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王村長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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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道歉了,很誠懇,劉筆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更何況,王胖子從來就沒對他造成過任何傷害,但劉筆還是板下臉來說:“你要道歉的不是我,是人家劉師師,你做的事情給人家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你知不知道?” 王大富一愣,心說你怎么還提這件事情呢,因為這件事情,他們父子在王家村差點都成笑話了。 王胖子更是委屈,因為那個女人,他被劉筆可修理過不少次,他本來都把劉筆當成情敵了,哪知道人家身邊的美女更多,要不是這里人多,他都想仰天怒吼一聲,老天不公。 “對對,沒錯,我們是對不起人家劉師師,等以后找個機會,我親自登門道歉?!蓖醮蟾坏牡妥藨B(tài)既然做了,那就索性坐到底了,反正這里也都不是什么外人,兩個村長,一個兒子,一個農村企業(yè)家,沒啥好丟人的??赡闹绖⒐P說:“也不要以后找個機會了,吳霜,你去把劉師師叫過來,讓當事人過來,聽他們親自道歉。” 你個小憋犢子真狠啊,王大富狠得都快把自己牙要碎了,這小子今天誠心想讓我丟人啊,這可不行,王大富立馬攔住吳霜說:“不用,我今天什么東西也沒準備,賠禮道歉還差一樣呢,改天,改天我一定提著重禮,親自登門道歉,吳村長,你要是不信,可以監(jiān)督我?!?/br> 劉筆笑道:“道歉就行了,還要什么賠禮啊,一句話的事情。吳霜,還不快點去把劉師師請過來,這么重要的時刻,當事人不在還有什么意思?!?/br> 王大富這個恨啊,這孫子存心想讓我丟人沒面子,行,這次我忍了,但這次的事情我記住了,咱們下次走著瞧。王大富剛在心里罵完,那邊吳霜就回來了,后面還跟著一個人,不是劉師師是誰?王大富一看時間,他媽的,才過去半分鐘,你們坐火箭來的啊。 吳霜解釋說:“剛下樓,就正好看到師師了,正好省的我跑回去了。” 省你娘的腿啊,老王淚流滿面,你們早就合計好了來坑我啊,兩個村子差了得有好幾里地呢,你怎么就那么正好呢。這肯定是劉筆這混小子的主意,肯定是他。 劉筆正喝著茶,抬頭一看王大富:“王村長,怎么了?眼睛那么紅?” “沒事,有風?!?/br> “哦,那就把窗戶打開吧。” 劉師師怯怯地,看著胖胖的父子兩不說話,剛才劉筆過來說讓她跟過來吃飯,讓她在外面等一會,誰知道上面是這種情景,看樣子,王村長好像有求于劉筆。劉筆說:“那啥,王村長,別愣著啊,趕緊給人家道歉,看吧人家嚇的?!?/br> 王大富一咬牙,把兒子拎過來說:“混帳東西,我平時怎么教你做事的,有禮貌,快點過來道歉?!?/br> 王胖子顫顫巍巍的,低下頭說:“對不起?!?/br> 劉師師嚇了一大跳,躲到吳霜身后,吳雙雙安慰她說:“師師,沒事的,人家王村長跟你道歉呢,你得說句話啊?!?/br> 有無雙的支持,劉師師這才從后面走出來一點身子,說:“你站直了吧,只要你以后不再來sao擾我,我就原諒你了。” 王大富趕緊說:“我保證,他絕對不會sao擾你了,絕對不會?!?/br> “那我就原諒你了。” 劉筆說:“這可是你們說的啊,我這里可有錄音的。”說著,劉筆按了下手機,里面清晰的放出劉師師和王氏父子的談話,國產(chǎn)機,就是牛。 王大富已經(jīng)恨不起來了,這小子真狠啊。該丟的臉丟完了,接下來的事情,他們不適合參與,劉筆對吳霜和劉師師說:“你們下去吃飯吧…”話還沒說完呢,王大富立馬說:“算在我頭上?!?/br> “那就多謝王村長了。” 吳霜忍著笑,帶著劉師師到旁邊開了個包間,劉師師看到王大富那樣子,也忍不住想笑,進了包間后,她才問吳霜:“吳霜姐,王村長怎么那么聽話啊?!?/br> 吳霜笑道:“可能是最近從良了?!?/br> 劉師師笑笑,沒當回事,一定是劉筆的功勞,也只有他能讓那對父子那么老實。 …… 劉筆送走了吳霜了劉師師,王大富轉頭也說了聲:“你回去跟你媽說,今晚我晚點回去,快點回家?!?/br> 王胖子早就想跑了,一溜煙跑了,劉筆笑道:“王村長還有點懼內?” “夫妻之間,沒有誰怕誰,相互尊重,相互尊重……來,小劉,我比你年長幾歲,稱大叫你一聲劉弟,來,咱們今晚喝好了?!?/br> 劉筆心說你的年紀做我爸都夠了,還年長幾歲?劉筆也是場面人,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王大富立馬捧哏:“好酒量,來,我給你滿上,這可是我藏了很長時間的好久,我結婚那年的買的,茅臺,藏了二十多年,現(xiàn)在市面上買都買不到?!?/br> 劉筆衣服受寵若驚的樣子,王大富忽悠人呢,茅臺是真茅臺,但肯定沒有二十年。一瓶就很快下去了,王大富好像是喝高了,舉著酒杯叫劉筆兄弟,他看似喝醉了,但眼睛亮的很,其實一點沒醉,劉筆則一板一眼的坐在椅子上,看似沒醉,其實頭已經(jīng)發(fā)暈了。 酒喝到高潮,王大富還是一味的勸酒,什么事情也沒談,劉筆也不著急,慢慢的喝酒,他發(fā)覺這靈泉好像沒有解酒的作用,怎么用了之后頭更暈了。喝到最后,劉筆還是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裝作醉酒的王大富撐不住了,不能再托了,再拖就沒戲了。 沒辦法,厚著臉皮說吧,王大富攬住劉筆的肩膀說:“兄弟,我叫你一聲兄弟,既然是兄弟,哥哥有難,你得幫一把吧。” 劉筆本來暈沉沉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終于到了,王大富終于還是說了,劉筆不在蹦著了,釋放了醉酒的狀態(tài),迷迷糊糊的說:“當然是兄弟,啊,你說,你……” “嗯……嗯?”王大富沒聽見下面的話,把劉筆板過來一看,睡著了?不可能吧,這小子喝的還沒我多呢,可這個樣子,怎么看也像是真睡著了,王大富試著拍了拍劉筆的臉,沒反應,再用大力一點,還是沒醒。 “不會真睡著了吧。”王大富嘟囔著,忽然一股欲望升起來,這混賬小子睡著了,我要是在這里把他狠狠揍一頓,他肯定沒辦法反抗,想了想,王胖子還是沒動手,不是不能,是不敢,現(xiàn)在打了,他肯定知道,以后自己晚上走夜路就不安全了。 王大富去隔壁敲開門,說:“劉筆喝醉了,你們把他送回去吧?!?/br> 已經(jīng)吃完飯,正在聊天的吳霜和劉師師立馬起來,果然看到四仰八叉的劉筆,臉已經(jīng)紅的不成樣了??磥硎钦娴恼孀砹恕;厝サ穆返煤脦坠铮瑑蓚€女人不可能抬著劉筆回去,王大富又給她們叫來一輛三輪車,把劉筆送了回去,然后回來結賬。 “王村長,這是賬單?!?/br> “我去,怎么八百多?!?/br> “您隔壁那桌,點的都是最貴的……” 王大富撞墻的心都有了,今天屁事沒干成,臉丟了,錢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