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小媳婦_分節(jié)閱讀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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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元元倒是欣喜于娘親的大方,因為她經(jīng)常可以隨著嫂子蹭點吃的,張惜花不愛吃的那類,比如油炸的點心,往往就是何元元最愛吃的。 生活很是平靜,唯一讓張惜花有點不滿的地方,大概就是丈夫經(jīng)常早出晚歸,白日里帶了干糧出門,臨到睡前才家來,時常也會等到她熬不住睡過去,何生才會趕到家里。洗個澡他就摟著張惜花睡,第二天等張惜花睜開眼睛時,何生早出門了。 臨到年底,各家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年貨。何家早收到大姑子何元慧送來的年禮,有給兩個老人的衣裳鞋襪,給弟妹們送了兩匹布,吃食有臘rou、臘雞、臘鴨……,點心諸如油炸的糍粑,年糕,堅果類的花生、瓜子等等,東西是托人送來的,要過完年后,何元慧才會帶著丈夫孩子來家里拜年,何家的回禮是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的,也是順道讓送東西的人帶回去。 雖然今年的收成不怎么樣,可年還是要過的,走在村子里的小路上,也能看見孩童們穿著新衣裳到處撒歡。張惜花近來越發(fā)喜愛小孩,每當(dāng)看見村子里的小孩兒,腦子里面就忍不住想象自己的小家伙。 這日,何家殺了豬,張惜花提了兩塊rou送去給村尾同宗的長輩家,回程時,見到在田間撒歡的孩子們一窩蜂的往村口涌去,她好奇瞧了瞧,一匹棕色的高頭大馬套了馬車廂停在來來往往的道路中間…… 孩子們都喜歡看起來雄壯威武的大馬,也難怪見到后那樣興奮呢。張惜花搖頭笑了笑,扶著腰便往前走。 張惜花離著馬車不遠,恰巧她回去時也要走過這條道,走得近了,便能看清楚馬車上下來的是一位妙齡女子,她穿著花團錦簇的衣裳,作了婦人扮相,光是頭上戴著飾品就晃花人眼,且一左一右有兩個丫鬟扶著,身后還跟著一位頭戴布巾的老媽子,加上一個趕車的車夫,這架勢真真是好不威風(fēng)。 也不曉得是哪家的官太太呢?或者是來找里正夫人的?張惜花嘀咕一句,想想反正與自家無關(guān),感嘆一下對方的架勢后,她就打算繞著邊走。 “哎呀!我的好侄女啊,你可算家來了,你爹準(zhǔn)備上鎮(zhèn)上接你呢!”夸張的女音大聲叫著往馬車而來。 張惜花側(cè)頭望過去,見是哪位羅二狗的媳婦王氏。既然叫侄女,那么這位該不是與何生訂過親事的香琴姑娘吧?張惜花這么一想,也不曉得是出于什么心理,她停下腳步,向被人群圍住的馬車望過去…… 倒真的是位好相貌的姑娘,長得眉是眉,眼是眼……配上那柳若扶風(fēng)般的身子,就是張惜花這個同為姑娘的人瞧了,也不敢說她不好看。張惜花偶爾聽聞村子里說起哪家姑娘最美貌,除卻自家大姑子外,便是這位香琴姑娘了。 如今看來,傳言果然是真的。張惜花并未有多大的感想,繞過了眾人便趕往自家的放向走。 王氏想要靠近羅香琴,卻立時被羅香琴身邊的婆子攔住。王氏撇了撇嘴,轉(zhuǎn)頭面對侄女時觍著臉笑道:“香琴,快隨嬸子家去,早給你備好了房間?!?/br> 羅香琴笑笑,抿唇不語,不過還是跟著嬸娘王氏往家走。羅香琴家與羅二狗家早已經(jīng)分家,不過兩戶分家不分房,到現(xiàn)在依然同住在一個屋檐下。 一群人擁著走近家門時,羅香琴隨口問道:“嬸嬸,剛才路過的那位小媳婦是哪家的???我怎么沒見過?” “誰呢?”王氏有點莫名其妙,她光注視著財神侄女好容易家來,哪里瞧得下旁的不相干的人。 羅香琴漫不經(jīng)心的指了下張惜花的背影。 王氏伸長脖子望過去,立時恍然大悟,她臉上露出意味不明的得意,卻故意笑得很大聲道:“是那位,何生家匆匆娶來的那位?!?/br> 羅香琴只是隨意笑了下,點頭道:“哦……” 王氏那手帕虛捂著嘴道:“你瞧她那肚子,估摸著來年初夏便要生了。”王氏說完這話,她抬了頭仔細(xì)的觀察這侄女。 羅香琴身體一頓,她當(dāng)然知道嬸娘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瞧她的戲嗎?可自己怎會讓王氏如意? 羅香琴渾不在意道:“她那個肚子,估摸著來年便是要生罷?!闭f完,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由著貼身丫鬟攙扶進家門。 王氏翻了個白眼,趕緊跟進去,這位財神還是要小心陪著的。羅香琴的娘早幾年就沒了,她還有個弟弟,她爹又是個沒主意的,沒分家前,家里的事物都是由爺爺看管,嬸娘王氏打理,后來爺爺去世,王氏就一手遮了天,索性在爺爺死前,果斷的給兩個兒子分完家,羅家大房的日子便沒那么艱難。 羅香琴傍上了縣里的老爺,大房一家馬上翻了身,羅二狗、王氏兩口子當(dāng)然要小心的哄著陪著,不然哪里得來好處呢? 羅家發(fā)生的事兒,與何家一點干系也沒有。張惜花回到家時,何家這邊的事兒差不多弄完,何生正在水井旁清洗豬下水。 這些東西拿草木灰洗的干干凈凈,處理好了就是美味佳肴。 何生聽到腳步聲,他撇過臉就對張惜花道:“讓你別出門呢,身上有沒有冷到?快去堂屋里烤火?!?/br> 說完,何生又背過身忙手上的事。 “哎……走走也沒多冷啦?!睆埾Щǔ煞虻暮蟊惩铝藗€舌頭。自從年關(guān)將近,地里沒啥事,家里的家務(wù)有人分?jǐn)?,張惜花整個人就清閑下來,她想著多走走,多運動下,也對身子好,可是丈夫偏不放心。 張惜花有點苦惱,她每天吃那樣多食物,若是不適當(dāng)?shù)倪\動下,不僅要擔(dān)心變成個大胖子,還得擔(dān)心孩子不好生呀。 可惜,無論怎么說,公公婆婆丈夫都不理解。算了,她就很聽話的走到堂屋里面,何元元正窩在火爐旁烤芋頭吃。 見到嫂子,何元元笑著問:“嫂子,要不要來一顆?” “那給我一顆。”張惜花瞧著小姑吃得香,想到埋在火灰底下的芋頭烤熟后的味道,一時也嘴饞。她瞬間也感覺到肚子咕咕的叫喚,眉目溫和的揉揉肚子,心想:哎……貪吃的小家伙呀,真是拿你沒辦法。 何元元拍了拍手里的灰,抓起一顆不燙手的遞給張惜花。 張惜花接過后,撕開皮咬了一口,口感粉粉的,依然有些燙舌頭,便放慢了速度小口的吃著。見到小姑又垂低頭拿著火鉗埋下幾顆,張惜花趕緊道:“你弄那樣多干啥呢?等會兒就要做晚飯啦?!?/br> “我想吃啊?!焙卧俸傩α艘宦?,由于吃芋頭,弄得嘴唇兩邊沾了碎屑,雙手滿是灰塵。 張惜花打趣道:“那帕子擦擦嘴,不然你去照照鏡子也行?!?/br> 家里也沒外人何元元才不計較形象,她聽出嫂子的捉弄之意,一點兒不在意的用衣袖擦擦嘴巴道:“我這張臉,可沒啥缺陷?!?/br> 張惜花被小姑逗得哈哈大笑,只有這一刻,她才覺得小姑其實依然是個小姑娘,真是可愛的緊。 何元元惱怒的瞪了一眼嫂子,自己也很不好意的笑起來。 何生端著木盆進堂屋,聽到媳婦和meimei兩個樂的開懷,于是很好奇的問道:“你倆笑什么呢?又弄了啥來吃?” 張惜花見到丈夫,才止住笑,把芋頭遞過去給他,瞇著眼睛道:“吃芋頭呢?!?/br> 何生將木盆放在火爐旁邊的小桌子上,隨口道:“吃芋頭也那樣好笑嗎?” 張惜花見何生兩只手都不方便,就幫他剝了皮遞到丈夫的嘴邊,示意他吃。何生撇了一眼meimei,發(fā)現(xiàn)何元元沒注意這邊,趕緊低頭咬了一口。 咀嚼進嘴巴里,何生臉就紅了。 張惜花笑著道:“我去洗了手一起來弄?!?/br> 洗干凈的豬腸,除了小部分拿酸菜炒,其他的都要做臘腸,家家戶戶過年都做的東西,何生當(dāng)然也會做。 是很輕松的活兒,何生便沒阻止媳婦,張惜花馬上就去灶房里打熱水洗干凈手,夫妻兩個人窩在堂屋里,十分安靜的灌臘腸。 至于何元元,她嫌棄豬腸的味道重,早跑沒影兒啦。 作者有話要說:\(^o^)/~ 話癆好痛苦,每天就一分多種時間,根本沒時間讓我多說點什么。嚶嚶嚶……我要努力存稿,再也不想每天匆匆的發(fā)文 ☆、第51章 何家的飯桌今天很豐盛,一盤盤燉煮熟的菜肴擺滿桌,特意請了何二叔一家過來吃飯,都是親近的人,家里也沒分桌,張惜花就挨著何生坐。她面前有兩個碗,一碗裝的干飯,一碗豬骨湯,張惜花小口慢慢喝光湯后,何曾氏便又拿勺子給兒媳婦打滿…… 同為孕婦,秀娘瞧見張惜花連喝完兩碗湯水,忍不住驚訝道:“嫂子,你口味怎的那樣好呢?” 被直接指明自己吃得多,張惜花很不好意思,靦腆的笑笑道:“都怪肚子里這個小家伙貪吃……”她只能拿孩子做擋箭牌啦。 何曾氏就喜歡兒媳吃飯香,且啥也不挑剔,她笑著招呼道:“秀娘,你也多喝點?!闭f著,拿著勺子也想要給李秀娘的碗裝得滿滿。 李秀娘自從懷孕后,補得比張惜花多,又怠于鍛煉,不僅肚子大,整個身體都膨脹了一圈,她趕緊搖頭拒絕道:“大娘,別費心招呼我,我想喝自己會搗呢?!?/br> 何曾氏停止了動作,繼續(xù)笑著道:“那行,有啥想吃的,你盡管自己夾,夠不著的菜讓阿富給你夾。” 何富聽到大娘聽到他,囫圇扒了口飯便從碗里抬起頭道:“大娘,你別理她,秀娘那個身體嬌貴著呢?!?/br> 何富話語里十分不客氣,也是他們夫妻幾年,熟得不能再熟,沒事就愛互相說幾句酸,秀娘聽到丈夫埋汰她,撇過頭狠狠瞪了何富一眼,但是何富吃得正歡,才沒空閑理會自己媳婦。 年底家家戶戶殺雞宰豬,都不缺rou吃,秀娘并不饞這些,她反而挺羨慕張惜花同樣頂著個大肚子,身體卻依然纖細(xì)靈活,可真是妒忌死人了。于是小聲的嘀咕道:“哎呀,嫂子,你這身材保持的那樣好,有什么秘法是沒有告訴我嗎?你可別藏著掖著,趕緊告訴我一聲唄?!?/br> 此時何生與張惜花正咬耳朵,飯桌上人多,除吃飯的咀嚼聲,長輩們互相攀談,小輩點的孩子哇哇的叫喚著,媳婦挨著自己身,何生貼過去輕輕的問:“可還有想吃的?” “我碗里的還沒吃完呢。”張惜花捧著碗,很是苦惱,除了婆婆愛盯著她的碗,丈夫同樣如此,只要見到她往那道菜多瞄了一眼,他就自動給她夾到碗里。這種受盡家人關(guān)愛的感覺實在太讓人羞澀…… 何生看媳婦碗里的確沒吃完,小聲道:“那等會想吃啥告訴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