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鄉(xiāng)村筆仙_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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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儀林沉思了一下,認真思索這句話,末了抱拳,“感謝賜道?!?/br> 老者眼中流露一絲滿意,“你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 可惜什么,他沒有說,只道:“你若是真能給出令老夫十成滿意的答案,我再多增你一件法寶?!?/br> 他這樣的人,口中所說的法寶最低也是仙器層次。 公儀林卻道:“能否不要法寶,您只需要幫小輩一個忙,當然,對您來說是舉手之勞,不涉及殺人放火,更不會違背道義?!?/br> 老者微怔一下,爾后哈哈大笑:“別說十成滿意的答案,即便是六成,萬年間,也從來沒有過,而你,如今卻已經(jīng)開始商討事后的討價還價,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聽到這句話公儀林眼中還有一絲沾沾自喜喜,初生牛犢,這不證明他還很年輕,所以說,就喜歡和這種活了不知多少萬年的人打交道,感覺自己瞬間就年輕了不少! “哪里,不過總歸有一絲機會,那就要去嘗試,要是連千分之一的可能都沒有,這個考核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他們說話間,鯤鵬外松內(nèi)緊,運轉(zhuǎn)全身力量,一旦公儀林考核失敗,它便第一時間朝老者發(fā)起攻擊,奇襲也許能有一絲生機。 老者沉默了一下,“你說得倒也不錯,方才的話老夫說的的確有失公道。” 公道?十成滿意的答案原本就沒有公道,公儀林卻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只是在回答前,您能否先回答小輩一個問題?!?/br> “視情況而定?!崩险叩馈?/br> “林伯的死究竟是不是白墨所為?”修為到了老者這種境界,神念完全覆蓋百里內(nèi),無論發(fā)生什么都瞞不過他。 “自殺。” 公儀林沒有震驚,反而喃喃道:“果然如此?!?/br> “白家的先祖娶的正是老夫的女兒,”說到自己的女兒,老者面容有些慈祥,“當年,她為了下嫁一介凡人,舍去不死圣軀,臨死前求老夫坐鎮(zhèn)白府千年,護白府安危,千年后白府如何,老夫便不用再管?!?/br> “為何是一千年?” “一千年前,有一位年輕人來到不死圣地,想要獲取傳承,第一次失敗后,老夫見他天資實在非凡,動了惻隱之心,便又給了他一次機會,事后為了償還老夫的人情,他提出為老夫占卜一卦,到老夫這種境界,想要測算老夫的命運只會遭天道滅殺,但老夫的女兒已經(jīng)褪去不死圣軀,老夫便讓他幫老夫的女兒測一卦?!?/br> 千年前,那豈不是大師兄?公儀林沒有說話,繼續(xù)聽老者說下去。 “他算出千年后白家會有一次大劫,有可能香火就此斷絕,小女聽后日夜擔心,壽元結(jié)束前,請老夫坐鎮(zhèn)白府。這件事我原本并沒有放在心上,與不死圣族結(jié)緣,便沾上了無盡氣運,談何香火斷絕,老夫當日應(yīng)承也不過是為了讓女兒能夠放心地離去?!?/br> 公儀林,“王府的一切都瞞不過您,不過晚輩有一事不解,當年王妃帶著世子離開明明有機會阻止,為何……” “老夫自然不會阻止,”老者道:“卜卦的年輕人曾說,要想度過此劫唯有順其自然,非人力所能改變,但這點老夫就連小女都沒有告知?!?/br> 他頓了頓,目光緊鎖公儀林:“老夫這么說,你可明白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彼徽f,他的女兒必定以為憑借自己父親的力量,再多困難都可以化險為夷。 老者點頭,“孺子可教也。” “邊飛塵曾對我說他的親生父親嫌棄他為不詳之人,一出生便舍棄他,恰好白墨尋找親子不至,正好發(fā)現(xiàn)襁褓中的他,遂帶他回去撫養(yǎng)成人,但邊飛塵出生的時間是在冬天,在那樣的季節(jié),一個被遺棄的小孩存活下來等到被人發(fā)現(xiàn),這種巧合存在的可能幾乎沒有?!?/br> “巧合?這天下,哪里有這么多巧合?!?/br> 老者一揮袖,轉(zhuǎn)眼間竟換了一片天地,連季節(jié)都為之轉(zhuǎn)變,見公儀林眼中的震驚,道:“這里乃是我構(gòu)造的小天地,四季和場景本就在我一念之間?!?/br> 大雪紛飛,飄飄灑灑的雪花落在頸部,格外冰冷,公儀林原本還穿著春衫,陡然變成冬天,拔起腳尖就沖到鯤鵬的懷里,高喊道:“凍死爹了?!?/br> 話音剛落,就被扇出去一千多米。 老者看公儀林的目光都有些轉(zhuǎn)變,敢在鯤鵬面前自稱爹,這是活得有多不耐煩? 幾十息后,公儀林從千米外跌跌撞撞地走回,頭發(fā)凌亂,狼狽至極。 “起!” 老者一聲低喝,兩人便飛到千丈高的半空,鯤鵬則是直接展翅,飛向高空。 接下來,公儀林親眼看著上千鐵騎在山林中尋找,整個賀安鎮(zhèn)因為一個孩子鬧得天翻地覆。 到了第三天,上千鐵騎已經(jīng)撤回大半,只剩寥寥不到百人,入夜,一個中年人蹣跚地走向深處,他懷里抱著一個才出生不久的嬰兒,中年人穿的很單薄,但孩子身上卻裹得很厚實,大雪掩蓋住他來時的腳印。 老者指著中年人懷里的嬰兒,“這孩子乃是先天之體,為修仙的不二軀體,出生時天降異象,卻被當成妖孽。” 中年人抬起頭,神情疲憊,眼中的悲傷遮掩不住,斷斷續(xù)續(xù)道:“我沒有辦法,沒有辦法……在這里你只會被人當成妖孽,我不要讓你受盡欺凌長大……榮華富貴,呵護備至,這些別人有的,我一定要讓你有,別人沒有的,我也要讓你有。” 整整一夜,他抱著懷里的孩子,不斷呢喃,直到快天明,算算時間差不多,中年后將孩子放在樹下,用雪小心地埋住自己的腳印,躲進不遠處的山洞。 太陽東升,雪下得更大了,孩子的臉都有些凍青,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連帶著還有人聲,“王爺,您已經(jīng)在這里逗留三天,連皇上親臨的慶功宴都沒有參加,如果再不回去,恐怕會有些麻煩?!?/br> “本王做事不必征詢別人的看法?!?/br> “可……”那人突然頓住,“前面那棵樹下好像有什么?” “過去看看?!?/br> “是?!?/br> “吁!” 兩匹駿馬停在樹下,下馬的人一人身穿黑袍,還有一人,一身白袍,渾身上下都是難言的貴氣。 “是一個孩子!”黑衣男子驚道。 白袍男子看著嘴唇發(fā)紫的嬰兒,猶豫了一下,躬下身,將他抱到自己懷中。 像是感應(yīng)到溫暖一樣,小孩微微朝他臂彎里靠緊。 在他旁邊的黑衣男子皺眉,“是誰這么狠心,將這么小的孩子丟棄在山里,要是我們不來,這孩子豈不是沒命了?!?/br> “白塵?!卑着勰凶訃@道:“他的名字,以后便叫白塵?!?/br> “您要……”黑衣男子震驚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