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PK女皇_分節(jié)閱讀_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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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嬤嬤低了頭,心中又喜又憂。喜的是自家小姐雖然不受太子待見,但幸而皇上極為喜歡,憂的是,小姐這病到底該怎么辦?何時才好? 世宗摩挲著歐陽慧茹的面頰,又替她拂開凌亂的額發(fā),溫柔的別到耳后,定定凝視著她的睡顏良久,忽而起身大步離去,走前不忘交待秦嬤嬤,“好好照顧太子妃,朕立時便張榜全國,遍求名醫(yī),不計代價也要治好她。你們切莫灰心,平日里多些笑臉,太子妃看著,心情也能順暢些,于她病體有益?!?/br> 向來冷酷剛硬的皇上何時這樣悉心關(guān)照過誰?秦嬤嬤一迭聲兒點頭稱是,滿臉的受寵若驚。 世宗薄唇緊抿,快速走出寢殿,急著去擬定皇榜,迎面就見跪著的邢芳蘭朝他連連磕頭叫喊,“皇上請留步!皇上恕罪妾無禮,罪妾有話要說!” 世宗對她視而不見,徑直大步行進(jìn),沒有半點要停留的意思。 邢芳蘭無法,丟開矜持,大聲喊道:“回皇上,是關(guān)于太子妃病情的事!罪妾有辦法救太子妃!” 世宗剎住腳步,回頭朝她看去,眼里精光電閃。但凡牽扯到小丫頭,他都不能疏忽大意,哪怕極度厭惡這女人,他依然想聽聽她會說些什么。 江映月站在世宗身后,扯了扯嘴角,心中冷冷暗忖:這女人想上位想瘋了,歐陽慧茹的死活關(guān)她何事?死了才好! 但轉(zhuǎn)而想到歐陽慧茹刺殺時一系列沒腦子的行為,她又釋然了。這樣的蠢貨,留著也好,日后或可利用一二! 想罷,她微不可見的咧嘴一笑,彷如一只吐著信子的毒蛇。 “你有什么話,說吧!若是能救了太子妃,朕便免了你的死罪。”世宗揚(yáng)起下顎,冷聲道。 邢芳蘭深吸口氣,叩頭道:“太子妃日前受了極大的驚嚇才會生病,久病不愈,恐是邪崇作祟,不若請了法師前來驅(qū)邪,或可根治?!?/br> 邪崇?很多人受了驚嚇,確實會大病一段時間,都說是中了邪,驅(qū)邪后大多治愈了。世宗恍然,微微點了下頭。 他瞥一眼邢芳蘭,語氣不再似先前那般冷厲,抬手道:“很好,若驅(qū)邪后太子妃痊愈,朕便饒了你,還叫太子給你個名分,若驅(qū)邪后太子妃依然未愈,你便跪到死吧?!?/br> 話落,他甩手大步離去,邊走邊高聲命令道:“擺駕慈寧宮!” 隨侍們齊聲應(yīng)諾,浩浩蕩蕩往慈寧宮進(jìn)發(fā),邢芳蘭目送一行人走遠(yuǎn),瞬間癱軟在地,如瀕死的魚一般,大口大口的喘氣。今兒,她被皇上嚇的不輕。 江映月垂頭緊跟世宗身后,心中暗驚:怎得說到驅(qū)邪便立刻擺駕慈寧宮?難道……難道會是讓太后去請耶撒大巫師嗎?完顏不破就這么看重歐陽慧茹?為什么? 莫怪江映月這樣驚疑,耶撒大巫師的地位非常超然,身上有國師頭銜,有權(quán)參與朝政,只有到了事關(guān)國體的地步,才能請得他出山。他平日輕易不露面理事,更何論替人作法了? 匆忙到了慈寧宮,世宗給太后行禮,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道:“母后,兒子這次來,想求您請耶撒大巫師出面,替太子妃驅(qū)邪。太子妃高燒不退,這樣下去很危險!” 求!?世宗第一次在太后面前用了一個‘求’字,其感情真摯,面容憔悴,可見為太子妃cao碎了心。太后心中揪緊,審視了他良久,終于淡淡開口,“皇上,您可要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才好!” 世宗抿唇,堅定的開口,“兒子自小便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母后不必替兒子cao心,兒子自有分寸?!弊约合胍臇|西,他有足夠的耐心去得到。當(dāng)他想也不想便徒手捉住那鋒利的刀刃時,他知道,他已經(jīng)放不了手了。 太子妃畢竟是太后看著長大的,也是當(dāng)心肝寶貝一樣疼寵,太后如何忍心看她受難?見兒子一臉堅決,恐是心中主意已定,勸不回來了,她嘆了口氣,擺手道:“罷了,哀家就舍了這張老臉,去求他一回!只是,他肯不肯還兩說,你切莫抱太大希望!” 耶撒大巫師已經(jīng)有幾十年未替人作法,太后心中也沒底兒。 世宗聞言露出了近日來第一個輕松的笑容,朝太后拱手道:“母后盡力就是,若不成,兒子再去擬定皇榜遍求名醫(yī)。” 太后點頭,閉了閉眼,疲憊的揮手道:“你自去忙吧,哀家這就派人召大巫師進(jìn)宮?!?/br> 世宗行禮告辭,心中稍定。他身后的江映月內(nèi)里卻翻江倒海:果然是想請耶撒大巫師!歐陽慧茹,你一個蠢貨,何德何能? ﹡﹡﹡﹡﹡﹡﹡﹡﹡﹡﹡﹡﹡﹡﹡﹡﹡﹡﹡﹡﹡﹡﹡﹡﹡﹡﹡﹡﹡﹡﹡﹡﹡﹡﹡﹡﹡﹡﹡ 耶撒大巫師收到太后急召,不久便到了慈寧宮。 “不知太后這么匆忙召本座進(jìn)宮所為何事?” 沒了面具遮擋,耶撒大巫師鶴發(fā)童顏,精神健碩,頗有幾分仙風(fēng)道骨。此時,他正撫著下巴上的胡須,朝太后緩聲發(fā)問。 太后斂眉,略斟酌了下用詞,溫聲道:“哀家確實有事相求?!?/br> “哦?說來聽聽?!币雠c太后一母同胞,地位又超然,說話間少了幾分拘謹(jǐn),多了幾分隨意。 太后躊躇半晌,終于實話實說,“哀家想請你替太子妃驅(qū)邪。她日前在圍場受了驚,高燒不退,藥石不治,無法,只能拜托你了。” 耶撒擺手,婉拒道,“本座幾十年未曾替人作法驅(qū)邪,恐是法力不濟(jì),力有不逮了。不若,本座替您介紹一個大祭司如何?” 太后面露疼惜,嘆道:“唉,哀家是看著這個孩子長大的,像疼親骨rou一樣。她仲秋才重病過一回,也是一只腳踏進(jìn)了鬼門關(guān),這才好了沒多久,又遭此大難,哀家看著著實不落忍!你就當(dāng)給哀家個面子如何?”這是打親情牌,施苦rou計了。 耶撒聞言,眸光變幻了一下,慎重開口詢問,“那孩子仲秋病重過?具體何時?” 太后垂眸回憶,半晌后肯定的答道,“中秋晚宴后第二天。” 太子妃不是病了,是與太子爭執(zhí)不小心摔的,太后心如明鏡,卻也不忍苛責(zé)。新婚燕爾的,誰能忍受獨守空閨?也是太子對她太過冷落了。 中秋晚宴第二日?那便是化忌星驟然降臨落入皇宮之時!太子妃正病在這個點兒上,去看看也好。 耶撒心中暗忖,眼里閃過一抹精光,撫著胡須沉吟半晌,忽而開口說道:“好,本座便去看一看太子妃,能不能救,待看過再說?!?/br> 太后怔楞,準(zhǔn)備了一大籮筐勸說的話都咽進(jìn)了肚里,回神后連忙起身,帶著耶撒往毓慶宮趕去。 迅速振作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我神棍了,開了一個大大的金手指,這劇情,狗血惡俗啊,我寫的也是一臉的血。 太子妃終于振作了,會很快反擊的! 毓慶宮里氣氛極為凝重,太子妃剛吃過藥,高燒不但沒有消退,反而精神更加萎靡,又陷入了昏睡。 這幾天,太子妃昏睡的時辰一日比一日長,令秦嬤嬤和小雨心急如焚。 正在兩人相對無言,默默垂淚之時,殿外傳來‘太后駕到,耶撒大巫師駕到’的唱到聲。 兩人趕緊抹去淚水,整裝肅穆,走到前殿跪下恭迎。 “免禮。”太后伸手說道,“帶哀家和大巫師去看看太子妃。太子妃病情如何了?” 宮中很多貴人怕過了病氣,平日只派人送些禮物和藥材聊表心意,并不敢親自來探。太后卻不一樣,隔三差五就來探上一次,雖不如皇上那樣日日都來,但她到底年紀(jì)大了,經(jīng)不起折騰,能做到這般,可見對歐陽慧茹的喜愛和重視都是出自真心。 這次來,又帶了耶撒大巫師,莫不是讓耶撒大巫師替太子妃祈福的?秦嬤嬤和小雨心中忖度,面上都帶著一副誠惶誠恐,感恩戴德的表情,連忙伸手將兩人引進(jìn)內(nèi)室,邊走邊躬身回話,“啟稟太后,太子妃依然高燒不止,且昏睡的時辰越發(fā)長了……”說到這里,她忍不住哽咽一聲,未免失態(tài),趕緊住了嘴。 太后贊賞的看了她一眼,心中暗自點頭:不錯,是個忠心的。 “耶撒,你替太子妃好生看看,可是邪崇作祟?有沒有辦法驅(qū)除?”走到床前,太后彎腰,愛憐的撫摸著歐陽慧茹的額頭,感覺入手溫度guntang,轉(zhuǎn)頭,眉頭緊皺的對大巫師說道。 耶撒肅著一張臉,走到太子妃近前,俯身,仔細(xì)審視她面容,忽而驚異的‘咦’了一聲,低頭又湊的近了點,看的更為仔細(xì)。 太后和秦嬤嬤等人都露出焦急的表情,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