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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都以為我要謀朝篡位_分節(jié)閱讀_36

    藥鋪掌柜乍見于承源,便指著于承源道:“大人,小的并非為太子殿下所用,小的與太子殿下之死無半點干系,是他,他才是來買那‘七殺’之人,他才是太子殿下的手下!”

    于承源聞言,本能地道:“太子殿下從未差使我買過‘九殺’。”

    “‘九殺’?”藥鋪掌柜道,“小的方才說的分明是‘七殺’?!?/br>
    周愜淡淡地朝于承源道:“如此,你便是承認(rèn)曾買過‘九殺’了?!?/br>
    于承源知曉自己露出了馬腳,只得死活不認(rèn):“是‘七殺’,是‘七殺’,草民適才聽錯了?!?/br>
    藥鋪掌柜猛然憶起一事,道:“不對,他不是太子殿下的手下,小的記得他那日腰間掛著拂雨殿的令牌?!?/br>
    而今太子殿下已死,許諾的銀兩驟然間成了泡影,這天下極有可能將是二殿下顏珣的天下,原先計算好的說辭自是用不得了,若堅持是二殿下意圖謀害太子殿下,不是平白得罪了二殿下么?故而,于承源矢口否認(rèn)道:“二殿下亦從未差使我買過‘九殺’?!?/br>
    “那究竟是誰人命你買的‘九殺’?”周愜說著,下得堂來,他雖是在對于承源說話,卻徑直走到了曹渠面前,毫不留情地一腳踩在曹渠受了十九板子的腰臀上。

    曹渠低低地呼著痛,他雖疼得厲害,方才周愜之言卻是聽得一字不差,現(xiàn)下被周愜一腳踩著,他只得對于承源道:“于兄,你便照實說了罷?!?/br>
    于承源眼見曹渠的慘狀,略一猶豫,討價還價道:“大人,你若是能將草民與曹兄放了,草民便告知你是誰命我買的‘九殺’?!?/br>
    “你要與本官做交易?”周愜的唇角勾起些許譏諷來,對旁的衙役道,“曹渠已打了十九大板,這于承源卻還未打,本官公平得很,便也打上十九大板罷?!?/br>
    衙役得令,將于承源拖到大堂中央,按住手腳,一大板子便打了下去。

    于承源遠不如曹渠能忍,不過一板子下去,便哭爹喊娘,又十板子下去,就招了:“是太子……是太子殿下命草民買的‘九殺’?!?/br>
    周愜卻不令衙役停手,反是道:“繼續(xù)打?!?/br>
    打完這十九大板,于承源以及曹渠被押入了牢房去,周愜又命衙役將劉氏夫婦請來。

    劉氏夫婦一進得堂來,乍見有倆人伏倒在地,腰臀處盡是血色,不禁一顫。

    周愜端坐在堂上,掃過劉氏夫婦倆人,渾不在意地道:“藥鋪這倆人胡說八道糊弄本官,自是該打,魏誦,你且去看看他們還有沒有氣?!?/br>
    魏誦依令,行至藥鋪掌柜與藥鋪伙計面前,蹲下身去,一一探過鼻息,稟告道:“大人,這倆人都已經(jīng)斷了氣了?!?/br>
    劉氏夫婦本在隔壁候?qū)彛牭冒遄勇?,已然是心驚rou跳,后又聞得凄慘的哭喊聲,更是嚇得無一絲血色,現(xiàn)今魏誦寥寥幾字,直逼得倆人雙膝一軟,跪倒在地。

    倆人的雙膝才觸到地面,倏地,驚堂木撞擊桌案之聲猛烈地打在倆人耳畔,老翁尚能跪著,老婦卻已嚇得伏在了地面上。

    周愜取過拂雨殿內(nèi)侍名冊下了堂來,行至劉氏夫婦身側(cè),不徐不疾地翻弄著名冊,良久,才指了指其中兩張畫像道:“你們可見過這倆人?”

    老婦怕丟了性命,不敢隱瞞:“見過,這倆人就是提了一萬兩銀子來老婆子家中的那倆人?!?/br>
    周愜問道:“你們可知他們是何人?”

    老婦答道:“他們腰間掛著拂雨殿的令牌,不就是二殿下的人么?”

    忽然,周愜指著寫有于承源姓名的那處道:“這人喚作甚么名字?”

    老婦目不識丁,登時愣住了。

    周愜故意地道:“這人喚作曹渠源?!?/br>
    老婦松了一口氣:“對對對,就是曹渠源?!?/br>
    下一瞬,她這口氣又提了上來,只聞得周愜含笑道:“本官眼花瞧錯了,這三個字是于承源才是?!?/br>
    老婦急聲道:“對,是于承源,并非曹渠源?!?/br>
    周愜將笑意收了干凈:“你不識得一個字,何以能識得‘拂雨殿’這三字?”

    周愜側(cè)首朝魏誦道:“將綾娘姑娘帶上堂來?!?/br>
    須臾之后,綾娘上得了堂,跪下身來,道:“劉垣劉公子許諾奴家下月為奴家贖身,奴家這幾日未見得劉公子,難耐相思,昨日一早,便偷偷地去了劉家。奴家甫到劉家,見有兩個男子前來,立刻躲在了一旁,那兩個男子提著一箱子銀子進了劉家,又與劉氏夫婦耳語了幾句,奴家聽不分明,不知說的是甚么,待那兩個男子走后,劉氏夫婦便歡歡喜喜地將那箱銀子抬了進去,還直言‘劉垣這孽子死得好。’”

    綾娘雙目含淚,向著周愜恭恭敬敬地磕了個頭:“還望大人定要查出害死我夫君的真兇?!?/br>
    周愜指了指于承源與曹渠的畫像,道:“那抬著一箱子銀子的兩個男子可是這倆人?”

    綾娘抹去模糊了視線的淚水,仔仔細細地看了許久,才道:“奴家當(dāng)時怕他們發(fā)現(xiàn)了奴家,只瞧了一眼便不敢瞧了,未曾看清倆人眉眼,但面部輪廓卻是差不離。”

    周愜點點頭,又望著劉氏夫婦道:“他們說的可是劉垣乃是為二殿下顏珣所害?”

    既然被周愜說中了,老婦又怕周愜將她與老伴也打死了,是以,老婦便認(rèn)下了:“他們當(dāng)時指著腰間的令牌道‘這乃是拂雨殿的令牌,拂雨殿是當(dāng)朝二殿下顏珣的居所,你們的兒子劉垣便是為二殿下所害,你們一定要為劉垣討回公道,事成之后,我們會再送予你們一萬兩銀子?!f罷,他們又塞給了老身一封遺書,就是老身昨日呈于大人的那一封?!?/br>
    周愜發(fā)問道:“你們可知那倆人究竟為誰所用?”

    老婦答道:“這個老身當(dāng)真是不知?!?/br>
    也是,幕后之人為太子殿下一事怎地會讓劉氏夫婦知曉了去。

    若是老婦方才一席話無半點虛假,那么他們甚至確實以為劉垣是為顏珣所害。

    周愜復(fù)又坐回堂上,一拍驚堂木,道:“先將劉氏夫婦押下牢去,容后再審?!?/br>
    老婦聽得這話,哀求道:“老婆子講的無半句虛言,望周大人勿要將老婆子與老伴下獄,我們年事已高,實在受不起?!?/br>
    老婦瞧來可憐得很,周愜卻無絲毫松動:“押下去?!?/br>
    待老婦哭嚷著與老翁一道被押下去后,周愜命人將藥鋪掌柜與伙計好生送回去,便屏退左右,只余下孟愈。

    孟愈拍手道:“周大人,你方才審得著實精彩。”

    周愜飲了一口涼透了的都勻毛尖,自謙道:“不過爾爾?!?/br>
    “只不過你雖是為了敲打于承源、曹渠倆人,謊稱太子殿下已逝卻是不敬?!泵嫌奸g微蹙,“若是被人傳了出去,只怕會惹來禍端?!?/br>
    周愜頷首道:“確實不妥,待此案結(jié)案,本官便去向陛下告罪。”

    “如此便好?!泵嫌鷫旱吐曇舻?,“太子殿下遭投毒一案既是太子殿下自己演的一出戲,那宮中那具被毀去容貌的尸身怕也是太子殿下所為了。”

    周愜疑惑地道:“那尸身十之八/九便是為了誣陷二殿下,只奇怪的是他為何不殺一內(nèi)侍來誣陷?而是要殺一個未曾閹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