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喂養(yǎng)手冊_分節(jié)閱讀_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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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歷了冰牢之囚的年輕人氣色很差,在蒼白月光的映襯下,整個人顯得異常脆弱。 狐貍實在不忍心讓他傷上加傷。 “你師父答應讓我?guī)ё吣懔耍约哼€有事要處理,不能跟我們一起回青丘?!?/br> 陸非辭點點頭:“這我明白?!?/br> 適逢亂世,師父肯定不會放下手中的爛攤子跟他們一起去避難。 可這禍亂的根源恰恰是他自己…… “如果魔魂再度發(fā)作怎么辦?師父有說嗎?” “不會的?!焙倢⒛X袋抵在他的胸口,自欺欺人道:“它不會再發(fā)作了。” 這個問題它也沒有答案。 燕行客已死,他們總會有窮途末路的一天。 可狐貍不想去關心那么遙遠的事了。 在那一天到來之前,它如果能帶著心愛的人回到家鄉(xiāng),與他攜手一起看日升日落…… 那么死而無憾。 “還有——”陸非辭突然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公會的人一直沒有追擊我們嗎?” 他卷起袖子,露出了左腕:“你看,他們當初在師父給我的佛珠上鎖了顆母蠱珠,應該就是以防我日后出逃用的。無論相隔多遠,子蠱蟲都會感應到母蠱的氣息……” 佛珠旁果然用極細的金線鎖了一顆暗紅色的珠子。 “他們原本是讓我把母蠱吞下去的,不過我那時的身體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魔氣一直在吞噬我體內(nèi)的異生物,所有放進來的蠱蟲都被融化了。” 狐貍的心狠狠一疼。 它湊上前去,輕輕地舔了口那截光滑的手腕,濕滑溫軟的觸感讓陸非辭不禁打了個哆嗦,嗔怒地瞪了狐貍一小眼。 狐貍心虛地蹭了蹭。 它表面看似平靜,心里其實已經(jīng)將公會那群王八犢子罵了千八百遍。甚至有些慶幸有魔魂在,不然陸非辭在冰牢這些天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怪不得他們居然能追到這里……”狐貍眉頭微蹙。 它原本也在疑惑,自己的結界明明隔絕氣息的能力極強,公會的人怎么這么快就查到了附近?現(xiàn)在看來還好有這層結界擋著,否則他們肯定早就暴露了。 “也難怪魏仁言昨天那么容易就放我走了?!?/br> 當時兩位天師和眾多特衛(wèi)隊成員在場,它就算拼死以戰(zhàn),按理說也不至于撤得那么快?,F(xiàn)在想來魏仁言肯定早就知道了子母蠱的事,而且當時他自己也沒有勝算,不想和他們血戰(zhàn)到底,這才沒再追擊。 現(xiàn)在公會肯定又召集了更多強者,全力追捕他們,如果再來一個天師,想走可就困難了。 “這東西能不能弄下來?”狐貍問。 “很難。這是一個封印鎖術,賈仁義親自施的咒,效力很強。除非有鑰匙在,或者請師父來幫忙解咒?!?/br> 狐貍爪子緊了緊:“你師父現(xiàn)在人在外地,我們就不拖累他了吧。你也不用擔心,這里有結界守著,公會的人暫時找不過來的。你先躺下休息,我去隔壁問問白澤,看他有沒有什么辦法?!?/br> “白先生就在隔壁?”陸非辭訝然。 狐貍點了點頭。 “需要我一起過去嗎?” “沒事,你躺著就好?!焙傆靡恢蛔ψ影阉戳嘶厝ィ八伤?。” 陸非辭確實有些困了,他現(xiàn)在身體狀態(tài)不是特別好,只說了這一會兒話的時間,就又覺得疲憊。 “那好吧,麻煩你們了?!?/br> 狐貍聽著陸非辭的呼吸逐漸變得綿長,這才調(diào)頭跑了出去。 不多時,白澤來了。 “雙生化鎖之術。”白澤只看了一眼,就搖頭道:“這個我也解不了。除非找到雙生的鑰匙,否則很難破解?!?/br> 狐貍的耳朵瞬間耷拉下來:“沒有別的什么辦法了嗎?” 白澤猶豫了一下:“我可以試著把蠱珠打碎,不過如果這么做,很難保母蠱的汁液不會濺出來,氣味一旦附著在他身上,就更容易被公會的人找到了?!?/br> 狐貍沉默半晌,忽然抬起了頭:“等等,阿辭說這術是賈仁義施下的……” 冬日晝短夜長,太陽總是升得比較晚。 天剛蒙蒙亮,小旅館內(nèi)就迎來了一位陌生的客人。 “沈天師?” 賈云飛悄悄推開了房間的門,賊頭賊腦地探身進來。 “在嗎沈天師?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走進室內(nèi),房間的門突然砰地一聲關上了。 嚇得賈云飛猛然回頭,只見一個穿著紅襯衫的美男子站在門口。 “是你!”賈云飛一眼就認出了這張臉,當初他去四合院找沈不歸時,這個堪稱妖艷的男人著實把他驚艷了一番。 “你和沈天師真是形影不離啊……等等,沈天師他人呢?” 賈云飛左盼右盼,卻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令他敬仰萬分的男人。 九歸沒有回答,只是問:“東西找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