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春寒[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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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沂春又鬧了個(gè)大紅臉,索性騎在洛寒身上,把衣服褲子都脫了,全身赤裸,坦坦蕩蕩,他也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潤滑劑,涂了滿手都是,握住roubang就想往上面坐,哪進(jìn)得去,一直滑開。 洛寒畢竟也是個(gè)男人,被他這么豁出去地勾引,也是yuhuo焚身,低聲罵了句“cao”,起身,把騎在身上的謝沂春給掀翻了,手指往他的股間滑進(jìn)去,沾了潤滑劑,抵在菊xue的入口,探進(jìn)去一點(diǎn)指尖,慢慢地往里伸,找到前列腺點(diǎn),輕輕地碰了下。 那爽的,像是尾椎骨那被電了一下,太刺激了,他眼睛都濕潤了,像是被欺負(fù)的小動(dòng)物討?zhàn)埶频目粗?,洛寒心底卻突然升起一股惡意……真的很解氣啊。一向都是他被謝沂春氣得肝疼偏偏無可奈何,現(xiàn)在謝沂春在他手心任他揉圓搓扁。 他故意在菊xue里撫弄,謝沂春被他弄得又射了一回,他把手指拔出去,謝沂春渾身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泥,躺著喘息,鬢邊全是汗。 這時(shí)洛寒抓住他的腿分開,他感覺到有異物擠進(jìn)了身體,謝沂春疼得眉頭緊皺,去抓洛寒的手臂:“怎么這么疼?!?/br> 洛寒說:“這地方本來就不是用來交媾的?!?/br> 謝沂春眼眸濕潤地望著他:“好疼啊,你拔出去?!?/br> 洛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看到謝沂春這樣吃癟,心里很痛快,不但不拔出去,還掐著他的腰像把人釘在那兒不準(zhǔn)逃開,自己則進(jìn)入得更深了,濕熱的rou壁蠕動(dòng)著緊緊地箍著他,原來和男人zuoai是這種感覺?。克浦磷钌钐?,故意在謝沂春耳邊說:“剛才不是你想讓我cao你嗎?” 謝沂春直想躲:“不要了,好疼啊?!?/br> 說是這么說,其實(shí)是還是有點(diǎn)爽的。 洛寒?dāng)[動(dòng)腰,慢慢得抽插起來,他已經(jīng)摸清楚了謝沂春的敏感點(diǎn),便往那撞去,不一會(huì)兒就讓小小花再次立了起來,他看著身下的謝沂春,被自己的影子給罩住,滿身情欲的潮紅, 身上掛著汗珠,小腹上還有他自己射出來的白濁點(diǎn)滴。 洛寒問他:“還覺得我陽痿嗎?” 謝沂春話都說不出來了,就回了兩句帶著哭腔的呻吟,搖了搖頭,他確實(shí)是個(gè)天賦異稟的,沒幾下就不喊疼了,伸手去抱洛寒的肩膀。洛寒說不上是rou體上的快感還是精神上的快感更多,或者兩者兼具,使得這場交歡更加地復(fù)雜。 謝沂春真的是記吃不記打的,還折腿夾他的腰,不知羞地說:“別拔出去,射在里面……反正我又不會(huì)懷孕?!?/br> 這話太他媽色情了,洛寒一個(gè)沒忍住,真的交代出去了,他捏了一下謝沂春很有彈性的臀部:“到底是要我拔出去還是別拔出去?!?/br> 他批評謝沂春說:”你怎么這么好色?” 謝沂春又纏上去,吻他的喉結(jié):“你是我喜歡的人,我對著你好色怎么了?” 謝沂春一直睡到下午才醒的。 他電話都被打爆了,林旭打了好多電話給他,謝沂春拿了獎(jiǎng),接踵而至的是許多片約、廣告、代言和采訪。 洛寒說:“謝沂春生病了,唉,他不會(huì)喝酒的啊。今天早上起來身體就很不舒服,讓他休息一下吧。” 林旭說:“對不住啊,是在沒有攔住?!?/br> “不是你的錯(cuò),這也沒辦法,但他酒量真的差,以前有次也病過……”洛寒說著,聲音變得有些奇怪。 林旭問:“你怎么了?” 洛寒咳嗽了兩聲,說:“被他傳染了,我也有點(diǎn)病了?!?/br> 林旭親切地問:“需要我給你們買藥嗎?” 洛寒趕緊說:“不用不用,藥都有?!?/br> 洛寒低下頭,他坐在椅子上,謝沂春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鉆到桌子下面,把他的roubang掏出來在舔,弄得他氣息不太穩(wěn),洛寒伸下去一只手,拍了拍謝沂春的腦袋,謝沂春連他的手指一起舔,洛寒把手又縮了回去,說:“我會(huì)照顧他的,先掛了,有事我再聯(lián)系你。” 說完,不等林旭回話,就把電話掛了,往下面看,說:“大白天,你干什么?快吃飯了?!?/br> 謝沂春就套了褲子,穿得堪稱yin糜了,洛寒卻是一絲不茍的,襯衫只解開最上面一顆扣子,里面規(guī)矩的穿了背心,又清高又禁一欲,這反倒讓謝沂春有種想解開他衣服的沖動(dòng)。他握著roubang舔,臭不要臉地說:“我不想吃飯,就想吃你。” 洛寒微愕地看了看他,這小傻逼居然還得意洋洋的:“不自量力?!?/br> 謝沂春臉唰地紅了:”……” 洛寒把他抓上來,都這樣了,索性再來一發(fā)吧,讓謝沂春坐在自己的腰上,褲子脫下來,把roubang插了進(jìn)去,這個(gè)姿勢不太好弄,他們倆飽睡到現(xiàn)在,剛醒過來,精力充沛。 謝沂春忽然想起一件事,喘著氣問:“你今天不上課嗎?” 洛寒狠狠地往里面推了一下,捏他的屁股,沒好氣地說:“睡過頭了。你覺得是因?yàn)檎l?我也請了病假?!彼侨趯W(xué)生,從不請假的,輔導(dǎo)員沒懷疑他是騙人的直接被批了。 謝沂春笑了,抱著他的脖子,笑得很是得意,得寸進(jìn)尺說:“要么再請幾天假吧?我也推掉這幾天行程,我們玩?zhèn)€盡興。這叫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br> 洛寒用“你又作死”的眼神瞅他:“我是不知道昨晚上哭起來的人是誰?你還記得不?” 謝沂春哼哼說:“不記得了。你幫我回憶回憶唄?!?/br> 洛寒看不慣他這個(gè)樣子,把人按到桌上去了,飯等會(huì)兒再吃吧。 謝沂春一直睡到下午才醒的。 他電話都被打爆了,林旭打了好多電話給他,謝沂春拿了獎(jiǎng),接踵而至的是許多片約、廣告、代言和采訪。 洛寒替他接了電話,道貌岸然地說:“謝沂春生病了,唉,他不會(huì)喝酒的啊……今天早上起來身體就很不舒服,讓他休息一下吧。……好好,我一定照顧他,你就放心吧……” 他醒過來,隨便穿了件衣服,洛寒問他:“肚子餓不餓?過來吃飯?” 謝沂春就套了褲子,穿得堪稱yin糜了,洛寒卻是一絲不茍的,襯衫只解開最上面一顆扣子,里面規(guī)矩的穿了背心,又清高又禁欲,這反倒讓謝沂春有種想解開他衣服的沖動(dòng)。 他臭不要臉地說:“我不想吃飯,就想吃你?!?/br> 洛寒微愕地看了看他,這小傻逼居然還得意洋洋的:“不自量力?!?/br> 謝沂春臉唰地紅了:“……” 他磨磨蹭蹭地過去,扒了兩口飯,看看洛寒。 洛寒和他說:“林哥給你打了電話,我說你生病給你推了,你到時(shí)候回個(gè)電話?!?/br> 謝沂春應(yīng)了,忽然想起一件事:“你今天不上課嗎?” 說到這個(gè),洛寒就郁悶,放下筷子,埋怨地看了他一眼:“睡過頭了。你覺得是因?yàn)檎l?我也請了病假?!?/br> 謝沂春笑了:“要么再請幾天假吧?這叫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