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玉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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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福定樓后,蕭豪回到了自己的大皇子府,坐在書房內(nèi)苦笑一聲,若是將人選換成是安意意,就是不用那些條件他都是一千一萬個愿意的,只可惜那人不是她。 想到那人已經(jīng)是御賜的未來四皇子妃,蕭豪心中有些微微的苦澀,越發(fā)堅定了心中那個念想,江山美人,若是只能選其一,他寧愿選前者。 方才他已經(jīng)拒絕了許茉莉,想必璟王府的力量他是不用奢望了,相反,蕭頌身邊卻是多了一個璟王府的助力,蕭豪微微皺眉,有些苦惱。 但幸好,從現(xiàn)在蕭頌的行為來看,他還沒有奪嫡的心思,只最近得了父皇的看重罷了。而他,便一定要趁著蕭頌有那份心思之前就將京城中能拉攏的力量都拉去到他的陣營里來。 蕭豪腦中第一浮現(xiàn)出的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論權(quán)力,除了皇帝,還有誰能高的過當朝宰相呢。幾乎是一瞬間,蕭豪便下了將宋丞相拉取到自己陣營的決心。 但現(xiàn)在宋丞相還是一個?;逝?,大概是還在諸位皇子中猶豫不決,遲遲沒有下定決心。 蕭豪閉了閉眼,只眼珠子還在不停亂轉(zhuǎn),也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良久,蕭豪才終于睜開眼,眸中帶著光亮,像是下了什么重要的決定。 只聽到蕭豪向外吩咐了一聲:“水清,去打聽一下宋家大小姐的行蹤!” 水清只在外面應了一聲,而后腳步聲便漸行漸遠。 蕭豪聽此又閉了閉眼,腦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只知道再睜眼時眼中帶著掙扎,最后還是又對著外面吩咐道:“木清,邀請五城兵馬司今晚在福定樓見面!” 等在外面的人絲毫沒有的猶豫,只像水清一樣應了一聲之后便離開去幫蕭豪辦事了。 蕭豪看著窗外兩人離去的背影,微愣出了神。但不過一會兒,臉上又露出了滿是自得的微笑。江山,他要;美人,他也不會放手! 晚上,蕭豪在福定樓與五城兵馬司見面之后,臉上帶著愜意的笑回到了大皇子府,看起來心情極好的樣子,見人便三分笑。就連大皇子府上皇后精心挑選的向來寵辱不驚的婢女見到蕭豪也會不自覺羞紅了臉。 第二日,又制造了異?!芭加觥?。 翌日,宋湘湘大概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便去到行之閣來尋安意意,可恰巧,安意意今日被許茉莉拘在府中,不允許出府。 宋湘湘沒了伙伴,便只能吩咐掌柜,等安意意來行之閣的時候叫她去丞相府找她,之后便有些意興闌珊地出了行之閣。 卻不料,抬頭便遇見了蕭豪。本是準備與蕭豪擦身而過,當做互不認識,豈料蕭豪竟徑直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宋湘湘避不過去,便只得向蕭豪微微屈了屈身:“黃公子~” “宋姑娘不必多禮!”蕭豪對著宋湘湘說道,面上帶著和煦的笑,引得路旁的女子紛紛側(cè)目,不禁在想這是哪家的兒郎,怎的之前自己沒有見過。 宋湘湘臉上也帶著溫婉的笑,如同世家貴女所教導的那樣,禮貌不失疏離,卻叫人望不到她的眼底。 “宋姑娘這是來找意意?”蕭豪問道。 宋湘湘卻是挑了挑眉,意意,她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大皇子與意意的關(guān)系這么好了,竟能這么親切地呼喚她的名字? 但臉色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至少讓蕭豪看不出她內(nèi)心現(xiàn)在的吐槽。 “是啊,只是恰巧今日意意她不在這里,我便只能回去了!”宋湘湘答道。 “是嗎,那既然我們有緣在這里能夠遇見,不知宋小姐可否賞臉吃個午膳?”蕭豪直視著宋湘湘的雙眼,像是要看進她的眼底,看穿她的心靈,至少若是一般的女子與之對視,定是會忍不住臉紅心跳,只可惜宋湘湘正是不解風情的那一個。 “可是不巧,府上夫子還等著我回去學習刺繡呢,大概是不能陪在黃公子身旁了!”宋湘湘答道,臉上帶了恰到好處的懊惱。 蕭豪心中卻是一聲冷笑,若是真的有夫子等著她回去,她現(xiàn)在也不會還在府外了。 哪一次她來見安意意,不是待在行之閣到天黑才回丞相府? 只是這話蕭豪不能說,至少不能讓宋湘湘知道自己調(diào)查過她。 因此蕭豪臉上不過僵硬片刻,便立刻笑著回道:“那還真是不巧!”而后笑著對后面跟著的水清使了個眼色: “今日上街本是要為母親買一些脂粉首飾,正巧看到一對玉鐲,原本還想著什么樣的美人能夠襯得起他,直到看到宋小姐你,立刻便覺得似乎找到了這對手鐲真正的主人!” 水清笑著將早就準備好的用檀木花盒子裝好的手鐲遞到了宋湘湘的面前,而后在宋湘湘面前親手打開。 宋湘湘在告到手鐲的那一刻腦中便只浮現(xiàn)了一句話:翠竹法身碧波潭,滴露玲瓏透彩光。脫胎玉質(zhì)獨一品,時遇諸君高潔緣。 這手鐲晶瑩剔透,只叫人看一眼便知道價值不菲,宋湘湘卻是不敢多看,只覺得事情有古怪。什么時候大皇子竟然這么關(guān)心自己了,竟然想著給自己送手鐲?但轉(zhuǎn)念又想到昨日從宋玉那里得來的消息,心中稍微有了些準數(shù),她想她大概知道這大皇子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只是蕭豪這事做地忒不厚道,這光天化日之下的,自己若是收了他的禮,他一介男兒身倒是沒有什么影響,自己身為一個閨閣女子的清譽還要不要了,特別是周圍還這么多雙好奇的眼睛盯著事情的發(fā)展。 宋湘湘笑著推了推水清手中捧著的盒子,說道:“黃公子還是別打趣我了,這么貴重的東西若是戴在了我的手上,豈不是要折煞我了,更是彰顯不出這手鐲應有的光彩,想必也只有你母親那樣氣質(zhì)的妙人兒才不會被它遮了去!” 蕭豪的母親便是皇后,那個雍容華貴、端莊賢淑的女人。 蕭豪也看出宋湘湘話中的推諉之意,又瞧見宋湘湘說話時時不時瞧周圍一眼,只當宋湘湘這是不好意思才拒絕了自己的示好,也不惱,只笑看著宋湘湘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