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年高考5年逃命_第29章
書迷正在閱讀:水到渠成、九尾狐喂養(yǎng)手冊、[傲慢與偏見]貧窮貴公主、修仙之鄉(xiāng)村筆仙、撩過的小狼狗也重生了、最后一個趕尸人、枕上婚約:古少寵妻套路深、枕上婚色:餓狼總裁輕點寵、爹地,媽咪又逃婚了!、皇叔:別亂來!
葉策和胖子坐在深夜食堂里,分享有效信息。他打開書包,想把強化藥劑給胖子看,哪知翻遍了都沒有,看著角落的大洞,無語凝噎。估計又丟路上,被哪個混蛋撿走了。 胖子:“在第二次轉(zhuǎn)盤里,我進入金牛時空,遇到魯班。這次的任務(wù)是弄殘自己。因為我已經(jīng)聾了,所以直接通關(guān)。他送了一本《缺一門》,有關(guān)機械發(fā)明的。還用瑤臺仙露和廣寒宮老桂樹的枝條做了一副助聽器給我。”他從耳朵里掏出一個小巧的耳塞,拿給葉策看。這耳塞薄如蟬翼,軟如綿花,細細瞧去,藍色靈絲緩緩流淌。 《缺一門》是陰書。運鬼兵之力,造奪天之器。因此使用者必須在“殘疾、貧窮、斷子絕孫”中選一個。胖子也算是因禍得福。 兩人埋頭吃飯,吃到一半時,胖子抬起頭說:“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時空游戲很奇怪。一方面,他讓我們自相殘殺,想要我們死。另一方面,他又給我們裝備、異能,讓我們自保。這太矛盾了不是嗎?” 葉策:“這游戲的名字叫做物競天擇。” “物競天擇,優(yōu)勝劣汰,適者生存。對于這個游戲而言,是強者生存。” 胖子:“等我們都通關(guān)后會怎樣呢?獎品是什么?難不成是做天神嗎?游戲的開發(fā)者是誰呢?” 葉策白了他一眼,“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嗎?” 兩人將餐盤放到回收處,洗洗手走出食堂,準(zhǔn)備去寢室報道。走到一半,迎面來了一群神色肅殺的不速之客。他們都穿了一件象征校園風(fēng)紀(jì)隊的白色襯衫,攔在葉策面前。 葉策往他們身后瞅瞅,“怎么不見白學(xué)長?” 一個清秀的學(xué)生說:“他去開會了?!绷硪粋€人扯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別多嘴。那人立刻諱莫如深了。 葉策想走,為首一人伸劍攔下他。 “怎么?”他挑高眉毛問。 那人冷冷地說:“陳高死了?!?/br> 葉策笑了笑,“他死了關(guān)我什么事?” 那人道:“下午有同學(xué)看見你們爆發(fā)爭執(zhí)。當(dāng)晚他就死在植物園里。我們在他的手里發(fā)現(xiàn)一管不明藥劑。上面有你的筆跡。寫著“毒、藥”兩字。葉策,學(xué)校懷疑你謀害同學(xué)?,F(xiàn)在我代表修真界軍事法庭,逮捕你。” 第16章 魔種 “你們開什么玩笑?!”葉策還沒說話,胖子就跳了起來,“玄門了不起嗎?修仙就可以不分青紅皂白污蔑人嗎?!” 那人一雙下垂的三角眼,看上去陰冷又刻薄。他置若罔聞,道:“銬上,帶走!” 幾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清秀的學(xué)生出面,小聲說:“會長交代過不用給他上枷鎖?!?/br> 三角眼冷笑:“等他把自己摘清楚了,再來指手畫腳吧!” “這……”學(xué)生囁嚅。 葉策眉頭一皺,“關(guān)白忘陵什么事?” 有人忍不住說:“據(jù)許琴琴交代,會長帶走陳高不知去向。隨后,巡邏隊在植物園發(fā)現(xiàn)陳高尸體。” 葉策好笑地說:“所以你們究竟懷疑人是他殺的,還是我殺的?” 三角眼反問:“難道不是你們聯(lián)手嗎?”他譏誚地看著葉策,“全校幾千雙眼睛都看見白忘陵脫下外套給你蓋上。同窗四載,我倒是不知他這么體貼入微?!?/br> 胖子驚訝:“幾千雙?恐怕只有一雙吧!” 葉策對他微微一笑:“看來這四年,你沒少關(guān)注他。我要是白忘陵,早就哭了?!?/br> 三角眼略感好奇,問:“哦。為什么?” 他收起笑容,冷冷地說:“倒了八輩子血霉被一個猥瑣同學(xué)視jian,不想哭嗎?” “你!”三角眼頓時氣得面紅耳赤,狠狠捏緊手中劍,沉下聲音喝道:“帶走!” *** 葉策被關(guān)進地下牢房,連夜提審他的人是那名清秀學(xué)生,叫做李君,也是報到時為他解惑的志愿者。聽說是四大世家隴西李氏的嫡長子。但一點也沒有少爺架子,文文弱弱的,一看就是很好說話的人。 這樣的小白,最容易被葉策套路。三言兩語,原本的你問我答,變成我問你答。 葉策:“陳高的致命傷是什么?” 李君:“尸體沒有外傷。法醫(yī)部傳來報告,陳高的五臟六腑都融化了,像是喝了一管硫酸。因此初步判斷,他是中毒身亡?!?/br> 葉策:“他手里捏著的藥劑是我從神秘商店里兌換出來的力量增強劑。我的書包破了一個洞,藥劑掉了。我估計被他撿到了。你們?nèi)绻恍?,試管上?yīng)該還有殘余物,可以拿去化驗。” 李君一邊記錄,一邊答應(yīng)。 葉策:“白忘陵怎么樣了?” 李君:“學(xué)長說,他送陳高去新生報到。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又被陳高祈求,送他回寢室再走。公寓樓前的監(jiān)控拍到學(xué)長了,的確是和陳高在門口分開的,因此洗脫嫌疑了。只是副會長還不依不撓,聲稱要繼續(xù)調(diào)查,不可馬虎?!?/br> 葉策心里明白,陳高那孫子怕自己殺個回馬槍,把他揍成芝麻糊,所以求白忘陵做保鏢。哪知突然被人弄死了,臨了還拖白忘陵下水。 他腦海中閃過一雙怨婦似的三角眼,問:“你們那副會長和白忘陵有仇?” 李君咬著筆頭說:“學(xué)長一進大學(xué),成績就是全年第一,整整保持了四年。谷弦雨是萬年老二。我想他們的矛盾,可能出在這吧?!?/br> 老二做久了,是會變態(tài)的。 當(dāng)然這話,他不說,有辱斯文。 葉策了解了大致狀況,揮揮手和李君拜拜,身體一歪,倒在鋼板床上會周公去了。 他們隔著鐵欄桿做筆錄,李君就盤膝坐在地上寫。其實還有些話沒問明白,比如他們進入卷軸,完成什么任務(wù)。出來后,為何兩人發(fā)生爭執(zhí)。但是李君抬起頭,看見葉策眼底發(fā)青,睡得并不安穩(wěn),就閉了嘴,將話咽進去。悄悄站起來,躡手躡腳地離開地牢。 第二天,李君給葉策送來豐盛的早餐,也帶來一個壞消息。 他憂慮地看著大快朵頤的葉策,說:“化驗結(jié)果出來了。試管上的殘余成分是強腐蝕性的毒、藥?!?/br> 葉策停下筷子,迅速思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