時的臘rou家中還有不少,再弄點干辣椒一起炒,這道簡單的菜肴卻十分得丈夫與公公的歡心。 果然,何生一聽完,立馬道:“那我摘多一點蒜薹?!?/br> 丈夫高興地跨出了門檻,張惜花捂著發(fā)燙的臉頰,因緊密相擁引得砰砰跳躍的那顆心總算平靜下來,她整理了下衣裳后,才走到灶房里忙活。 主食除了雞蛋餅,張惜花又弄了玉米餅,不等午飯做出來,何元元就帶著榆哥回來了。 一進門何元元就高興地喊道:“嫂子,現(xiàn)在有吃的嗎?我們的肚子快餓扁啦。” 張惜花抽空回道:“有雞蛋餅?zāi)?,你自端來吃罷。” 灶房的門口立時探入一大一小兩個腦袋,何元元牽著榆哥,榆哥看見自家娘親,興奮地喊道:“呀!呀!” 張惜花回了一個笑臉。 榆哥張開手要抱抱,他餓了,何元元捻了點雞蛋餅往他嘴里遞,榆哥吃進嘴里,立時沖著張惜花喊:“羊……” 張惜花忙的沒空理會他,榆哥覺得有點委屈,等何元元再給他喂雞蛋餅時,榆哥故意偏過頭不吃,眼睜睜地盯著張惜花的背影。 何元元嘟嘴笑罵:“你這個小壞蛋,有了娘就忘了姑姑啦。剛才誰要跑出去玩兒是姑姑帶著去的?” “小壞蛋,姑姑帶著你追了半天的雞群,可累壞了。不吃的話,下次姑姑不帶你去玩兒了?!焙卧{道。 榆哥可聽不懂,扭著身子就要掙脫何元元的束縛,奔向張惜花的懷抱。 早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榆哥的蠻勁,眼看要被他掙脫,何元元故意板著臉對他道:“啵一口姑姑,姑姑就放開你。” 榆哥聽到了“?!弊郑依锶俗钕矚g與他玩的游戲,他扭過頭沖何元元露出一個無邪的笑容,對著她的臉蛋毫不吝嗇的親了一口。 何元元把另一邊臉蛋湊過去,示意道:“來……” 榆哥嘟著嘴巴再次啵了一口。 何元元笑哈哈地放開了榆哥,原是想牽著他的手走到張惜花身邊,不想何元元剛一放開,榆哥立刻蹬蹬蹬地快步撲向張惜花,一把就抱住了娘親的小腿。 張惜花轉(zhuǎn)身時差點絆倒了他,榆哥抬頭笑著咕嚕嚕的說話兒。 張惜花只好放下手里的碗,卷了衣袖彎低腰將兒子抱起來,榆哥毛茸茸的小腦袋隨即鉆進她的懷里。 張惜花笑問:“跟姑姑又追著雞群玩兒啦?” 何元元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大口喝下去后,大聲道:“可不是呢,從村頭追到村尾,還不肯讓我抱,只能牽著他的手跑,也不曉得我們小魚兒哪里來的力氣呢?!?/br> 張惜花聽得只想笑,想回一句話時卻感覺到懷中的榆哥很不安分,他扭來扭去,不停地用手拉扯她胸口的衣襟,小腦袋更是在她的胸前探來探去,明明知道吃的就在眼前,可就是尋不到。 榆哥鼓著腮幫子,耐心十足的繼續(xù)拉扯她的衣襟。 張惜花只好又將兒子的腦袋移到肩膀處,轉(zhuǎn)身對何元元道:“元元你看一下,鍋里的菜等下就可以裝盤了?!?/br> 何元元點點頭,并道:“嫂子不要忘記給小魚兒把尿啊。上午我只給他把了一次尿呢?!?/br> 她帶著侄兒不知不覺走到黃家門前,于是留下來與黃家旺說了好一會兒話。兩個人已經(jīng)定親,婚期就在今年秋收后。說起來,見面可以不用怎么避諱,可太過頻繁總要落人口實,中間有個榆哥隔著,雖然是個孩童,不過總算不是孤男寡女,倒顯得沒那么尷尬了。 帶著小魚兒玩耍的好處,還有這一項呢。何元元偷偷高興的計較了一下,她用手將耳垂旁的發(fā)碎理順,手停在發(fā)絲上的某處,回家之前這兒還戴了一朵黃家旺摘下來的迎春花,不過花卻被小魚兒這個壞蛋扔掉了。 榆哥對啥都好奇,就是張惜花自己頭上如今都不敢戴過多的發(fā)飾,榆哥瞧見可能會摘掉的。 張惜花抱了兒子走出灶房,首先幫他把了一回尿,再則就是要給他喂飯。 榆哥小米粒般的乳牙漸漸長大,上下兩面的牙齒也慢慢冒出來,可以吃的食物已經(jīng)不限于粥湯類,像今天做的雞蛋餅,可以喂一些給他吃。 榆哥坐在小板凳上,他抬起頭一瞬不瞬地盯著張惜花,黝黑的眼睛仿佛有晶瑩的光澤閃現(xiàn)。 他主動張開嘴喊:“啊……” 張惜花忍不住捂嘴掩飾唇間的笑意,家里屋檐下有燕子筑巢,幼鳥便是張大了嘴討食的。兒子這憨態(tài)像極了幼鳥,實在令人忍俊不禁。 “啊……”榆哥疑惑的抬頭,再次張大嘴巴。 張惜花馬上將扯碎的雞蛋餅喂進他嘴巴里。榆哥合上嘴,鼓著腮幫子咀嚼,沒一會又張開嘴。 意識到這兩天吃的東西不對,榆哥只配合了幾下,面對娘親再遞過來的勺子,他別過頭不肯配合,忽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撲進張惜花的懷里。 幸好張惜花接的快,不然非摔地上不可。 榆哥泥鰍似的在她胸口扭動,兩只手攀扯著她的衣裳,張惜花頗為頭疼道:“你姑姑說的沒錯,你就是個小壞蛋?!?/br> 榆哥咧嘴笑嘿嘿笑,行動上卻不依不饒地往她身上爬。 張惜花無奈極了,只好一把抱起他往房間里走。給兒子戒奶這個事兒吧,目前還是艱難的問題啊。 堂屋里何元元已經(jīng)將碗筷擺上飯桌,她端了一盤菜放下后,沖張惜花喊道:“嫂子,喂完小魚兒就來吃飯罷?!?/br> 張惜花點點頭,自回了房間。 剛打開門,何生正在房里,張惜花輕聲道:“何郎,飯好了,你去吃飯罷?!?/br> 何生放下手里的東西,輕輕點頭。見張惜花解開衣襟給兒子喂奶,何生問道:“小家伙今天也不肯老實吃飯?” “也不知道這性子隨了誰呢?!睆埾Щㄕf道,表情很是苦惱。 她近來嘗試幾次給兒子戒掉母|乳,先前喂啥都吃,從沒挑過食的小人兒,許是天生機靈,他意識到娘親的用意后,就開始有意識的抵觸別的食物,就是吃進嘴里也只沾一點便再不肯了。 “咳咳……”何生尷尬的輕咳一下,張惜花只是隨口嘟囔一句,何生卻想多了,兩人的兒子,既然不是隨了媳婦,肯定是隨他的。 前陣子何生偶爾聽娘說過,他幼時好像是一歲半才徹底斷奶的。于是聽到張惜花剛才的話,何生莫名有點心虛。 何生偷偷瞥一眼坐在床沿上的媳婦,發(fā)現(xiàn)她似乎沒有意識什么,舒口氣道:“等娘回來問問怎么辦?” 何曾氏已經(jīng)在杏花村呆了兩天,估計這兩天便該家來了。關(guān)于兒子的問題,何生自己搞不定,也只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