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練香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重生之逆天毒妃、重生之危險(xiǎn)游戲、拐個(gè)王爺去種田
“來這也許久了,是該回去了?!?/br> 男子微微笑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旁的侍從拿起狐貍毛的斗篷輕輕為他披上。 樓下十分嘈雜,大部分都在討論剛剛那小伙講的事。 然著從樓上下來的二人并沒有多看一眼,多聽一句這些人談?wù)摰模痪o不慢的走至門外。 那青衣公子緊了緊斗篷,抬頭看看天,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 “快要變天了。” 然后便鉆進(jìn)馬車之中,隨著馬車消失在路的盡頭。 還沒來得及脫下外套,一個(gè)眉清目秀的少年匆匆向他走來,皺著眉怒氣沖沖得喊道:“傅丞相說身體抱恙不得上早朝,感情都是騙人的我看您這么生龍活虎,怕是去哪個(gè)柵欄溝逍遙了吧!” 傅清琛脫下斗篷,眉眼彎彎,打趣著說道:“柳尚書是怪我沒帶你一同去?” “你這人怎么沒個(gè)正經(jīng)!都什么時(shí)候了,若是讓東宮那邊抓到把柄,你我還能過得安生嗎?”柳煊攤攤手無奈的說道。 “不是還有你和三皇子嗎?”傅清琛坐下把手放在火盆上取暖,笑盈盈的說道。 傅清琛說完這句話后鄭間屋子突然沉寂了下來。 許久,柳煊才慢慢說道:“三皇子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那個(gè)三皇子了?!?/br> 傅清琛緩緩收起笑容,伸回在火盆上烤著的手,靠在凳子上坐了一會后才回了一句:“我知道?!?/br> 他起身,看著院內(nèi)那株還沒開花的紅梅喃喃道:“我們都不一樣了。” “我把緋香接回來了。過不了幾天她就會到?!绷佣酥璞朴频恼f道。 “三皇子?”傅清琛轉(zhuǎn)過身,皺著眉問。 “天下混亂,放在身邊也總是安心點(diǎn),而且這是牽制住你唯一的辦法不是嗎?”柳煊抬頭看著他。 “五年了,我以為我會看著她和別人白頭,生兒育女,琴瑟和鳴?!?/br> “可她心里只有你一個(gè)?!?/br> 傅清琛站著不作回答。 柳煊看了看他慢慢的接上一句:“可憐我那個(gè)傻meimei了。” “萬不可讓她知曉我的身份?!备登彖∩裆?。 “既然你已有這打算,那么還請你不要離她太近。”柳煊放下杯子。 “你說這紅梅明年會開嗎?” “人心如此,喜寒之物,又怎會不開?” “反正我也看不到了?!?/br> 城外驛館。 “萃萃,昨日我夢見云深了。他帶著迎接的人馬,引我入城?!?/br> 緋香望著窗外的布滿星星天空,滿臉笑意。 “姑娘那只是個(gè)夢,只是夢到了少主就讓你這么開心啊?!陛洼鸵贿呬佒?,一邊扭頭說道。 “而且,而且他已經(jīng)去了五年了,定不希望你這樣的!”萃萃一臉的憂愁。 緋香似是沒聽見她后一句話,只是喃喃道:“既見君子,云胡不喜?” 既然已經(jīng)看到了你,我又有什么可以不開心呢?當(dāng)我做那個(gè)夢時(shí),我多希望再也不要醒來,要是你還在那該有多好。 臨安城門口整齊的排列著大批兵馬,為首的是至今還未定親的新任尚書柳煊。 百姓們站在路邊熙熙攘攘,圍著議論是什么重要的賓客來臨。 幾乎是同一時(shí)間,城內(nèi)外響起“噠噠噠”的馬蹄聲。 人群自動(dòng)散至兩邊,看著深衣怒馬少年披著銀白鎏金斗篷揮舞著鞭子從面前飛馳而過,后面跟著大批人馬,只需一眼便可認(rèn)出這是三皇子李弦歌。 當(dāng)今圣上最寵愛的兒子便是他. 初立太子之時(shí),所有人都認(rèn)為這三皇子定會被立為儲君,可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圣上竟是召回了遠(yuǎn)在邊疆的五皇子,將其立為儲君,并將三皇子遣至邊境。 圣心難測,況且三皇子平時(shí)便沒規(guī)矩,許多人都認(rèn)為定是三皇子沖撞了陛下,也有人說五皇子母親是將軍女兒而三皇子只是平民之子,本就是無法比較的。 可這不過都是百姓的猜測,在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又怎么能說清因與果,是與非呢? 然而三皇子卻在邊境積下累累戰(zhàn)功,也到了該封王的年紀(jì),可她的母妃卻病逝,三皇子便因此被召回,算來算去也不過近幾月的事。 在眾人的注視下三皇子漸漸放慢速度,在柳尚書身邊停下,看著遠(yuǎn)方駛來的馬車.這更加重了百姓的好奇心,到底是何方神圣,引得三皇子也來接引呢? 而城外的馬車聲雖說早就聽見,可臨近城門時(shí)它卻放慢了速度,緩緩走來,那馬車夫的服飾甚為獨(dú)特,一看便不是中原人。 首先從馬車上下來的是一身藍(lán)白素衣的小丫頭,模樣說不上俊俏,但臉上掛著股孩童般的純真,也算是十分討喜的類型。她下來后看了看,然后便向三皇子和柳尚書走去,恭敬的行了個(gè)禮,說了些什么,弄的三皇子眉開眼笑,縱身一躍跳下馬,與那馬車夫交換了位置,然后便駕著馬車馳入城內(nèi)。 添香館三樓,傅清琛淡淡的看著馬車從城外駛進(jìn)。 那車內(nèi)的人輕輕挑起車簾,向上望去.恰好對上傅清琛的目光。 傅清琛目光只是在緋香身上停頓了一會兒,隨即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過身走入包間內(nèi)。后來他才明白,一個(gè)男子愿意為一個(gè)女子特意跑到城門口來看她,愿意為她目光駐足,愿意為她的安危裝作不在意她。 不過是因?yàn)椋娴暮芟矚g,很喜歡她。 緋香放下簾子,略微有些失神,因?yàn)樗娴膶?shí)在和云深太像,外貌雖是千差萬別,可是那樣的目光與神態(tài)卻是和云深如出一轍。 這不是她第一次見傅清琛。 在大漠時(shí),他替朝廷來和卓野談判,她便見過他了。以往中原人鮮少會去大漠,若是哪天中原人去了大漠要么是為了買賣,要么就是為了土地與權(quán)力。 傅清琛便是為了后者。 卓野野心勃勃想要吞并中原的一些地域,可他不聽傅清琛的勸,執(zhí)意進(jìn)軍中原,最后便被三皇子用兵打了回去,還割出了大量的城池來給朝廷。 可她與三皇子卻不是因此而認(rèn)識的,她小時(shí)候在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