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喂養(yǎng)手冊_分節(jié)閱讀_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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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才剛偷了兩次,就撞上了陸非辭這塊鐵板。 “至于小乖,它真的只是路過。你給我施了巫術后它又不能靠近我,我就讓它隨便出去逛逛,這大樓是我們之前一直住的地方,它又不怕臭,所以就過來了?!鄙倌陳灺暤溃霸撜f的我都說了,你現(xiàn)在可以解開那咒了嗎?” 陸非辭聽完,不禁嘆了口氣。 少年身世如此,也是個可憐人,然而…… 他伸手搭上了少年的肩膀,望著他的眼睛道:“我可以幫你解開,但你要答應我不許再偷東西了。小時偷針,長大偷金,你要是養(yǎng)成了習慣,日后遲早要出事的?!?/br> 少年一怔,然后低下腦袋,乖乖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錢的事我會再想辦法的……以后不這么干了?!?/br> 陸非辭點了點頭,指尖金光閃過,畫了個破咒的符。 符成的瞬間,小怪歡天喜地地貼到了少年身上,開始粘著他到打轉。 陸非辭輕輕一笑,旋即回頭望著廢舊的大樓,神情恢復了嚴肅:“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你剛剛說樓里的人全部失蹤了,再也沒回來?” 少年點頭:“嗯,我也想知道他們去哪了……” “人失蹤了這么久,報警了嗎?” 少年聞言,突然低下了頭,搖搖腦袋道:“都是些居無定所的人,有的連戶口都沒有,報警有什么用?他們雖然集體消失比較奇怪,但也不一定真出了什么事,萬一只是想離開這里,自己走了呢……”少年說到這里,目光似乎有些躲閃。 陸非辭又問:“他們集體失蹤是什么時候的事?” “大約三周前吧,臭氣是近兩周才開始的?!?/br> “這片爛尾樓內原本住著多少人?” “也沒多少,七八個吧……”少年說著,抬頭打量著陸非辭,“你問這么多干嗎?你到底是什么人?” 陸非辭說:“我是一名通靈者,受這邊的物業(yè)委托來調查一下惡臭哪里來的,看看能不能想出解決辦法?!?/br> 少年問:“那你有辦法嗎?” 陸非辭搖了搖頭,目光漸漸沉了下來:“你說他們可能是自己走的,但我覺得,他們或許是真的出事了?!?/br> 陸非辭說著,低頭對無聊地在那蹬腿的狐貍道:“你知道怨尸臭嗎?” 狐貍的動作一頓,抬起頭來:“你是說,這臭味是怨尸留下的?” 陸非辭道:“我也只是懷疑,沒有證據(jù),因為我沒在附近發(fā)現(xiàn)陰氣。如果有人在附近被殺,死后怨氣太深,導致尸體腐變,那這怨氣應該也足以令他化為厲鬼了?!?/br> “不錯,我也沒察覺到陰氣。”狐貍點點頭,問道:“現(xiàn)在怎么辦?這任務憑你是解決不了的吧?” 陸非辭嘆了口氣:“嗯,這任務有些超綱了。它只掛在了上黃位,應該是因為公會的人初判有誤。一般這種情況是妖物造成,解決起來也容易??扇绻@里的臭氣是怨尸形成的,那么至少要請玄級、甚至地級的通靈者來凈化才可以,憑我現(xiàn)在的能力肯定做不到。我等明天再去公會一趟,請他們派人來重新做一下評定吧。至于死的到底是誰,怎么死的,這個不歸我們管,直接打110吧?!?/br> “好吧?!焙偹坪鯇ζ胀ㄈ说纳揽吹煤艿勓砸矝]怎么在意,而是道:“既然如此,我們先撤吧?!?/br> “等一下。”少年突然叫住了陸非辭,抬起慘白的小臉問道:“你剛剛的意思是……這附近死了人,而且死的就是之前樓里失蹤的人,是嗎?” 陸非辭猶豫了一下:“真相如何我還無法斷言,不過……”八成如此。 不然樓里的人不會一夜之間集體失蹤。 而且如果正常人家里丟了人,肯定早就報警了,大約只有這些無親無故的流浪漢,才會連死都無人問津,至今也沒被發(fā)現(xiàn)。 陸非辭以為少年是因為失去了朋友才這般面如死灰,剛想安慰他幾句,卻發(fā)現(xiàn)對方表現(xiàn)得有些不太對勁,不光是傷心,似乎還有些害怕,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 “你怎么了?”陸非辭走了過去,想扶他一把。 不料少年卻像受驚一般躲開了,不讓人碰。 陸非辭皺了皺眉,從剛剛開始,他就發(fā)現(xiàn)少年的目光似乎一直在躲著自己,然而他聽這少年身世可憐,只以為對方是不愿揭露過去的傷疤,才一直低著頭,一些細節(jié)部分也沒多問。 然而少年此刻的神情卻不像是單純的悲痛,反而有一絲……心虛? 陸非辭心里一沉,走上前去望著少年道:“你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 “我、我沒有……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鄙倌觌m然這樣說,卻仍低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陸非辭抿了抿嘴,忽然伸手抬起了少年的下巴,正對上一雙驚慌失措的濕漉漉的眼。 他沉聲道:“你可要想清楚了,此事人命關天,你若有什么隱情,和我說一說,我或許還能幫到你。你若信不過我,留著日后去警察局交待也是一樣的?!闭f罷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哥……”少年一把拉住了他的小臂,滿目的慌亂與驚懼,聲音顫抖道:“我、我沒想隱瞞什么,我只是害怕……害怕是自己克死他們的……” “嗯?”陸非辭一愣。 少年緊緊抓著他的小臂,指節(jié)泛白,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再抬頭時,眼眶竟隱隱泛紅。 然后神色頹然地翻開了左手掌心。 陸非辭眸子一縮。 少年左手斷掌,手心中央長著一顆突兀的小黑痣。 少年垂下頭,低聲道:“我從小就有人說,這是天煞孤星的手相。我幼時是孤兒,后來遇到了養(yǎng)父母,他們對我都很好,有人說我是掃把星,他們總是一笑置之,告訴我不必在意。但是過了沒幾年,他們也死了,我想我大概真的是天煞孤星命,就沒再回孤兒院,干脆自己出來混。我起初一直沒敢交什么朋友,身邊只有小乖陪著我。后來我遇到了大志和順子,他們雖然是混混,但是都挺講義氣,我想好幾年過去了,或許也可以試著邁出這一步了,就漸漸跟他們走到了一起,結果又出了事……我懷疑是自己克死了他們,克死了這片樓里和我一起住的人……”少年說到這里,聲音竟有些嗚咽。 他委頓在地,痛苦地抱住了頭。 少年長期漂泊在外,過著有上頓沒下頓的生活,難免有些營養(yǎng)不良,因此整個人看上去瘦骨嶙峋的一小只,背影顯得異常單薄。 陸非辭怔了怔,沒想到他糾結的是這個。 他神色復雜地望著少年,片刻后輕聲一嘆:“他們不是你克的,你也不用相信天煞孤星的說法?!?/br> “什么?”少年聞言抬起了頭。 陸非辭和聲道:“你這的確不是個有福氣的手相,但若說天煞孤星命,那便是夸大了——天煞三十年一遇,孤星十二年一輪,也就是說真正的天煞孤星三百六十年降臨一次,哪能輪到你頭上?” 少年怔了怔:“真的?可是我從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