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PK女皇_分節(jié)閱讀_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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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太子妃,太和殿很多房間都空置已久,拿來換衣服并不合適。奴婢知道前面不遠處就有一間房,因為環(huán)境清幽,地處僻靜,時常被貴人們用作宴會時的休憩之所,里面擺設(shè)俱全,亦被打掃的非常干凈,您去看看如何?”碧蘭屈膝,緩聲解釋道,又隨意推開一扇門,提起宮燈照明,讓歐陽慧茹探看里面情況。 歐陽慧茹大致掃一眼房內(nèi)情形,果然像碧蘭說的那樣,除了空蕩蕩的墻壁再沒有任何擺設(shè),確實不方便換衣服。 “那咱們走吧?!边@人是太后身邊的一等宮女,歐陽慧茹壓下心中的懷疑,繼續(xù)跟著她往里走。走到一處影影綽綽的花壇前,但見花壇旁邊有一個房間已經(jīng)亮起了燈,碧蘭停步,推開這扇亮燈的房門,對歐陽慧茹屈膝道,“太子妃里面請。” 歐陽慧茹神色莫測的睇視碧蘭一眼,并沒有進去,而是站在房門前朝里四顧。只見房間布置的非常簡單大氣,一張軟榻,一套楠木桌椅,一扇織錦屏風(fēng),屏風(fēng)后面的墻上還掛著一幅非常巨大的飛瀑圖,再無其它多余擺設(shè)。 “這屋子怎得還燃著火盆和香爐?難道早就知道本宮會來此處換衣?” 溫?zé)岬南銡鈴姆坷镆绯觯瑲W陽慧茹聯(lián)想起古裝電視劇里面那些被下熏香春·藥的狗血鏡頭,心中一驚,連忙掩鼻屏住呼吸,退后幾步,看向碧蘭的視線銳利如刀。 碧蘭微微一笑,恭敬的解釋道,“這間房原本就是供宴席中場,貴人們醒酒休憩用的。太和殿里這樣的房間還有好幾個,俱都在開宴前布置妥當(dāng),只等有人使用。您看,那處,那處,都是一樣的?!?/br> 碧蘭指向不遠處的另一個偏殿,歐陽慧茹看去,果然見還有好幾個如是亮著燈的房間。 “本宮不愛這股香味兒,熏的人腦袋發(fā)暈,你帶本宮去別的房間看看吧。”歐陽慧茹擺手揮去香味,皺眉說道。 “好的,太子妃請隨奴婢來?!北烫m帶著歐陽慧茹挑挑揀揀,一連又看了好幾個房間,臉上絲毫沒有不耐的神色。 除了墻上掛著的畫作不一樣外,這些房間俱都布置的一模一樣,和現(xiàn)代的賓館性質(zhì)差不多,可見真是用來給客人休息用的。 歐陽慧茹見碧蘭態(tài)度恭敬,任勞任怨,只管提燈引路,并不多話,心中的疑慮稍微減輕,最后終于挑中了一個沒有熏香,空氣清新的房間。 “就這間吧!空氣好?!睔W陽慧茹欣然開口。 碧蘭低頭應(yīng)諾,垂下的眼瞳微微閃動,心道:果然選中了不帶異味的房間!主子真是對太子妃了解甚深。 她再抬起頭來時,語帶輕松的開口,“如此,奴婢便去替您帶小雨姑娘過來,這里道路曲折,奴婢恐怕她中途迷失方向?!?/br> “不必,咱們站在這里等著,她自會找來?!币姳烫m要走,歐陽慧茹蹙眉,攔阻道。 碧蘭躬身應(yīng)諾,只得陪太子妃站在寒風(fēng)里等候。約莫過了一刻鐘,小雨才終于找了過來,手里抱著一套正紅色的禮服,身后還跟著一隊禁衛(wèi)。 看見自己的禁衛(wèi)跟來了,歐陽慧茹內(nèi)里夸了小雨一聲‘聰明’,接過禮服卻沒有進房換衣服,而是摁住碧蘭的肩膀,讓她熄滅宮燈,陪自己在房門外的陰影處又等候了一刻鐘。 禁衛(wèi)們也隱入黑暗,一雙雙警覺的眼眸四處查探,顯然與太子妃想到了一處。 一刻鐘過去,見確實沒有可疑人員跟隨過來,歐陽慧茹松開摁在碧蘭肩上的手,低聲道,“無事了,累女史陪本宮吹了會兒冷風(fēng)。” 太子妃真是警覺!想要設(shè)計到她,主子萬分不易!碧蘭心中感嘆,臉上卻絲毫不顯,只擺出一副不明就里的模樣,對太子妃怪異的舉動卻也并不多問,只低頭受寵若驚的答道:“哪里”。 歐陽慧茹審視她表情半晌,這才微微點頭,收回摁在她肩上的手。碧蘭微不可見的松了口氣,舉起手里熄滅的宮燈道:“燈油沒了,請?zhí)渝菖救Q盞宮燈過來。” “不必,房間里有蠟燭,你待會兒在宮燈里插支蠟燭也是一樣?!睔W陽慧茹微笑婉拒,朝秦嬤嬤和小雨看去,囑咐道,“我進去換衣服,外間昏暗,又沒了宮燈照明,恐女史一個人會害怕,嬤嬤和小雨便留下陪她吧。” 歐陽慧茹向來習(xí)慣自己打理衣物,并不需要人伺候,又對眼前這碧蘭有種直覺上的警惕,因此留下秦嬤嬤和小雨監(jiān)視。 眼前的場景多么類似于電視劇里常播的那種‘換衣被外男闖入,清白盡毀’的狗血橋段?方才那些熏香又多么類似于‘換衣被下春·藥,迷糊中與外男茍合’的爛俗劇情? 歐陽慧茹越看碧蘭越是可疑,心里不由萬分警惕。若是真的不小心被潑了以上兩盆狗血,滿朝文武就在前殿,此事定然會以最快的速度傳揚開,她就不用和離了,而是直接被休棄,被休棄也不是最壞的結(jié)果,最壞的結(jié)果是皇室不容她這個污點存在,下旨賜她一條白綾或一杯鴆酒。 想到這里,歐陽慧茹眸子一瞇,慎重開口道,“嬤嬤,小雨,好生陪著女史?!痹捖洌殖卦诜块T十步開外的禁衛(wèi)們囑咐道,“仔細看著,切莫讓人靠近房門半步。” 隨行的人俱都點頭應(yīng)諾,面容冷肅,歐陽慧茹稍稍放心,跨進房門后在房里監(jiān)視一圈,發(fā)現(xiàn)沒有地方可以藏人,這才把門反鎖,準備換衣。 聽見房門內(nèi)傳來落鎖的響動,碧蘭低垂的眼瞳中閃過一抹如釋重負,心道:成了! 歐陽慧茹把干凈的禮服搭在屏風(fēng)上,自己躲進屏風(fēng)后,快速脫□上的衣物。但由于這是冬天,又是參加新年晚宴,身上的禮服非常繁瑣厚重,光是拆開層層疊疊綴滿珠寶的上衣就花了她不少精力。 上衣解開,露出里面純白單薄的褻衣,歐陽慧茹冷的縮了縮肩膀,正要伸手去拿干凈衣服替換,屏風(fēng)后懸掛的巨幅畫作突然簌簌作響,她悚然一驚,連忙回頭,卻已經(jīng)晚了,一只大掌忽然伸過來,捂住她的嘴,將她一把拉進了畫作后面遮掩的一個小暗門里。 暗門喀拉一聲合上,從里面看竟然是嚴絲合縫的一堵墻,絲毫看不出門存在過的痕跡。同理,若人在外間,哪怕掀開畫作仔細探尋,亦是很難發(fā)現(xiàn)這道機關(guān)的。 歐陽慧茹心頭驚駭,劇烈掙扎起來。 “美人兒!真是絕色美人兒!”一道猥瑣的聲音從她身后傳來,繼而來人放開捂住她嘴的手,在她身上摸索起來。 是衛(wèi)王!歐陽慧茹一聽見聲音便知曉了來人的身份。她千防萬防,就是沒有防備這間房里會有一個暗室,且暗室里還早先就藏了個人進來!真是大意了! 歐陽慧茹勾起一腳踹向身后衛(wèi)王的膝蓋,跑到進來的那堵墻邊尋找開關(guān),并大聲拍打墻面呼救。 “哈哈,叫??!只管叫!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的!這里只有本王知道!美人兒能來到這里,就是咱倆的緣分!”衛(wèi)王被踹中,卻仿佛不知道疼痛一樣,大睜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癲狂的叫囂。 “皇兄,我是太子妃呀!”看見衛(wèi)王手里拽著一個小小的鼻煙壺,鼻孔還沾滿了某種白色粉末,儼然一副吸了毒,失了心智的模樣,歐陽慧茹心臟緊縮,連連大聲提醒。 她方才試過了,這暗門沒法打開,好像需要拉開某種機關(guān),但是情況緊急,根本不容她去細細搜尋,這里的墻壁也很厚重,外面很有可能像衛(wèi)王說的那樣,聽不見她的呼救。待到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異樣進來查看,再想辦法把她弄出去,她定然早就出事了。不行,她要自救! 越是危急關(guān)頭,歐陽慧茹越是冷靜,她環(huán)視房間,搜尋著可以用來防身的工具。 “什么太子妃?你明明是本王的美人!”衛(wèi)王絲毫不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不待她看清房內(nèi)擺設(shè),已是邊yin·笑邊迫不及待的撲了上來,嘴里浪·蕩的叫嚷著。 衛(wèi)王雖然性情yin·靡,卻沒有因此而荒廢一身好武藝,再加上他受藥物刺激,神智十分亢奮,下手便沒了輕重,三兩下擒住歐陽慧茹,把她摁倒在榻上胡亂的親吻起來,雙手還不停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把她如玉的肌膚捏的青紫一片。 褻衣本就輕薄,不到半刻鐘便被撕扯成了碎片,被衛(wèi)王胡亂扔到地上,歐陽慧茹只剩下一件衣不遮體的肚兜。 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纖濃合度的精致酮體,衛(wèi)王眼里yin·光大盛,動作更加粗魯,轉(zhuǎn)而伸手朝下,去扒拉她的裙裾。還好裙裾厚重,一時半會兒扒不下來。 歐陽慧茹起初還劇烈掙扎著,待到褻衣被剝光,衛(wèi)王眼見著就要失去理智,她突然停下掙扎,深吸了口氣,櫻唇湊近衛(wèi)王耳畔,嬌媚的蠱惑道,“大王,強迫人家有什么意思?這種事自然要兩廂情愿才美妙呢。您放開人家,讓人家來伺候你好不好?” 邊說,她邊輕輕在衛(wèi)王耳畔吹氣,雙手主動在衛(wèi)王身上游移,撩撥著衛(wèi)王的敏感地帶。 她在現(xiàn)代時本就感情生活豐富,調(diào)·情的手段比起荒yin的衛(wèi)王有過之而無不及。衛(wèi)王很快就被她撩撥的連連喘氣,脖子高高揚起,身體不停輕顫,竟是沉迷在她的手上,忘了動作。 歐陽慧茹見狀,眸子一暗,忽而一只手伸到背后,抓起軟榻上的玉枕便朝衛(wèi)王頭上狠狠砸去。 衛(wèi)王還在享受當(dāng)中,半點沒有防備,當(dāng)即被她砸的頭破血流。 “賤人!竟然騙本王!好??!本王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心甘情愿!這顆紅丸是本王的珍藏,今兒便宜你了!”吸食了太多不明藥物,衛(wèi)王哪怕頭上血流如注也沒有昏迷過去,反而更加癲狂,擒住歐陽慧茹的下顎,從懷里掏出一顆火紅色的藥丸塞進她嘴里。 紅丸?傳說中的頂級春·藥?歐陽慧茹心中驚駭,瘋狂的搖頭,想擺脫衛(wèi)王的鉗制,把紅丸吐出來,但她動作越激烈,藥丸就越往她的喉嚨深處滑去,很快便滑進了她的胃里。 衛(wèi)王癲狂的大笑,壓在她身上,一雙充斥著欲·望的血紅雙眼緊緊鎖定她的表情,等待著藥效發(fā)作。聽說服用紅丸之后的女人個個會化身吸食男人元陽的精怪,與其交合的滋味噬魂銷骨,令人欲罷不能。衛(wèi)王心癢難耐,表情更加郁躁。 眼前的人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理智,就是一頭禽獸,被禽獸凌虐,還要受藥物所控與之茍合,歐陽慧茹只略略一想便感覺生不如死。速閃過一抹決絕,她的手悄然滑向凌亂不堪的發(fā)間,拔下一根金簪,猛然暴起,毫不猶豫向衛(wèi)王脖頸刺去。 金簪扎進rou里,無聲無息,抽出來時干凈利落,連血花都沒帶起一滴。衛(wèi)王白眼一翻,緩緩向后仰倒。 歐陽慧茹看著他從軟榻上栽倒下去,半晌沒有爬起,知道警報解除,整個人徹底放松下來,神情怔忪。金簪入喉,她不知道衛(wèi)王還有沒有存活的機會,但是她知道,她要活著!且一定要活到最后! 疑似暗樁的宮女、無人知曉的宮廷暗室、預(yù)先被引進暗室的衛(wèi)王、令人發(fā)瘋的白色粉末、前朝秘藥紅丸,這一樁樁一件件無不昭示著,只有前朝公主江映月才會有這樣的手筆! 江映月,你給我等著!若不親手殺了你,我誓不為人!歐陽慧茹從怔楞中回神,盯著手里沾滿鮮血的金簪,表情猙獰。 同一時間,暗門被人從外面轟然踢開,完顏不破焦急的沖了進來,看見神色異常,衣不遮體的歐陽慧茹,面上一沉,閃電般沖了過去,一把將她摟入懷里。 江映月,若朕的丫頭有什么差池,朕要把你碎尸萬段!他殺氣四溢的暗忖。 秘藥紅丸 江映月的一舉一動雖然都在暗衛(wèi)的監(jiān)視當(dāng)中,但是她本人并沒有親自出面聯(lián)絡(luò)宮中的暗樁,而是把她的命令寫成紙條,叫邢芳蘭秘密傳遞出去。紙條里的內(nèi)容都是用一些無法辨認的神秘符號組成,除了接到紙條的人,外人根本不會知道他們在布置些什么。 暗衛(wèi)無法預(yù)先獲悉她們的布局,只能嚴密的監(jiān)視??上В倜芸傆幸皇?,那房間里有一個暗室,衛(wèi)王又不知何時藏身在了暗室里,這是他們預(yù)先沒有想到的。 太和殿的暗室是大周歷代皇帝修建的,藏在暗室里,若外間有人進門,落鎖,鎖上的機關(guān)就會被觸動,暗室里就會響起預(yù)警的鈴聲,打開暗門的一個小孔洞,還可直接觀察外間動靜。這些暗室可用來監(jiān)視,可用來藏身,可用來做很多見不得光的事。且并不是每一個太和殿的房間都會有暗室,它們的分布完全隨歷代大周皇帝的心意,若沒有詳盡的宮殿建造圖,沒有人會知道它們的確切位置。但遺憾的是,宮殿建造圖已經(jīng)在大金鐵騎踏破上京城門時被大周皇室焚毀了。 幸好安順曾聽某位伺候過大周皇室的老太監(jiān)嘮叨過這件事,無意記在了心里,在暗衛(wèi)回稟太子妃動向時及時提醒了一句,完顏不破才會親自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