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到達(dá)懷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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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后,安意意便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行李,帶著靜秋靜悄悄地離去了,璟王府中知道二小姐出門這件事的人不多,除了秋水院里伺候的,便只有幾位主子了。 而安意云母女最近也是沒有時間去理會安意意,只因為在才藝宴過后,安意云的聲譽(yù)可謂是一落千丈,原本在安意云及笄禮之前,璟王府的門檻兒都快要被人踏破了,一堆人求著求娶安意云。 而現(xiàn)在,雖然去王府提親的人也多,但大部分確實奔著安意意那個小賤人去的,這讓安意云母女二人心中很是不滿。 特別是在大皇子給安意意送禮以后,安意云心中的怒火更是達(dá)到了極點,卻礙于現(xiàn)在璟王還在王府,只得收斂。 “我平日里教你的規(guī)矩都到哪兒去了,都說了,叫你別與安意意那個小賤人計較,不管怎么樣,她只是個庶女,你卻是嫡女,與她計較,豈不是在自降身份,再怎么說,將來她的夫君都不能越過你去的?!痹S茉莉說道,在知道安意云在才藝宴上干的蠢事之后對安意云如此教訓(xùn)。 “娘~可是我就是氣不過嗎,而且那個賤人明明之前十幾年都一直安安分分待在自己的院子里養(yǎng)身子,怎么現(xiàn)在竟還會跳舞,這都是誰教她的?難不成,她還在母親您的手下搞了什么小動作不成?”安意云分析道。 “她敢!”幾乎是在安意云這句話一說完,許茉莉的眼神便立刻凌厲起來,臉上滿是憤恨,渾身都像是被氣得發(fā)抖,“果然,這個小賤人和她那賤婢娘一樣不省心,看來我還是得下狠手,哼~她娘最后還不是死在我手中,我就不信我還收拾不了這個小賤人了”。 “嗯,母親,我們一定不能放過她!”安意云使勁兒地點頭,像是已經(jīng)想到了之后安意意的悲慘生活。 “好了~暫且不提安意意那個小賤人了,我們來說說你,你已經(jīng)是個大姑娘了,做事需要懂分寸,外面的那些貴女也好打好交際關(guān)系,不要仗著自己璟王府的身份就在外面作威作福,不然,他日嫁到夫家去還不知還要受多少苦呢。”許茉莉悉心教誨,畢竟是自己獨(dú)自里出來的女兒,許茉莉自然是知道安意云是個什么性子。 果然,見自己還沒說幾句話,安意云臉上馬上又露出那種有些不屑的神情,許茉莉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嘆,“我現(xiàn)在說地這些話都是為了你好,你也別不耐煩,你瞧瞧現(xiàn)在,雖然你貴為璟王府的嫡女,但現(xiàn)在上門來提親的可都是奔著安意意那個賤人來的,你也該有有危機(jī)感了!” 許茉莉罕見地在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語調(diào)中帶上了一絲嚴(yán)厲。 “女兒知道了~”安意云走到許茉莉的身邊,親密地挽起許茉莉的手臂,做撒嬌狀。 “好了,之后安意意的事兒便交給娘親吧,至于你,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娘親也該要為你準(zhǔn)備一門親事了!”許茉莉輕拍了拍安意云的手,而后又感嘆了一句,“轉(zhuǎn)眼間,你都已經(jīng)這么大了,都已經(jīng)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紀(jì)了。” “娘~”安意云害羞地低下了頭,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許茉莉看著安意云這幅樣子卻有些惆悵。 隔日,許茉莉便帶著安意云拜訪了好幾家高家貴門,畢竟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璟王府,這點人脈還是有的,那些個貴婦們也都愿意賣給許茉莉這個面子,反正相看相看又沒有關(guān)系,最后能不能成才是最真實的。 安意意自出了京城以后,似乎放飛了自我,畢竟身邊親近之人,她只帶了靜秋一個,連晚秋都沒有帶出來,只隨意找了個借口就將她安置在了府中。 出了府,也就沒有了教養(yǎng)嬤嬤,沒有人會在她做些不合時宜的事情時對她說教,就比如此時,安意意正行走在林間的小路上,大搖大擺,沒有一點貴女的風(fēng)范。 其實這也不能怪安意意,畢竟懷東離京城有一個月的路程,她整日整日地坐在馬車內(nèi),能說話的也只有靜秋一個,實在是有些無趣,便想著下馬車來透透氣。 而璟王派給安意意的侍衛(wèi),對安意意也有了該管。 開始時安意意在路上都是好好的,他們也以為安意意會是以為端莊賢淑的大家閨秀,但自從安意意親自打獵燒烤,與侍女涉水玩鬧開始,便知道這位王府二小姐是個不安分的主兒。 但反正璟王只是吩咐他們照看安意意的安全,至于其他的,他們管不了也不想去管,畢竟人家一句話的事便有可能決定自己的生死。 緊趕慢趕,安意意一行人終于在一個月后趕到了懷東。 在經(jīng)過懷東的城門的時候,安意意長吸了口氣,像是聞到了故土的味道,恍惚間,又像是回到了自己還是那個驕縱的安家大小姐的時候。 “先找家客棧住下來吧!”安意意悠遠(yuǎn)的聲音傳到眾侍衛(wèi)的耳中。 “好的,小姐!”一個裝成是車夫的侍衛(wèi)回答道,卻是直接朝著懷東城內(nèi)最大的客棧行去。 幾人訂好了客房,又用了晚膳過后,安意意便沒有再去管那些她爹派來的那些侍衛(wèi)。 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準(zhǔn)備好去面對曾經(jīng)的一切,安意意才帶著靜秋朝著安家的祖宅行去,意料之中地看到祖宅上上了鎖,只能在外面游蕩,卻是遲遲不肯離去。 “靜秋,你自己去逛逛吧,我想一個人在這里待一會兒!”安意意對著靜秋說道。有些話她不能對著靜秋說,有些情緒她也不能在靜秋面前流露,畢竟,在靜秋看來,此安家只不過是一個與京城安家有著相同姓氏的家族,于她卻是不同。 這里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承載了她年少時的歡樂,青澀時的羞怯。 一切的一切,都是從這里發(fā)生的。 她至今還有些不敢相信,害怕自己的重生只是一個夢,卻又希望自己早晨醒來時能夠睡在安父親自從天霖國給她帶回來的梨花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