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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他過來的弟子將東君令送回,看著跪在殿內,低頭等著挨打的星琿,悄聲走過來,塞了盒治外傷用的碧玉膏給他,還是上好的。 星琿低聲謝過,那弟子嘆了口氣,走了。 殿門一關,星琿馬上從地上爬起來,生龍活虎,熟門熟路地跑進后殿,找了張床,拿了兩塊點心,摸了幾本無厘頭話本子,躺床上去癱著了。 楚珩回來的時候是兩個時辰后了,星琿吃了飯,在榻上睡得正香。他路上收到葉書離傳信,說星琿又犯了事,這回可能要被罰的很慘,書離先拿東君令撈星琿去了,讓他沒事快點回來。 于是楚珩馬不停蹄地趕回來,就見著“很慘”的漓山少主吃飽喝足,睡得正香。 楚珩瞇眼,第三次了是吧?死活不改,那就別怪他無情了。他去外頭找了把紅木戒尺,回來捏捏星琿的臉。 星琿迷迷蒙蒙被叫起來,見著楚珩,嘟囔了句:“師兄你回來了啊,什么時候到的?!?/br> 楚珩聲音平淡:“剛剛,又犯同樣的事了?上次你怎么說的?事不過三,我讓你跪著,你在這睡著,膽子不小,嗯?” 星琿也不怵,抱著楚珩蹭蹭:“師兄你最好了,我知錯了?!?/br> 楚珩不吃他這套,心想,知錯?你這都第三回 了,要知錯早改了。外面不都說你進望舒殿是挨打的么,看來真得動手打一次,才知道改。 他用戒尺輕輕敲敲星琿的頭,神色冷凝,淡淡道:“跪下,伸手?!?/br> 星琿見他不像在說笑,是真生氣了,不敢再撒嬌,立刻下床來挨著床沿跪下,顫巍巍地伸出了雙手,舉過頭頂。 楚珩拿那戒尺在星琿手上比了比,這還是星琿從小到大,楚珩第一回 作勢要打他。楚珩抬起戒尺,星琿怕疼,嚇得一閉眼,帶著哭腔認錯求饒:“師兄,我錯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戒尺最終也沒落下去。 楚珩是真的沒打過他,星琿從小就跟他親近,只有他真生氣的時候才知道害怕,可即使害怕,認錯求饒的時候也還是帶著撒嬌依賴,楚珩想,大概弟弟就是這樣吧。 “就知道調皮搗蛋,長大了也不改,難道師兄每次都能去水鏡臺撈你嗎?” 葉書離過來的時候,星琿跟楚珩正坐在榻上吃橘子,見他過來,星琿趕緊把最后一個橘子拿起來藏在懷里。 書離眼尖,當即不忿,直接把星琿按倒在床上,硬是從他懷里摸出最后一個橘子,嘴里念念有辭:“小白眼兒狼,你師兄我拿東君令救的你,橘子都不給我吃,下回不救了,思過臺涼快去吧?!?/br> 星琿被他扯得衣裳散亂,氣得坐起身來拉拉楚珩的袖子,指著書離:“快點兒罰他,他擅自動用東君令?!?/br> 書離聞言,笑瞇瞇地看著星琿,擼起袖子,走上前來就要捏星琿的臉,星琿忙往楚珩身后躲,拽著楚珩的衣服不撒手。 楚珩迫于無奈,只好給星琿求情。 這次,葉星琿和葉書離在望舒殿呆了足有一個月,外面是這么傳的,少主屢教不改,二師兄縱容求情,東君怒不可遏,連著二師兄一起責打了。 ……姬無月對此,沒有話說。 作者有話說: 寫個星琿小幾歲時候的日常向小番外~ 第22章 歸程 葉星琿早上起來出了房門,就見蘇朗正在院中練劍。 劍起,氣貫長虹,若蛟龍出廣海,如雷霆收震怒;劍動,劈刺點撩,崩截抹穿,挑提絞掃,一招一式,形健骨遒,端莊勢整;劍落,云淡風輕,似閑花照春水,仿江海凝清光。 一人一劍,一動一靜間,俱是風骨寫意。 蘇朗見星琿出來,挽了個劍花,收劍回鞘,朝他走了過來:“起了?手給我看看,還疼不疼?” 昨夜涂了兩回上好的碧玉膏,星琿手心已然消了腫,只還有些泛紅,蘇朗卻還是不放心,又拉著他細細抹了一回藥才作罷。 漓山多修內功道法,并不拘泥劍招劍式,因而劍術學的少些。 星琿這回在帝都武英殿,見同輩數(shù)得上名號的武者俱都劍術精湛,單論劍法,不少在他之上,他早就動了學上一學的心,方才見蘇朗舞劍,此刻腦子里滿是劍招,在心里走了一遍,有幾招還是有些一知半解,便開口向蘇朗求教:“你剛才練的是什么劍,第五式跟第十一式能不能再給我看一遍?” 蘇朗見他好奇,自然不會藏私,笑著道:“不是什么有名的劍法,過來我再練給你看。” 二人走到院子里,蘇朗又從第一式到第十二式給他練了一遍,方問道:“看明白了嗎?” 星琿若有所思,抄起天地留白,作勢就要舞一遍,蘇朗剛給他涂了藥,心里一直記掛著他的手,趕忙阻止:“不急在這一時,你手上還有傷呢,等過兩天再教你?!?/br> 星琿哪里還愿意等,連連搖頭,拔劍出鞘,手上動作一刻不停:“沒事,不疼了?!?/br> 同樣一套劍法,蘇朗舞起來,流暢寫意,行云流水,而星琿練起來更多的卻是幾分少年意氣,朝氣蓬勃。 晨光靜靜灑落,方寸小院里少年青鋒出鞘,手中銀光乍徐還疾,身形如游龍穿梭,動動靜靜俱收在蘇朗眼底。 一套劍法舞下來,星琿前額鬢角隱隱出了層薄汗,臉上浮現(xiàn)幾抹紅霞,收劍回望,蘇朗回過神來,沖星琿點點頭:“不錯,很得劍法要領,只第七式略有些不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