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喂養(yǎng)手冊_分節(jié)閱讀_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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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nèi)干凈整潔,還開著空調(diào),可比自己的小破屋涼快多了。 蕭南旭嘴角一抽,跟他那貧民窟比,哪里環(huán)境都算好的。 陸非辭十分配合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有什么問題,問吧?!?/br> 蕭南旭疑惑地看著他,何從表現(xiàn)得太淡定了,完全沒有半點兒心虛,不像是犯了事的人該有的樣子。 他在陸非辭對面坐下:“李側(cè)三人的控訴,你承認(rèn)嗎?” “當(dāng)然不承認(rèn)?!标懛寝o掀起眼皮,正眼看他,“我從我的視角描述一下事件經(jīng)過——昨天我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燒了,就想去醫(yī)院看看,結(jié)果在小巷口遇見了李側(cè)三人。他們來勢洶洶,質(zhì)疑我給他們貼上了引鬼符。然而符咒是他們拿出來的,也是他們想要貼給我的——這事你好像知道吧?我承認(rèn)我將符彈了回去,他們?nèi)魺o害人之心,也就不會自食惡果了。我讓他們閃開,他們上來就打,最終我布陣定住了他們,自己也被鐵錘擊中,之后就昏了過去,再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清楚。” 蕭南旭冷笑道:“這樣的說法,你自己覺得可信嗎?如果你只是將他們定住,他們?yōu)楹螘軅坷顐?cè)的流星錘由玄鐵打造,一錘下去足夠把你骨頭打斷,你又為何毫發(fā)無損?” “這你問我?”陸非辭一挑眉,“你也說了,他們?nèi)耸潜谎宓睦λ鶄?,這不恰恰證明不是我干的嗎?還是說,你看我像妖?” “他們說是你勾結(jié)妖族……” “有證據(jù)嗎?”陸非辭打斷了他,“你們現(xiàn)在不是法治社會,辦案講究證據(jù),講究疑罪從無嗎?老是他們說他們說的,他們主動找上門來也是我的錯,被妖族所傷也是我的錯,我能告他們誹謗嗎?” 蕭南旭嘴角一抽,小巷口沒有監(jiān)控錄像,所以真相如何,他們確實難以分辨。 如果證據(jù)確鑿,公會開出的可就不是調(diào)查令,而是緝捕令了。 陸非辭又道:“至于我的傷為什么好了,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李側(cè)三人不都承認(rèn)將我打傷了嗎?我們雙方口供一致,現(xiàn)場也留下了我的血跡,這你還不信?我昏迷這段時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我自己也很想弄清楚,你們?nèi)绻槊靼琢?,記得通知我一聲?!?/br> 蕭南旭深吸一口氣,目光牢牢地盯著他。 何從自從跳過一回河后,性情明顯發(fā)生了很大改變。 以前唯唯諾諾的,說話時都不敢看自己,更別提這么跟自己說話了。 可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真令人生氣! “你是認(rèn)定我們沒有證據(jù),所以就敢在這耍無賴了是嗎?”蕭南旭冷聲問道。 “其實未必沒有證據(jù)。”陸非辭搖了搖頭,“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聽到真相……” 他俯身上前,輕聲說了幾句。 “開什么玩笑!”蕭南旭一聽,眉頭皺了起來。 “你打傷別人還不夠,現(xiàn)在又要來這么一出?如果造成二次傷害了呢?” “我打傷的?‘南旭師兄’,你說話可要負(fù)責(zé)?!?/br> 蕭南旭氣得牙癢癢,然而何從這句“南旭師兄”一出口,他頓時有種渾身不自在的感覺,坐都坐不住了。 他起身,冷冷地扔下一句:“我明天安排時間讓你們對峙,有什么疑問,到時候當(dāng)面說清吧?!?/br> 陸非辭嘆了口氣,對方不相信自己,他說什么也沒用。 沒有確鑿證據(jù),公會的扣留不會超過24小時,但這也意味著,自己要在這過一夜了。 陸非辭轉(zhuǎn)頭朝窗外望去,也不知道家里的狐貍崽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夜幕落下,陸非辭在小屋的床上躺著。 坦白講,通靈者公會的住宿環(huán)境不錯,伙食也不錯,一葷一素,比他平時吃得還要好,不過此時在趟這里,到底覺得這不如自己那間小破屋舒服。 忽然,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他一轉(zhuǎn)頭,只見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出現(xiàn)在門口,正好奇地打量著自己。 “你犯了什么事?他們?yōu)槭裁搓P(guān)你?”少女問。 陸非辭愣了愣:“你是……” “你不記得我了?”少女撇撇嘴,“我還認(rèn)出你了呢。” 少女確有幾分眼熟,陸非辭恍然道:“你是那個九道靈根的小女孩兒?” “什么小女孩兒,我成年了!”蘇戴月說。 “你怎么在這里?”陸非辭訝然。 蘇戴月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符咒,直入主題:“這靈寶凈化符是不是你畫的?” 陸非辭:“……” 他剛想開口否認(rèn),腦中卻靈光一閃,不答反問:“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這你就不用管了?!碧K戴月心虛道,又問了一遍:“到底是不是你畫的?” 陸非辭說:“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少女一聽有戲,眼睛蹭地一亮:“你能教我畫嗎?” 陸非辭:“……” “好啊?!彼了计?,居然點了點頭,“你放我出去,我教你畫符?!?/br> 蘇戴月:“啊???” 她看了眼陸非辭所在的房間:“你到底干了什么?” “什么也沒干,真要說起來,我才是受害者……” 陸非辭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解釋了一番,然后指了指自己所在,“奈何你們公會的人就這么辦事?!?/br> 少女能夠自由出入這里,想必也是公會的人。 “那你急著出去干嗎?按照正常程序,他們明天就會把你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