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被夏玫思撞見在別墅
“我不想再看到夏暖那個賤人。”夏玫思看著遠去的那輛子,目光一直含著恨意。 “只要是你不喜歡的人,我一定替你通通解決掉?!毙靷テ骐m嘴上這樣說,但是心底里已經(jīng)醋意滿滿的。 夏玫思之所有那么恨夏暖,完全是因為季明澤的原因。 “還是你對我最好?!毕拿邓纪蝗晦D(zhuǎn)過臉去看著他,淚眼汪汪的,那張嬌艷的小臉上頓時間顯得楚楚可憐。 “思思,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在等你……”徐偉奇深情地道。 “別,別說了。”夏玫思伸出纖纖玉手來擋住他的嘴,“對不起,我已經(jīng)嫁人了,如果我之前選擇的人是你就好了?!?/br> 說完,淚便流了下來,哭得梨花帶雨,輕聲抽泣著。徐偉奇的心一下一下揪著。放著那么多的女人不要,他偏偏就愛夏玫思。 夏玫思雖然長得不及有北岸第一大美人之稱的夏暖美,但卻也是極漂亮的,艷麗,像一朵盛開至極致的玫瑰,渾身都透著成熟的芬芳。而夏暖,清冷,妖而不濯。 夏玫思最擅長的就是演戲,看她如今將徐偉奇騙得團團轉(zhuǎn)的樣子就知道她那套背地陰險,表面卻是善良大方的招數(shù)使得多么滾瓜爛熟。 徐偉奇心疼地將她擁入懷中,在他心里,夏玫思是一個清純而善良的人,一次又一次被季明澤傷害。 他現(xiàn)在恨不得將季明澤置之于死地,真后悔當初在西藏時沒有一槍將那兩個人給打死了,否則也不會有后面的這些禍端。 在鷹皇的那次,因為夏暖的事他又招惹到了陸修杰,現(xiàn)在陸天龍公司也處處擠對他們。徐氏最近的生意越來越差,資金周轉(zhuǎn)也有問題,都快要熬不下去了。 夏玫思變賣自己的首飾后拿出了一大筆錢,雖然這點錢填不上他公司的那個大窟窿,但他很感動,便錯以為夏玫思心中其實是有他的。 “思思,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鏟除所有另你不愉快的人?!毙靷テ孑p輕拍著她的背,細聲呵護。 夏玫思得意地笑了,嘴角的那一抹笑容漸深,用哽咽的語氣開口,“我只要你對付夏暖,至于季氏集團,我爸有股份,所以你現(xiàn)在還動不得?!?/br> “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毙靷テ孑p輕幫她擦去眼淚。 夏玫思甜甜地笑著,在他的嘴角落下輕輕一吻。 這個吻另徐偉奇心神蕩漾,他剛湊近夏玫思的嘴邊,卻是被她輕輕推開了。上次她喝了點酒,在車上與他發(fā)生了關(guān)系,那一次之后,她害怕不已。 她那么愛季明澤,只覺得身心都只能屬于他一個人。 而她就這么一直吊著徐偉奇,得不到的東西于男人來說永遠都是最好的,在他的面前扮演著清純而又無辜的角色。 “上次的事,你把它忘了吧?!毕拿邓家淮鬼?,又要掉下淚來,羞赧的臉通紅一片。 “我怎么忘得了?!毙靷テ娴纳ひ舳紳u漸帶了一絲磁性,那種美妙的感覺,他永遠都忘不了。盡管他身邊有很多女人,但是哪里及得上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自己垮下呻吟的感覺來得爽快。 “季明澤根本不愛你,結(jié)婚那么久,他碰過你嗎?”徐偉奇的手撫在她嬌嫩的臉頰上,眼神既深情又憐惜。 夏玫思臉色微微一變,瞬間局促不安起來,兩只手不停地揪著衣角,解釋道:“明澤他其實對我很好的,這次不過是夏暖勾引他。” 徐偉奇心疼地笑了笑,“你這是在自欺欺人?!?/br> 夏玫思靜了下來,沒有說話,小臉被風(fēng)吹得微微有些蒼白。 上次,就是她喝醉酒的那次,她是故意將這些事情告訴給徐偉奇的,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喜歡的女人清純?nèi)缬?,被別的男人碰過了,即使再愛她也會在心里貶值。 她只不過是希望徐偉奇能夠?qū)λ隊繅衾@,甘心受她擺布罷了。事實證明,她也做到了。 過了許久,夏玫思才道:“阿奇,送我回家吧,我想回去跟我meimei住幾天。” 徐偉奇知道她不會回去季明澤那兒,臉色瞬間由陰轉(zhuǎn)睛,便開著車載她回去。 看到今天季明澤與夏暖從別墅里出來的那一刻,夏玫思心中已如巨浪般翻滾著了,她慢慢覺得,夏暖是一個大威脅。 之前沒有將夏暖放在心上,是因為她不覺得夏暖有什么可以爭得過她的地方。事實證明,她真的錯了,是她真輕敵了。 夏暖她多有本事,從父親那兒要到了一百萬,又讓季明澤心甘心愿地讓她見到宇昂,現(xiàn)在還住進了他的別墅。 手段當真是太高明了,夏玫思心中對她的恨意越來越深。 徐偉奇將她放下車后便走了,臨走之前給了她深深一吻,遲遲不肯放開她。那一只手,都已經(jīng)從大腿慢慢上游探到了裙子里,若不是她拼命掙扎,徐偉奇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徐偉奇這個人很好色,若不是心中對她有幾分真心,也不會這么幫她。所以她要好好掌握住這個男人的心,讓她對自己言聽計從。 看,別的男人都為她神魂顛倒,可是季明澤,偏生連碰都不愿意碰她。 她一度懷疑難道是因為自己失去魅力了,沒想到卻是因為夏暖這個賤人插足。有她天天這么伺候著,難免自己的男人會變心。 這次她回家,也是為了好好請教母親而來。想當年,夏暖的媽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但自己的男人還不是被別人給搶去了。 容貌從來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手段,夏玫思深信這一點。她季夫人這個位置可不是白白得來的。 她這一剛踏進家門,保姆禮貌地問好:“大小姐你回來啦!” 說著,又接過她手中的真皮vl包包,她高傲地連一句話都沒有應(yīng)答,所有下人看見她都低頭問好。 “家里人都不在嗎?”夏玫思看著清清冷冷的家,這才問道。 “老爺跟夫人都外出了,二小姐還在睡覺?!毕氯酥斏鞯鼗氐溃@個大小姐看似溫柔而又落落大方,但是她沒出嫁時家里的下人沒少受她的氣。 這時夏雨嘉已經(jīng)起了床,慢悠悠地從樓上走下來。 “姐,你怎么突然過來了?!闭f話時還打著呵欠,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樣。 “雨嘉,媽呢?”夏玫思問道,這時下人端來了一杯熱茶,她慵懶地坐在沙發(fā)上。 “媽她應(yīng)該是約了李太太去打麻將了。”夏雨嘉說著,已來到夏玫思身旁坐下,靠著沙發(fā)上的枕頭閉眼輕寐。 昨晚一夜惡夢,那天晚上在酒店發(fā)生的事,異常清晰地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夢里,有個男人壓在她身上,怎么推也推不開。她害怕極了,這段時間她心中一直很不安。 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人一直就很多,但她誰都看不上,所以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自從后面遇到了陸修杰,一顆心就這樣懸在了他的身上。 沒想到一次酒醉,竟被別人占有了身子……她懊悔,恨自己一時沖動去了酒吧,這段時間過得很煎熬,最害怕的事情就是睡覺,因為每次在夢中總會斷斷續(xù)續(xù)地夢到那天的場景。 每次當她正要看清那個男人的臉時,便被驚醒了,她連那個男人是誰都不知道。 曾經(jīng)利用過職務(wù)之便想要去酒店查一下監(jiān)控,可是那兒錄像早就被人動過手腳了,所以她根本無處可查??磥硎怯腥诵钪\已久想要對她下手,她非把那個人揪出來不可。 “怎么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昨晚沒睡好嗎?”夏玫思關(guān)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