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璀璨米其林_分節(jié)閱讀_58
“啊,要死了要死了……” 舒慕蕊下班回來就直奔蔣順安的房間,不管三七二十一躺下就在那一個勁的喊,想無視都不行。 “你又……你的臉怎么了?” 舒慕蕊的臉色黑青黑青的,蔣順安著實被她的模樣嚇了一跳:“你吃壞了什么東西,還是中毒了?要不我去打120?!?/br> 蔣順安說著便要打電話,舒慕蕊癱在床上,焦急又無力的拍著被子。 “回來,回來,沒那么夸張。宿醉,宿醉而已。” “宿醉能醉成你這樣?你是喝了假酒吧?” “有嗎?”舒慕蕊想了想,恍恍惚惚的,兩眼無神,“好像是……那個路邊攤八成不干凈?!?/br> “哎,你就作吧?!?/br> 蔣順安搖頭笑笑,回到桌前整理著從魏景榮那里拿回來的資料。 那些不光是設計公司的方案,還有關于藍岸的具體講解,菜品酒水不提,就連開店時的最早裝修設計和現(xiàn)場施工圖都有。 還有一本不算太厚的店史。 說是店史,也不過是本手工制作的記事本。 深暗如海色的封面燙著被時間所消磨的金邊,淡漠低沉,不在有熠熠生輝的光芒,卻多了幾分沉穩(wěn)滄桑。 一股陳舊的韻味。 翻看書頁,質感厚重,紙面已輕微泛黃。青黑色的字跡工工整整的碼列在橫線上,一筆一劃皆由手寫,時間、日期、理念還有一點點累積起來的變化。 藍岸,或許不僅僅是一家餐廳。 這是蔣順安腦中唯一冒出的想法。 不過,最有特點的還是里面放著的員工照片。 最初幾年的那幾張,上面的人蔣順安一個都不認識,熟面孔都集中在后面兩三年左右的時間。 魏景榮倒一直都在。只是,照片上的他穿的并不是拘謹?shù)奈餮b,而是潔白的廚師服。 蔣順安好奇,立起書頁仔細欣賞。這樣的魏扒皮他倒是頭一次見。 在藍岸工作這么久,他還從來沒見魏景榮穿過廚師服。一天到晚不是西裝,就是襯衫,有棱有角,那種生人勿近的氣場別提有多嚇人了。 不過,這廚師服穿在他身上好像也漲不了親和感,該怎么的還是怎么的。 蔣順安放下書,閉上眼睛,靠在轉椅上轉著圈圈。 起初吧,他只覺得魏景榮是這家店的老板,坐在收錢而已。 畢竟,很多老板都是這樣,自己投資開店,然后請人負責管理,甩手做了掌柜,奉行三不管原則。 偶爾能來,要么就是視察下工作流水,要么就是帶熟人朋友吃飯,其他時候基本看不到人。會打電話遠程遙控的,就已經(jīng)算是上心的了。 像魏景榮這種整天待在店里的老板,倒真心少見。 “喂,你在干嘛?” 舒慕蕊費力的起身,拉停著蔣順安的轉椅,軟趴趴癱在他肩上。 殊不知,蔣順安身上已經(jīng)是遍體鱗傷,舒慕蕊這一壓下來,當時就疼得他倒吸一口寒氣。 “你,你臉怎么了?”舒慕蕊定睛一看,瞬間爆炸,“臥槽!翻天??!不是說打人不打臉嘛!誰??!還有沒有點底線啊!別跟我說你沒還手?。 ?/br> 蔣順安心里淚如雨注。 還手?他倒是還的了手才行?。?/br> 那魏景榮完全就是武力值爆表,全程碾壓自己這個戰(zhàn)五渣,有條命活著回來就不錯了。 “摔得,自己摔得?!?/br> “摔得?” 舒慕蕊不信,掰著蔣順安的臉不撒手,蔣順安疼得只叫喚。 一叫吧,嘴角又疼;疼吧,又忍不住叫。陷入一個死循環(huán),越發(fā)的鬼哭狼嚎。 “摔能摔成你這樣?” 舒慕蕊見蔣順安求爹爹告奶奶的樣子,憋著氣勉強撒了手。 蔣順安可算是解脫了。 “嘶,輕點,沒看到傷口嗎?” “看到了,我又不瞎,”舒慕蕊從自己房間拿著醫(yī)藥箱回來,麻利地給他上藥,“老實說,怎么傷著的?” “摔……嘶……輕點……真是摔的?!?/br> “切,少來。誰能把眼眶摔得這么圓潤。還不偏不倚,大小還剛剛好。” 舒慕蕊上著藥,手軟無意間碰到了蔣順安的膝蓋,立馬就是一聲哀嚎。 “裝,你再裝,膝蓋我看看。” 不等蔣順安同意,也不管他怎么叫喚,舒慕蕊直接提起褲腿,膝蓋上一塊淤青赫然出現(xiàn)在她眼前。 “你說說,你到底是用什么樣的姿勢,在什么地方,能摔得這么恰到好處?不破皮,不流血,就光是飽滿勻稱的淤青。來,你再給jiejie我摔一個,醫(yī)藥費營養(yǎng)費誤工費老娘全包了?!?/br> 蔣順安撓撓頭,一臉的糾結。見事情敗露,騙是騙不過去了,只能打馬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