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喂養(yǎng)手冊_分節(jié)閱讀_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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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非辭這一開口,它只聽出來了一點,這人嗓子啞了。 大尾巴耷拉下來, 怏怏地垂到了地上, 狐貍鼓著腮幫子說:“床還給你, 快醒醒吧?!?/br> 還是沒有反應。 狐貍繞來繞去了好一會兒,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爪子,輕輕按上陸非辭的胸口。 陸非辭此刻額頭guntang, 渾身酸痛, 腦袋也昏昏沉沉的,連抬手的力氣的沒有, 難受得要命。 眉心微微蹙起,半夢半醒之間, 他忽然感受到了一絲靈氣入體。 這靈氣十分溫和,非但沒有與自己體內(nèi)的靈氣發(fā)生沖突, 反而形成了一種共鳴。 二者同時開始運轉(zhuǎn), 流經(jīng)他的四肢百骸, 竟為guntang的身體帶來了一絲清涼。 他慢慢睜開了干澀的眼皮。 粉嫩的鼻頭, 金色的美目, 眉尖的紅印…… 黑眸緩緩聚焦, 一張放大的狐貍臉出現(xiàn)在了他眼前。 “喂, 凡人,醒了嗎?” 狐貍期待地看著他。 陸非辭差點兒被嚇精神了。 他揚身想坐起,可是腹部一痛,沒能起來。 喘了兩口氣,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呼出的鼻息guntang,八成是發(fā)燒了。 陸非辭伸手扶住床,借力從堅硬的地板上起身,這才想起昨夜的種種際遇…… 他不咸不淡地瞥了一旁的狐貍一眼,然后面無表情地扭過頭,不發(fā)一言地去穿外套。 說不生氣是假的,自己當初好心抱這狐貍崽子回來,卻不想它剛養(yǎng)好了傷,就鳩占鵲巢,直接把自己趕下了床。 而且他昨夜有做錯什么事嗎?這家伙脾氣來得莫名其妙。 狐貍眼巴巴地看著他,見對方不理自己,不禁有點心虛:“喂,凡人,你都這樣了,要去哪里?” 陸非辭自顧自地換衣服,并不搭腔。 他現(xiàn)在高燒不退,得先去醫(yī)院打個吊瓶,把體溫降下來。 狐貍等了片刻不聞回音,有些尷尬地搓了搓爪子。 “凡人,你的床還你了?!?/br> 陸非辭去洗臉。 “凡人,你的體質(zhì)怎么會這么差勁?” 陸非辭去刷牙。 “凡人,袋子里的吃的是買給我的嗎?” 陸非辭擦完臉,很想回一句不是,可一開口發(fā)現(xiàn)嗓子沙沙作痛,喉嚨也腫了起來。 以他如今的狀況,這rou還是要便宜狐貍了。他索性繼續(xù)緘口,開始換鞋。 狐貍跟在他身后念叨了半天,卻一句回應都沒收到,終于也開始鬧小情緒了。 好歹自己剛剛還給他灌了點靈氣呢! 它抬起毛茸茸的小腦袋,氣鼓鼓地瞪著陸非辭。 后者此刻顰眉閉目,臉色潮紅,氣息微喘,正扶著門框稍作緩歇。 細密的冷汗流過年輕光潔的肌膚,將額前碎發(fā)浸濕,一副隨時就要支離破碎的脆弱模樣,與他平日里的恬淡靜雅大不相同,竟讓人生出了幾分憐惜。 狐貍看了半晌,到底覺得自己理虧。 兩只前爪相互踩來踩去,想說點什么安慰討好的話,卻又拉不下這個臉。 糾結(jié)了好久,最終只能悶悶地趴回了角落,倒是沒再上床。 陸非辭拿出手機,跟古玩店老板請了個病假,然后帶上鑰匙和錢出門了。 體內(nèi)如同裹著一團熊熊烈火,一個勁兒地往外冒熱氣,身子卻在腹痛作用下浮出了一層冷汗,實在難受。 他走出去沒幾步,就覺得腳步發(fā)虛,不得已給余小寒發(fā)了條短信,想問他能不能來接一下自己。 可是短信還沒發(fā)出去,又想到今天周五,對方可能有課,自己一開口,這家伙搞不好要翹課。 于是先問:“在干嗎?” “上課呢,最后一節(jié)啦,從哥你身子好點了嗎?” 果然,陸非辭嘆了口氣,回信說:“沒事,好多了?!?/br> 他將手機揣回兜里,決定奢侈一把,打的去醫(yī)院。 可惜屋漏偏逢連夜雨,剛走出小巷,迎面就撞上了三道熟悉的身影。 為首一人身穿灰色的改良版道袍,正是那日在通靈者公會找他麻煩的李側(cè)。 李側(cè)如今的模樣很是狼狽,臉上掛了彩,胳膊上打著石膏繃帶,看上去比陸非辭更像一個病人。 其他二人也好不到哪去,多多少少都受了些傷,多半是那日引鬼符的“功勞”。 陸非辭一怔,萬萬沒想到這群家伙居然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