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之他來自末世_分節(jié)閱讀_40
人被查出來倒沒什么,被發(fā)現(xiàn)有異能事兒可就大了。 陸辭瑜將東西歸類放回原樣,轉頭就看到林遲抱著一個小包裹沖他跑來。 陸辭瑜不解:“今天怎么這么快?” 林遲搖頭不語——陸辭瑜不在邊上,他哪有心情隨便挑啊。 陸辭瑜哪能不懂。瞇了瞇眼,攔腰將人抱上車:“走嘍,回家嘍?!?/br> 陸辭瑜驅車一路到了鎮(zhèn)口。 鎮(zhèn)口守著的兵士又多了不少。一人身著黑鎧立于馬上,遠遠便看見了他架著的馬車,手臂一揮,兩列人自他身后跑出,將陸辭瑜一行圍在中間,顯然是早已等候多時。 陸辭瑜低嘲一聲——果然,薛鈺就是想借著他的手把人送進官府手里。 陸公子偏不如了他的意。 陸辭瑜滿面不解:“各位……官爺?這是何意?” 黑鎧男人下了馬:“公子見諒,捉拿逃犯,例行檢查?!?/br> 陸辭瑜點頭,進去喚了林遲出來攬在懷中,先是安慰他別怕,而后才伸手道:“官爺還請?!?/br> 馬車內統(tǒng)共就那么大點地方,一眼就能看完。男人掀開簾子直奔坐廂,一把打開廂蓋,內部空蕩一片。 男人一愣。 陸辭瑜滿臉不解:“官爺……?” 男人有些不信自己的眼睛,伸手挨處摸了一遍,廂底還留著星點血跡,人確實是在這其中待過的。 可是,人呢? 這男人一看就是個老實的,或者說他來前得了什么人的命令不能將事情鬧大,只能又仔仔細細的查看了一遍。 一個坐廂,一張小幾,一堆暗格,一大卷布匹,哪個能藏的進個大活人??? 男人下了車,與人群外一人四目相對,那人連忙搖頭。 陸辭瑜掃了一眼,那人在他們離開薛府前就暗中跟隨了,一直跟了一路。 男人沉思片刻,他們的人沒看見路歸兮從車中出來。眼前這位公子看著也不像是有本事瞞過他們的,莫非這都是薛鈺故布的疑局?! 他故意贈了這人馬車聲東擊西,其實路歸兮仍在薛府中甚至已經趁這時逃了出去? 薛鈺啊薛鈺,你當真是好的很。 男人咬牙切齒暗罵一句,轉頭禮貌道:“并無人犯,叨擾公子還請見諒,二位可以離開了?!?/br> 陸辭瑜點頭道是,讓林遲上了車,自己繼續(xù)趕車而去。 他故意放慢了動作,異能全開。幼馬踏步前行的一霎,一聲低語傳入他的耳中:“將軍,現(xiàn)在怎么辦?” 第27章 發(fā)現(xiàn) 陸公子這才穿越多久啊, 就碰上了個將軍,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主角光環(huán)? 陸辭瑜自嘲一聲,繼續(xù)凝神傾聽。 “留一部分人在此細查, 剩下的隨我去薛府?!?/br> “是?!?/br> 幼馬開始前行,身后傳來排兵喚名列隊的聲音。真正重要的話不可能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說出口,余下的內容也沒什么值得關注的了。 對方很是篤定人就在他車里, 百分之百落網(wǎng)的逃犯離奇失蹤, 他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這鍋自然就要由薛鈺背了。 男人不是不懷疑陸辭瑜,可自陸辭瑜見到薛鈺起的一舉一動就都有他的人盯著, 無論是去官府還是布莊, 甚至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被人聽在耳里。 陸辭瑜這人看著就文文弱弱的, 還能在他麾下軍中這么多雙專業(yè)的“眼睛”面前瞞天過海不成? 怎么想都是薛鈺那只死狐貍從中作祟的可能性更大。 當然他們也不會就這么放過陸辭瑜, 他的信息在官府都有備案,現(xiàn)在已經整齊擺好置于男人案上了。 他就是大辰一個普通將軍, 軍/權/政/事兩不相干,按理來說是沒有查閱當?shù)毓俑畱舻臋嗔Φ?,但架不住他手下有精兵能者啊?/br> 敵軍大陣都暗探過不知多少次了,這么個小鎮(zhèn)子府衙的防護還真不被放在眼里, 派個探子一翻就進去了。 男人調轉馬頭, 策馬沖薛府而去。 陸辭瑜輕抽了下幼馬,晃晃悠悠出了鎮(zhèn)。 這是薛鈺威脅算計他的回禮。 無論人會不會在他這兒被搜出來, 他都將被卷進這灘水中被這些大人物所左右脫不了身了。既然如此, 還不如把水攪混一些, 給自己爭幾分博弈的籌碼。 老農的牛車先前已順路取回, 正被他以繩牽引在馬車后——以現(xiàn)代早年常見的“一車拉一車”的方式。牛車上空空如也,僅有一塊坐人放東西的木板,故而這些兵士只是一掃而過。 幼馬到底還是太小,腳程遠遠比不得成年駿馬。陸辭瑜也不急,索性讓它慢慢悠悠走了,只是不時執(zhí)鞭輕抽一下指引它莫走歪。 這馬走的慢,身后的“尾巴”可就急了。 你說一共就一條路,人家馬年紀小走的慢情有可原,你這啥問題都沒有的牛車馬車還非要跟人家保持一個速度遠遠吊在人身后,這不是明擺著說自己有問題嗎? 同樣的道理,一共就一條路,四周都是荒地曠野連棵遮蔽的大樹都沒有,想跟蹤也沒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