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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竊國在線閱讀 - 第110頁

第110頁

    不過這樣的彌補倒是太用力了些,沈孟虞無奈。他解下斗篷,也有些熱,然而回頭卻看到方祈一副毫無所覺的樣子,額頭一絲薄汗也無,讓玉尺搬兩個炭盆出去的話在舌尖繞了一圈,最終沒有出口。

    罷了,總有人怕冷,遲些去將窗子推開半扇就是了。

    “有勞殿下費心,這些炭火足夠了?!鄙蛎嫌莸?。

    玉尺見沈孟虞對這般布置沒有異議,也松了口氣:“那便好那便好,那少傅您請先坐。今日殿下特意吩咐過膳房要為您準備早膳的花樣,這么晚還沒送來,興許是出什么事了。奴去外頭看幾眼,您要是有什么吩咐,直接讓方小郎出來喚人就是了。”

    說罷,他就像是受不得這閣中悶熱一般,逃也似得奔出尋人,臨走時還差點被門檻絆了一跤。

    文清閣大門轟然而閉,將融融暖意留在閣中,沈孟虞正打算交代方祈開窗透氣,不防眼風掃過閣中陳設(shè)的一座博古架,視線卻被上面擺放的三足金蟾吸引了過去。

    這不是先前方祈曾偷偷拿走過的那只小金蟾嗎?

    為何原本束之高閣的東西,不過是換了一座書房,卻忽然被放在了如此惹眼的地方?

    沈孟虞心中驀地一沉,他上前幾步,轉(zhuǎn)眼再仔細打量一圈,猛地發(fā)現(xiàn)這閣中陳設(shè)與蕭悅平素的喜好大相徑庭,無論是筆墨紙硯排列的順序,還是熏爐供具擺放的位置,雖則物什都是柔儀殿中熟悉的物什,但是暖閣中錯綜復雜的陳設(shè)卻讓這一切變得陌生起來。

    不過月余未見,蕭悅的喜好竟變化如此之大?

    沈孟虞走過去摸摸那只金蟾頭頂,卻在看似光潔如新的雙耳處摸到一手未曾擦拭干凈的舊灰,他揮手撣去指尖灰塵,心中疑團越來越大。

    沈孟虞忽然轉(zhuǎn)頭問道:“方祈,你先前入宮尋杜姑姑時,可曾來過這文清閣?”

    “那時文清閣尚在修繕,我還未及來過,”方祈把二人的冬衣在架上掛好,他走近前來,伸手摸摸那只金蟾,也瞧出這玩具擺放的古怪,“這不是太子殿下不喜歡的那只金蟾嗎?怎么放在這里?發(fā)生了何事?”

    沈孟虞說不上來到底有什么不對,他沉吟片刻,側(cè)耳細聽門外動靜,低聲吩咐道:“你悄悄去外頭找一下玉尺,讓他進來,我有話要問他?!?/br>
    “好?!?/br>
    方祈點點頭,他動作迅速,話音剛落,人已將窗子推開半扇,整個人蜷身縮腿,擦著窗欄的縫隙飛出去,守在外面的下人只覺眼前一只蝙蝠從梁下掠過,揉眼再看時,眼前只剩院中白雪茫茫。

    沈孟虞留在文清閣中,他又從閣中縱橫排列的書櫥斗柜間取下幾卷太子偏愛的志怪古本,這些古本上套著的緞面金紙與平日無二,然而當他揭開書套,撫上書頁的右手卻于空中驟然一滯。

    平整的書頁仿佛一本干干凈凈的天書,內(nèi)里一點墨蠅朱蚊的痕跡也無,而這背后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遮掩一個誘人入彀的真相。

    溫暖如春的內(nèi)室忽而變作火焰滔天的熔巖地獄,無形的火舌吞吐,肆意舔上衣角,沈孟虞胸口一窒,丟下書卷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然而就在他抬步的一瞬,墻角燒著的銀炭中突然躥起一簇幽暗的紫色火苗,爆裂的噼啪聲中,另有“哐當”一聲輕響,宛如驚雷。

    第60章 水火無情

    門被鎖了。

    沈孟虞在這一刻只覺的一身寒毛倒豎,他來不及多想什么,邁出的右腳旋即轉(zhuǎn)向,徑直撲向離他最近的那扇窗子。

    然而他打不開。

    一扇打不開,兩扇打不開,所有的出路都被封堵了個干凈,就連方祈剛才脫出的那半扇小窗都被人從外頭關(guān)緊,唯有一線天光從窗縫間茍延殘喘地探進來,卻只堪堪走了兩步,很快又被接踵而至的火光淹沒。

    灼人的火光映在窗紙上,手足舞蹈的樣子就像一個瘋狂的魑魅,吃干抹凈窗外引燃的木料,猶不饜足,反而躍躍欲試地盯上這一座古舊的書閣,試圖將這座牢籠和籠中人一道分食殆盡。

    “文清閣走水——”

    窗外似有宮人驚恐地大喊了一聲,但話還未說完,卻戛然而止。沈孟虞側(cè)耳細聽門外動靜,然而隨即而來的一片死寂卻讓他的心又是一沉,徹底放棄想要靠大呼獲救的想法。

    閣外的火焰雖暫時還被墻壁阻隔,未將觸手張牙舞爪地伸屋內(nèi),然而閣中擺放的銀炭已噼里啪啦地炸出數(shù)點火星,心思活絡(luò)地想要吞噬一邊的書櫥。

    沈孟虞眼疾手快地抓起桌上擺放的茶水,滿滿一壺熱水澆下,再用厚實的冬衣往那炭盆上一扣,算是勉強緩解眼下困境。

    嗆鼻的煙霧蒸騰四起,在這一片令人頭昏腦漲窒息濃霧中,沈孟虞的意識卻是前所未有的清醒,甚至隱約明白了更多事情。

    先前他于石首山下遇刺,僥幸逃脫,蕭贊雖礙于他的苦rou計不好繼續(xù)再對他下手,然實則從未真正放過他。

    謝貴妃在宮中固然跋扈,然而這么些年來也只敢在吃穿用度上作威作福,卻從不敢真正對東宮下手。太子落水一事看似是謝貴妃幕后下的毒手,但若是蕭贊想以此為由頭,于朝會上稍稍袒露自己的傾向,同時籍陳氏之力,集合朝中偏向太子及中立的臣子們一同對抗謝氏,倒也合情合理。

    沈氏一門畏水成疾雖是族中隱而不宣的秘密,然有懷安侯溺水在前,若是有心想查,倒也無法瞞天過海。他那日若是因救人溺斃,自然遂了蕭贊心愿,若是不救,蕭贊也有借口奪他少傅之位,將他驅(qū)逐出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