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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冥婚當(dāng)?shù)溃喊缘拦矸蛞晕以诰€閱讀 - 找上門的拔首

找上門的拔首

    “你們在做什么?”小叔終于發(fā)現(xiàn)我們的不正常,走過來大發(fā)雷霆地問。我趕忙從衛(wèi)飏的懷里逃了出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欲蓋彌彰地解釋說,“我……我想奶奶了,衛(wèi)飏在安慰我?!?/br>
    小叔將信將疑,目光遲疑地看了衛(wèi)飏一眼,要他也回答句。

    衛(wèi)飏難得沒有拆我的臺,他認(rèn)認(rèn)真真地點頭,順著我的話往下說,“夏憂想她奶奶了,我稍微勸了兩句。”

    小叔見我們口徑一致,加上他又要處理棺材下葬的諸多事情,顧不上我們這邊,只能勉為其難地信了。不過提醒我和衛(wèi)飏注意下場合,別動不動地就抱在一塊。

    幸虧這時月黑風(fēng)高,不然小叔一定可以看到我因為害羞而漲得通紅的面頰。

    忙完奶奶的葬禮,天已經(jīng)完全亮了。

    我們在下山的時候,遇到了玉郎班的一行人,班主說自己是來辭行的,還想上去和奶奶說兩句話。小叔當(dāng)然放行。我注意到除了秀娟之外,還有個經(jīng)常跟著她的男孩子也沒有來,班主告訴我說,他們已經(jīng)離開玉郎班了。

    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被班主看穿識破后,他倒豁達(dá)地替我回答,“你倒不用替他們覺得惋惜,路是他們自己走出來的。秀娟是自作自受,我希望她離開了玉郎班,能想清楚自己到底錯在哪里?!?/br>
    和班主告別后,我以學(xué)校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為由和小叔辭行,小叔點頭,將我和衛(wèi)飏送到車站,目送我們上回蓉城的火車。我有猜到這一趟旅程的漫長,但沒有想到經(jīng)歷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以至于回程的時候,感覺自己像變了一個人一般,身上還有濃烈且揮之不掉的疲憊。

    幾乎一夜未眠,上車后我就靠在衛(wèi)飏的肩上小憩。他拿我沒有辦法,只能努力將肩膀放松,讓我躺在上面可以稍微輕松一些。

    我枕在衛(wèi)飏的肩上,沉沉進(jìn)入夢鄉(xiāng)。

    自從認(rèn)識衛(wèi)飏之后,我很少能睡得踏踏實實,總會做很多奇怪的夢。這次也不例外,我夢到一大片一大片紅色妖嬈的彼岸花,花海殷紅如血,濃郁危險。我猶豫著往前走,越過層層花海朝著中央走去……

    那里,有一株翠綠色的柳樹,枝條又細(xì)又長,自上而下地垂落。

    梁姣就站在那株柳樹下,如我們初相識一般,臉上掛著淡淡然的笑容,模樣淺淡與世無爭。我驚詫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身子卻不受控制地,一點點朝她走近……

    近了,更近了。

    我突然停了下來,和梁姣之間隔了十來步的距離。原本腳下燦爛的彼岸花卻一下枯萎,眼前景象更迭,竟然置身于三途川洶涌危險的河流中。

    我在岸上,梁姣在河里。

    河水不算湍急,但是渾濁極了,隱約瞧見躲藏在里面的小鬼,還有漂浮在河面上的浮尸。我遙遙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看著梁姣突然如下了極大的決心一般,縱身躍入到渾濁的河水里。

    小鬼一下?lián)泶厣蟻?,啃咬著她的身子,她的身子一點點地變得透明起來,最后竟然消失不見。

    我下意識地追了上去,蹲下身子往水里撈。

    可是,我什么都沒有捉住。

    …………

    “小憂,小憂……”衛(wèi)飏搖晃著我的身子,把我從這個奇怪的夢境中抽離出來,我迷茫地看著他,將醒未醒地沖他眨了眨眼睛,遲疑地問。“怎么了?”

    衛(wèi)飏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伸手擦拭掉我眼里的淚水,“還好意思問怎么了?我倒想問問你,睡覺就睡覺,怎么還哭了?”

    我擦了下眼眶,竟然真濕噠噠的。

    忍不住地小聲嘀咕了句,埋怨自己是怎么了。在衛(wèi)飏關(guān)切的眼神里,我趕忙站了起來,支支吾吾地解釋,“我……我沒有。我去上個廁所,馬上回來?!?/br>
    我盼望著趕快走人,然后回來的時候順帶換了一個話題,把這么尷尬的一幕直接掠過。

    衛(wèi)飏雖然沒有攔著我,不過眼里滿是擔(dān)心地目送我去洗手間。

    火車上的洗手間還算干凈,我給自己洗了把臉,長長出了口氣。剛才的夢我隱約記得,稍微揉了揉腦袋,小聲嘀咕了句。

    我怎么會夢到那么奇怪的場景……

    我感覺,自己的腦袋似乎瓦特壞掉了……

    我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腦袋,將身子轉(zhuǎn)了過去,背對著鏡子冥想。

    突然一只冰涼的小手探上我的肩膀,幾乎是在同時,我還嗅到了淡淡的鬼氣。我心虛地回頭一瞥,只看到一抹白色的飄帶,接著一個鬼腦袋……

    拔首?

    確切地說,是梁姣的拔首。

    那股若有似無、輕飄飄的鬼氣我再熟悉不過。

    只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那只拔首竟然如發(fā)了瘋一般地對我展開凌冽的攻勢,我不知道它到底打算做什么,只能一邊閃躲,一邊不解地瞪了拔首一眼。

    “你做什么?”

    我問得急促,只拔首壓根不想搭理,繼續(xù)著攻擊。朝我飛撲過來,我是沒轍只能以手握住拔首的七寸,將它完全制服住,再以手為筆,于它身上寫上符咒,限制住了拔首的行動。

    我一氣呵成地完成,剛才還各種侵略的拔首,瞬間安靜下來。

    倒不是我厲害,實在是拔首太不成氣候了,我捉住拔首,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攻擊我做什么?”

    它還是不說話,只虎視眈眈地看著我。

    雖然我現(xiàn)在困著它,但是某只絲毫沒有作為階下囚應(yīng)有的覺悟,反而目光堅定地看著我,一副我能奈它何的表情。

    我嘆了口氣,還是保持著提領(lǐng)拔首的動作,不過已經(jīng)改口。

    “好吧,我和梁姣是有些過節(jié)。但你不跟著她,平白無故攻擊我做什么?”拔首錯愕地看著我,身上的寒毛倒豎起來,模樣更加兇狠。我不自覺地在心里嘀咕了句,難道我說錯了?

    拔首不再隱忍,而是直接干脆罵出,“你別在這里裝好人了!這世上已經(jīng)沒了梁姣,你讓我去哪?”

    它身子微顫,聲音冷峻,眼眸里全是對我的敵意……

    剛才那話,它認(rèn)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