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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一口氣跑到大殿后門,左江停下來又摸了摸guntang的手臂,“應(yīng)該不是我的問題吧?” “什么問題?” “你從哪里冒出來的!” “那么驚訝干什么?!辩姾謸崞搅俗蠼l(fā)皺的衣領(lǐng),“我一直都在你后邊啊,我怕石頭砸到你所以一直在后面護(hù)著?!?/br> “哦~”左江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那沒什么事了,我們繼續(xù)去找新宇吧,哈哈,多奇怪啊,好好的塑像說塌就塌了,我還想拍照留念呢,哈哈,哈哈……” “小心點(diǎn)!”鐘寒伸出手,“拉著吧,一會別跑丟了!” 左江看著鐘寒的臉,一瞬不瞬的盯著,直到把鐘寒從無所謂盯到有些不自在,“喂,你怎么了?” 鐘寒干巴巴的說道。 “哈哈,沒什么。”左江把手心的汗在褲子上擦干然后上前拉住鐘寒的手,“就是高興,單純的高興唄!” 他笑著,像是回到了末世前,只是單純的喜歡著鐘寒,不會考慮太多,也不會想太多,哪怕是鐘寒多看他一眼都能高興。 “那就走吧!”鐘寒一瞬間心跳開始加速,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 第57章 機(jī)遇 不同于長生殿看上去正氣凜然,鬼王殿里只有黑色和紅色,黑色的臺階,黑色的帷幕,紅色的火燭,紅色的祭臺,還有一個個隱藏在暗處的鬼臉…… “魏虎,你在哪??!快出來好不好,再讓我見你一面……”拖著自己往前走,蘇三兒顫抖著聲音喊到。 “嗡!女娃娃?”蘇三正走著,一個坐在祭臺上的鬼面老嫗沙啞著嗓音對她說。 “??!”蘇三兒咽了咽口水,隔著黑紅色的鬼旗,“婆婆,我是去前面找欺詐鬼的,打擾,打擾了……” “嗯。”老嫗閉上了眼睛,“隔著老遠(yuǎn)我就聞到你身上有她的味了,噫,臭死了,臭不可聞!” “打擾,打擾了,婆婆再見!” 蘇三說的飛快,說完就快步的往前跑走了,這個地方她一刻也不敢多呆。 這鬼王殿,說是一個大殿,但是更多的像是一個樹林,曲曲折折的小道四通八達(dá),到處散落的棺材里隨時(shí)都可能爬出來要人命的惡尸。 即使是蘇三兒這樣已經(jīng)來過了一次鬼王殿的人,每一次的進(jìn)入對她仍然是一次不小的挑戰(zhàn)。 在鬼王殿深處,一個渾身裹著黑色披風(fēng)的婦人端著一碗湯說:“你既然能來我孟婆殿便也是我倆的緣分,喝了我的湯做我的使者吧?” 孟婆說著,長長的一縷白頭發(fā)掉落在了湯里,她不急不慢的拉出來頭發(fā)掖到耳朵后面,“進(jìn)我孟婆門,喝我孟婆湯,做我孟婆人,忘掉七情不要六欲,只要均衡……” 魏虎咬咬牙,“沒有七情會是什么樣子……”他仰著頭,眼淚順著鼻尖滑過了嘴角,“我還能記得我愛的人嗎?如果我見到她,心還會跳嗎?” “你動情了?” 孟婆“呵呵”的笑著,“傻,真傻!”她站在祭臺上一個手慢慢撫著魏虎的腦袋,一手端著湯說:“情是世上最濃的毒藥,有的藥可以毒死人,可人死了藥還有什么作用?但是情不一樣,人不能動情,動了情,死了,也掙不開,跑不掉……” “那我還能記得我父母兄弟嗎?” “那要看你還愛不愛她們?!泵掀趴粗倌辏瑳]有白色眼球的眼睛,漆黑的像一個深潭。 “那你誘惑我的條件呢?”男人心死了一般墮落的說,“你說我可以出去守著我的父母,讓他們都好好的活下去,只讓我一個人承擔(dān),可我都忘記他們了,我怎么去守……” “用你的執(zhí)念去守!”孟婆蒼老的聲音帶著魅惑:“只要在你接受我的湯成為我使者的時(shí)候,把你的愿望刻進(jìn)你的鬼晶里,它就會成為你的執(zhí)念……” “鬼晶,執(zhí)念,執(zhí)念,鬼晶……”魏虎顫抖著雙手接過孟婆湯,“我愛的人,你們要記住我,記住我曾經(jīng)舍棄的一切……” 魏虎端著藥碗一口飲下,“嘩”風(fēng)起了,孟婆重新閉上了眼睛,從此世間上少了一個魏虎,多了一個孟婆鬼使…… 長生殿后院,左江小尾巴一樣的跟著鐘寒,“前面是藥王谷,藥王谷是干什么的?谷主是太上老君嗎?” “不知道!你想什么呢?”鐘寒一臉笑意的看著左江說:“你怎么越來越蠢了,老君那是什么樣的人物,就算有也應(yīng)該放在剛才的大殿上?。 ?/br> “很了不起嗎?” 其實(shí)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鐘寒剛剛說完后,剛才倒地碎裂的雕塑上空忽然出現(xiàn)一段文字,只見上面寫到:“一氣含三混沌初,太清立教自虛無。誰將周禮東傳孔,誰入函關(guān)化胡夷,老子一氣化三變,從此世人不見形。” “太上老君不是煉藥的嗎?猴子推翻的不是他的煉丹爐嗎?。?!” 鐘寒嘴角抖動了一下嘆道,“你說的對……” 藥王谷里到處都散發(fā)著清香,入口處一株數(shù)十米高的不知名花樹開的繁茂,零零碎碎的往下飄落著花瓣…… “在這長生殿里怎么獲得傳承啊,這里一個人都沒有……” “小友這話可不對??!” 左江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就從花樹上傳來,那人從花樹上一躍而下,雙手抱在胸前,背后背了一把長長的劍斜靠在樹上,“我可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