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喂養(yǎng)手冊_分節(jié)閱讀_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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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非辭神色一動:“令牌?” 紅琦道:“正是三百年前陸天師的令牌。極地玄鐵所造,很難造假?!?/br> 陸非辭的黑眸驟然一縮。 他前世使用過的令牌不在少數(shù),可其中多數(shù)是玉牌,由極地玄鐵打造的令牌只有一枚,是他過完二十二歲才得到的最后一枚令牌。 可他記得,在去圍剿妖王前夕,他將這枚玄鐵令牌給了自己的好友南宮義…… 一直被他過濾掉的某種可怕猜想突然闖入腦中。 關(guān)于厲鬼究竟是誰,他想過多種可能,卻唯獨沒想過那可能是南宮義。 記憶中高風亮節(jié)的翩翩君子,曾與自己花下飲酒,雪中談笑,是一個溫柔得不得了的人。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墮為厲鬼? 他從不曾往這方面想過,然而此刻聽紅琦說起令牌,一切仿佛都對上了號。 厲鬼為何出現(xiàn)在了H市,為何出現(xiàn)在了南宮家? 能夠自由出入南宮祖宅,熟知宅內(nèi)各路法陣,最終得以全身而退,這不是單用“強大”二字就能解釋通的。 陸非辭的腳步慢了下來,在H市三十多度的艷陽天下,臉色蒼白。 紅琦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勁:“何先生?” 陸非辭只是沉默。 他還是不信,不想信,不能信。 好友一生除魔衛(wèi)道,無論如何也不該落得這樣的結(jié)局。 何況他性格溫潤,無欲無求,究竟有什么理由能讓他墮為厲鬼呢? 可若不是他,那又會是誰? 余小寒還是一如既往的粗神經(jīng),沒注意到陸非辭的臉色變化,只是問紅琦:“紅小姐,你聞到那厲鬼氣息了嗎?” 紅琦這才將目光從陸非辭轉(zhuǎn)向了余小寒,卻是笑著問道:“三位不是來H市旅游的嗎?為何對厲鬼之事這么好奇?” 蘇戴月嘿嘿一笑,回答道:“我們都是通靈者,對天師化鬼這種事當然好奇啦?!闭Z氣自然而然,倒也不像在說假。 紅琦心下仍有點狐疑,問道:“三位能認識南宮小少爺,想必也不是普通的通靈者吧?”她說著,又朝蘇戴月望去:“尤其是蘇姑娘。” “都是巧合,我們和南宮曄昨天剛剛認識?!碧K戴月擺了擺手,“我至今都還不知道他父親是誰呢,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是嫡系的那幾支?!?/br> 紅琦微微驚訝道:“南宮小少爺可不像是一天就能結(jié)交到的朋友,三位倒是好本事……他父親正是南宮家主?!?/br> “果然。”蘇戴月也不驚訝,畢竟南宮曄那脾氣,顯然是被寵大的。 四人一路聊一路走,不知不覺就已離開了人口密集的商業(yè)街,來到了人煙稀少的小巷。 “還要繼續(xù)往東走嗎?過了這片小巷,就要快出市區(qū)了吧?”蘇戴月問。 紅琦的眉心微微蹙起,四下張望了一番,才道:“繼續(xù)往前走吧?!?/br> 如此又東行兩公里,來到了一片綠地,周圍花草繁盛,綠樹成蔭,比剛剛涼快了不少。 紅琦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陸非辭問。 他已經(jīng)平息了心中驚濤駭浪,面色也恢復(fù)了正常。 此刻只想快點找到厲鬼,好確認它的身份。 紅琦鼻子微微一動,深呼吸了數(shù)次,方才喃喃道:“真的不見了……” 陸非辭:“什么不見了?” “厲鬼的氣息。我剛剛在小巷中似乎感應(yīng)到了,可一路找來這里,氣息又消失不見了?!?/br> 陸非辭眉頭一動:“會不會有結(jié)界?” 紅琦驚訝地看了他一眼,點頭道:“我想有可能?!?/br> 蘇戴月一聽,頓時有些害怕了。 如果這里真的有厲鬼為了隱藏自己布下的結(jié)界,那意味著它可能就在附近! “那個……我們?nèi)f一遇上陸天師,我說萬一的話,勝算有多大?”她滿懷期待地看著紅琦。 “勝算?”紅琦嘆了口氣,“我雖修出了三尾,但對上這種級別的厲鬼,活命的幾率都不大,何來勝算?” 一旁的余小寒聞言哆嗦了一下,蘇戴月也有點犯怵了,一時只覺得林間的風都是涼颼颼的。 “那我們要不要先叫南宮家的人過來?萬一真的有結(jié)界呢?還是別亂轉(zhuǎn)了?!碧K戴月道。 “正有此意,我只負責追查,不負責試險。”紅琦拿出手機,開始發(fā)短信,“其實氣息消失在此處也不能完全說明問題,那厲鬼精通古法,應(yīng)該有的是手段隱藏自己,不過如今線索本來就少,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輕易放過,還是先叫人來檢查一下吧?!?/br> 紅琦飛快編輯著短信,卻是寫了兩條不同的內(nèi)容,然后按下發(fā)送鍵,悄悄將它們發(fā)送到了兩個不同號碼上。 位于市中酒店三十三層的豪華套房內(nèi),手機的響動驚醒了趴在窗邊發(fā)呆的狐貍。 它靈活地跳上桌子,只掃了屏幕一眼,便像一陣疾風般飛奔出了酒店…… 紅琦發(fā)送完短信,決定暫不行動,先等人來。 厲鬼的氣息的確消失在了這里,即使它不在附近,再往下的路也會比較危險,只由他們四人走恐怕不安全。 她唯一擔心的是,即便她和王說了南宮家的人也要來,懇請它先暗中觀察,按兵不動,卻不知道它能不能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