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喂養(yǎng)手冊_分節(jié)閱讀_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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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想查看一下,可剛一低頭, 就發(fā)現(xiàn)自己胸口躺了一只大毛團(tuán)子。 狐貍趴在他身上,睡得正香,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怪不得這么沉! 陸非辭哭笑不得地看著九歸, 這家伙生怕自己壓不出毛病嗎? 他伸出手, 本來想去捏一捏狐貍耳朵, 可手掌最終卻溫柔的落到了那顆毛茸茸的腦袋上, 摸了摸這堆毛毛,然后輕手輕腳地將它抱到了床邊。 不料這一動,到底還是驚醒了狐貍。 它打著哈欠掀開沉甸甸的眼皮, 就看到了堪稱香艷的一幕—— 陸非辭正在脫上衣。 他處在二十多歲的大好年紀(jì),肌膚光滑又富彈性。 身材雖然有些清減,但并不顯瘦弱,細(xì)腰上隱約可見六塊腹肌,隨著他的動作若隱若現(xiàn)。 清晨的日光從窗外投下,照得他本就白皙的皮膚幾乎反光。 狐貍打到一半的哈欠戛然而止。 它支起上半身,一動不動地盯著陸非辭,金眸中睡意全消,分外精神。 陸非辭脫下那身破破爛爛的T恤一看, 胸口處的魔紋還在。 不過,模樣好像換了一種? 他有點懵,怎么還有這種cao作? 伸手摸了摸,感覺也沒什么不同,不知道那魔人說的氣味還在不在。 狐貍趴在一旁,看他纖細(xì)白凈的手指在自己胸口上摸來摸去,默默伸爪捂住了鼻子。 實在是一副非常誘人的場景。 “你醒了?”陸非辭抬起頭,正對上狐貍灼灼的目光。 他指著自己胸口的新魔紋問:“這是怎么回事?” “咳,不管怎么回事,目的姑且算達(dá)到了——你身上的氣味暫時會被遮蓋住?!焙偲鹕砩锨?,一本正經(jīng)地伸出爪子,“不過還要再檢查一下?!?/br> 說著,開始在魔紋附近左摸右摸,按來按去,按了半晌,非但不松爪,反而擴(kuò)大了“檢查”范圍。 陸非辭:“……” 他一把抓住那不安分的爪子,挑眉道:“還要來個全身檢查嗎?” 說罷抱開狐貍,起身下床了。 穿來的唯一一件上衣經(jīng)過一宿折騰,已經(jīng)被蹂躪得不成樣子。 陸非辭想房中反正都是男人,也沒什么需要避諱的,便打算直接這么出門。 不料剛走到門口,就被狐貍攔了下來。 九歸擋在房門前,一副要炸毛的架勢:“你回去穿衣服!” 陸非辭嘴角一抽:“我還有衣服可穿嗎?” “那你披個毯子也行啊……怎么能直接這么出去!” 陸非辭奇怪道:“我又不上街,這店里除了你我,不就只有老板了嗎?” “有他在才不行!”狐貍一想到秋醒昨晚那句“被我標(biāo)記后就是我的獵物了”,便氣得牙根癢癢。 陸非辭莫名其妙地看著它,不打算跟這毛團(tuán)子繼續(xù)胡攪蠻纏下去了。 然而狐貍始終堅定地守在門口,像是守著自己財產(chǎn)的巨龍一樣。 陸非辭折騰了半天,愣是沒能繞出去。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兩位一大早這是干嗎呢?” 秋醒探了只腦袋進(jìn)來:“我要去做早飯了,想吃什么?” 話音剛落,一個枕頭飛了過來。 狐貍氣呼呼地伸爪拍門:“出去!” “大早上的你發(fā)什么瘋?”秋醒用腳抵住了門,抱臂站在門口瞧它。 “老板,”陸非辭尷尬地笑了笑,“你這還有衣服嗎?” 秋醒恍然大悟,嘲笑地看了狐貍一眼,轉(zhuǎn)頭對陸非辭說:“稍等,你先去洗個澡吧,一會兒我把干凈衣服放到衛(wèi)生間?!?/br> “謝謝?!?/br> 陸非辭點了點頭,剛說完,手機(jī)便響起來了。 是蘇戴月的來電。 “那個,大神……你今天有空嗎?”電話里的小姑娘語氣有些囁喏,“季小叔說,想見你一面。” 陸非辭一愣,特衛(wèi)隊隊長想見自己? 狐貍在一旁支起了耳朵,聞言哼了一聲:“八成沒好事。” “好吧?!标懛寝o倒沒有拒絕,“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