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年高考5年逃命_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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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房里念經呢。” “那我就不去打擾他了?!比~策最煩的就是阿彌陀佛,只是礙于情面不好直接發(fā)作,又經過柴房,覺得自己和段千衡沒什么話好說,待在院子里只能無聊地長蘑菇,就一把搶了小胖的木桶,說:“胖哥,你歇著。我去擠奶!”說完后撒丫子跑了。 小希村自給自足,有良田百畝,和一座原生態(tài)農場。成群結隊的牛羊在青青草原上休養(yǎng),一只五彩斑斕的山雞穿梭其間,離得近了,才看見是一個頭上扎滿雞毛的小屁孩,懷里揣著一個小鐵桶,盛了滿滿當當的白色牛奶。 葉策嘴里叼了根青草,一邊熟練地非禮奶牛,一邊說:“第一個知道牛奶可以喝的人,到底對牛做了什么?” 君君今天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羅裙,不說話時好像下凡的仙女,清秀絕俗。他聽了葉策的渾話,柳眉倒豎,“說的是人話嗎?思想怎么這么齷齪?” 葉策不以為意:“這里又沒有小姑娘。 君君面無表情:“老娘不是嗎?臭流氓。” “……” 這時候,一只山雞,哦不,一個五顏六色的鳥窩頭湊了過來,很認真地對君君說:“那我以后長大了,可以娶你嗎?” 葉策眼角一抽,覺得有必要給純潔少年郎上一節(jié)青春期課程,就聽見君君大言不慚地說:“你帥過金城武就可以。” 金城武是個什么妖怪?二蛋當然不知道,但是君丫頭沒有拒絕他的提議,他就十分地高興,說:“我送你回家吧。” “……” 葉策覺得自己好像一個不知好歹的電燈泡。他提起木桶,看著身高不足一米的二蛋,感嘆道:“現(xiàn)在的妖怪,都很早熟嘛?!?/br> 三個人原路返回,行至中途時,二蛋忽然停了下來。兩只耳朵尖尖地豎起,鼻子動了動,神色嚴肅起來。 君君問:“你聞到什么了?” “臭味。一股尸臭味?!彼f完扔下鐵桶,猛地竄了出去,四肢點地,低下腦袋,鼻子貼著地面嗅來嗅去,隨后嗅到了什么,像瘋狗似地刨地,頓時塵土飛濺,弄臟了君君的新裙子。 “要死了你!”他輕斥一聲,皺著眉頭,用手帕擦干凈。 “有死人!” 二蛋的爪子刨出一個坑,坑里埋了個人。 君君倒抽冷氣:“你不會挖了別人的墳吧?!” 二蛋說:“這里沒有墓碑。他不是我們村子里的人。我沒見過他。” 挖出來的尸體渾身青紫,脖子上有個牙印,黑色的血凝固在上面,還長了一層白白的絨毛。 葉策湊過來看,觀察了一番后,下結論道:“天太熱,發(fā)霉了?!?/br> 君君瞪他一眼,“別貧嘴了。這死人怎么辦?” 二蛋撓撓頭,“要不我把他再埋回去?” 葉策道:“既然不是村子里的人,那就是村外的了。小希村有陣法掩護,這人是怎么進來,又是怎么死的?” 君君的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想了想就揮了下手,說:“帶回去給袁先生看?!?/br> 這尸體也沒有棺材下葬。二蛋提起他的一只腳,就這么拖著走,來到大院。袁白白靠在門框上,輕搖小團扇,眼尖地瞧見他們,捏著嗓子叫道:“我讓你們去擠牛奶,沒讓你們挖人祖墳!” 二蛋把尸體拖到門口,扔下腳,神色恭敬地說:“先生,這不是我們村的人?!?/br> 袁白白搖扇子的手一停,說:“你們在哪里發(fā)現(xiàn)他的?帶我去看?!比~策轉身跟著走,君君一屁股坐凳子上不肯起來了,撒潑道:“我的三寸金蓮受不了了!哪里有叫一個女孩子四處奔波的道理?” 袁白白:“那你就歇著吧。去房間里看看李賜。他都念了兩天的經了,滴水未進,你去看看死了沒?!?/br> “他這是要成佛???!”君君聽了立馬站起來,沖回屋里頭。 “我們走吧。”袁白白對二蛋說,“帶路?!?/br> 三人再折返原地,二蛋刨的朝天坑還在,約莫有七、八米的深度。袁白白繞著圈轉了幾下,隨后蹲下,從寬大的袖子里掏出一雙白色手套戴上,捧起一抔土,搓了搓,泥土疏松,似乎翻新過,尸體應該是最近才埋下的。 但是有人進入小希村動手腳,他不可能不知道。唯一的可能,就是趁他不在的時候,埋下了尸體。 他把泥土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除了臭味還有被水浸泡過的濕腥之氣。 葉策道:“這附近是一座水潭。我白天還去游泳了?!?/br> 袁白白自言自語:“他是胡亂拋尸,還是選中了地方才埋尸?如果是刻意,為什么要選中小希村的水源之地埋尸?他有什么用意?幕后之人是誰?”他說著袖子一展,手中多了三枚銅板,看樣子有些年頭了,但依舊光滑,似乎經常把玩它。 葉策見狀問:“袁先生,你也會六爻嗎?” 袁白白一邊拋銅板,一邊說:“我文不成武不就。唯有一點機靈用在了揣度天意上。雖是窺得一丁半點,只不知何時報應來到,終日惴惴不安,這才穿了一身壽衣,原地躺下就能下葬?!?/br> 話說完后,白色衣袍上的三個銅板也穩(wěn)穩(wěn)當當地停下。 葉策瞅了一眼沒看懂,“哎,說什么了?” 袁白白眉頭一凝,“我要去大帥府一趟。你們不要靠近水潭,也不要喝里面的水,快回家!” ***** “……往昔所造諸惡業(yè),皆由無始貪嗔癡,從身語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懺悔。自皈依佛,當愿眾生,體解大道,發(fā)無上心?!?/br> 君君氣勢洶洶地推門而入,原本肚子里準備了一籮筐的長篇大論,但一聽見李賜虔誠地誦《地藏王超度經》,就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個表弟,雖然與他并沒有血緣關系,但卻是從小一起玩到大,不是親戚勝似親戚。小時候他倆跟著長輩去廟里拜佛,一個德高望重的大師說,他們一個是女兒家投錯男胎,一個是出家人誤入凡塵。最后都會回歸本位的,就像亂走的時鐘,會被撥正時針。 君君咳嗽幾聲,腳步重重的走近他,“你是要剃度還是帶發(fā)修行,我都不管,隨便你。但是你不吃不喝,我就不能坐視不理。跟我去廚房吃飯!” 李賜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輕輕地說:“我還沒超度完妖市的人。” “人什么人?那是人嗎?!”君君打斷他的話,態(tài)度很不好地說:“你連他們生辰八字都不曉得,超度個屁!”他不由分說地把李賜從炕上的蒲團上拽了下來,一直拖著往外走,經過柴房時,李賜問:“他吃飯了嗎?” “誰?。俊?/br> 李賜靜了一會,說:“段千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