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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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順樟還算是說話算話,李鈴兒這剛答應(yīng)下來,立馬便讓人停手。 此刻顧凌風(fēng)無力的倒地,此時的他血rou模糊,狼狽不堪,可他沒想到,李鈴兒為了救他,竟然甘愿做顧順樟的侍妾! 哈哈哈。 此刻哈哈大笑的除了顧順樟還能有誰,他看起來心情大好,上前撫摸著李鈴兒光潔的小臉,雖然隔著手套,可還是能感受到肌膚的細(xì)滑。 李鈴兒此刻也沒有掙扎,只是關(guān)心的打量著一旁虛弱的顧凌風(fēng),他沒事了,真好。 “走吧,給本皇子侍寢去?!鳖欗樥练砰_李鈴兒,心情很好,嘴角上揚。 侍寢! 這么快...真的要侍寢嗎,李鈴兒突然害怕起來。 “不行!”顧凌風(fēng)捂著傷口慢慢的站了起來,身體微微晃動,好像隨時會倒下一樣,看得李鈴兒胸口一緊,好擔(dān)心好擔(dān)心。 嗯? 顧順樟好奇的看過去。 “我不同意??瓤?..”顧凌風(fēng)猛的咳了口血。 “王爺...”或許是因為剛才顧順樟開口讓李鈴兒侍寢的話,讓侍衛(wèi)放開了李鈴兒,李鈴兒趕緊上前摟住他那搖搖欲墜的身子。 “五弟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顧順樟臉色微變,在李鈴兒眼里,他看起來就像是又快要發(fā)病的樣子。 “放過她,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鳖櫫栾L(fēng)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不想看到李鈴兒為了救他而被糟蹋,若是這樣,他這一輩子都會活的不安心。 “不要!”李鈴兒當(dāng)然知道她們倆說說的條件是什么,如果是因為她,他才答應(yīng)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她會內(nèi)疚一輩子。 “乖,別說話,扶著我。”此刻顧凌風(fēng)努力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可還是很吃力,身體大部分重量還是靠李鈴兒攙扶著。 女人和江山,顧順樟自然會選擇后者,有了顧凌風(fēng)這句話之后,顧順樟滿意的回去規(guī)劃自己的人生大計去了,李鈴兒這算是得救了。 可是她并沒有獲救的喜悅,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現(xiàn)已半夜,街上無人,兩人就這樣相互攙扶著慢慢走著,一路上跌跌撞撞,走走停停,原本不遠(yuǎn)的路程,兩人卻是走了好久好久,安靜的街道上只聽得見他們倆的談話。 “王爺...” “嗯。”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br> “我聽見你吹笛子了。” “真能聽見?”怎么她自己什么也聽不見? “嗯。顧順樟是怎么悄無聲息把你從王府綁走的?” “咳...那個,是我自己偷偷跑出來的。” “九筒那個笨蛋,拿他還有何用?!?/br> “哎王爺,這事兒只能說我比較聰明。” “聰明?怎么還把自己搞成這番模樣?顧順樟怎么知道了你的身份?” “我是不小心中了他下的套,還害死了翠菊…” 顧凌風(fēng)臉色一沉,看來事情比他想象的嚴(yán)重得多。 李玲兒見狀,知道他家王爺肯定生氣了,于是輕輕推了推顧凌風(fēng)的胳膊,道:“王爺,別生氣啦,要不,我親你一下好了?!?/br> “別鬧!” ...... 這邊華麗的皇宮里,夏霜被噩夢驚醒,黑暗中習(xí)慣的喊著翠菊的名字,可進(jìn)屋點燈的卻是另外一個叫春芽的小宮女,被告知翠菊一夜未歸。 這可嚇壞了夏霜,回想起白天的時候,聽到翠菊提起在宮里見過李鈴兒,然后沒多久便得知太子病故的消息,還聽人說太子的死與一個李姓大夫脫不了干系。 如此看來,他們口中所說的那個李姓大夫很有可能就是李鈴兒! 她會不會為了自保把她羽國公主的身份說出來呢? 想到這里,夏霜大驚,若真的這樣,那她現(xiàn)在豈不是很危險? “娘娘,天色還早,您再睡會兒?”春芽小聲建議。 可此刻的夏霜坐立不安,哪里還睡得著,揮手讓春芽出去,如今翠菊不知所蹤,自己一個人只得好好想想對策。 可就在此時,屋子被門推開,有人走了進(jìn)來,夏霜以為是春芽,便發(fā)脾氣了,道:“不是讓你別煩我嘛!” “喲,娘娘怎么了,心情不好?”顧順樟的聲音響起,嚇了一跳,夏霜沒想到顧順樟?xí)霈F(xiàn)在她的房間,嚇的直叫春芽進(jìn)屋。 可是完全沒效果,也對,這顧順樟既然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從大門進(jìn)來,自然是有所準(zhǔn)備的。 “二皇子怎么深夜來訪?”待認(rèn)清情況后,夏霜也漸漸鎮(zhèn)定下來,她知道自己不能慌。 “這屋子娘娘住的可還習(xí)慣?”顧順樟進(jìn)屋四處瞧了瞧。 夏霜不語,搞不懂這顧順樟為何半夜跑到她這里來,難道就是單純的參觀屋子,關(guān)心問候? 她才不信。 她進(jìn)宮有些日子了,雖說與顧順樟沒多少交集,可是每每發(fā)現(xiàn)他看自己的眼神,總覺得背脊發(fā)涼,深知他那人絕不簡單。 “娘娘,你從羽國帶來的那個丫鬟哪兒去了?” “不知翠菊哪里惹怒殿下了?”難道顧順樟這大半夜沖上門來就是來找翠菊的?夏霜此刻只是猜測是不是那翠菊得罪了顧順樟,難怪翠菊一夜未歸,原來是跑了,留下個爛攤子讓她收拾。 “沒有沒有,只是翠菊的尸體不見了,我過來看看,是不是被娘娘帶回來了。”顧順樟著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嚇的夏霜兩腿發(fā)軟,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聽錯了。 “殿下您說什么,翠菊她...她死了?”夏霜聲音微微顫抖,為什么,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對呀,她死之前還說...”顧順樟故意停頓一下。 “她說了什么?”夏霜有些緊張,卻要故作鎮(zhèn)定。 “她說...她說你不是羽沐公主?!鳖欗樥猎捯粢宦?,夏霜嚇的嘴唇微微顫抖。 哈哈,顧順樟大笑,看著夏霜道:“娘娘你說你那丫鬟可笑不可笑,你若不是羽沐公主,那真正的羽沐公主又是誰?難道是那個女扮男裝的李大夫?” 懵了... 此刻夏霜腦袋嗡的一下,她知道,顧順樟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知道她是假的,而正真的公主是李鈴兒,可如今他沒有到姜皇面前去揭穿她,反而跑來找她,這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