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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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嵬彎腰把被子從祝頌頭上掀開,他黑眸微瞇:“起來吃飯?!?/br> “不吃!”祝頌不耐煩地喊。 崔嵬右手靈活地探進被子里,直往祝頌兩腿之間鉆,他把每個字曖昧地壓在舌尖:“不吃飯就要挨cao?!?/br> 祝頌抖了抖,她兩手死死地捉住那只作惡的大手,一點一點把它揪出被窩。她面上有了點血色,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羞澀,她橫著眼看他,終于妥協(xié):“給我件衣服?!?/br> 崔嵬從床頭柜里拿出一套嶄新的吊帶睡裙,和他身上的家居服一樣的顏色,又拿出一雙女式拖鞋擺在床邊。 祝頌抖開那條睡裙往身上套。深V的吊帶遮不住胸前大片青紫的指痕,一對乳尖勉強掛住軟薄的布料,從崔嵬站著的這個角度望去,挺立的乳峰一覽無遺。 她赤腳下床,堆在腰間的裙身順滑地下墜,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和挺翹的臀,裙擺遮過大腿,落在膝蓋上面。 祝頌像一株暗夜玫瑰,慢慢地在他眼前綻放。 崔嵬用欣賞的目光把祝頌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祝頌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她扯扯極其貼身的裙擺,沒穿內(nèi)褲的下體空蕩蕩的,極沒有安全感。 崔嵬上前扣住祝頌的腰,把人摟在懷里往外走。祝頌腿根打著顫地疼,她靠在崔嵬身上卸了部分力,反倒輕松了許多。 左手下意識地抓住他腰側(cè)的衣服,她動了壞心思,也把手扣在崔嵬的腰上,但手指暗暗用力,掐著他精瘦的腰。 崔嵬悶笑一聲,默許了她的小動作,他扣在她腰上的拇指向上,曖昧地蹭著她rufang的下緣。懷里的女生一抖,果然老實了。 這是一棟裝修現(xiàn)代的別墅,祝頌跟著崔嵬坐電梯下到一樓,6米挑空的大客廳映入眼簾,深色系的裝修冷冰冰地不近人情,倒是很像身邊這個變態(tài)的風格。 長型餐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琳瑯滿目的餐點。崔嵬替她拉開椅子,紳士地請她入座。 祝頌看著眼前的蘑菇濃湯,培根吐司和花花綠綠的金槍魚沙拉沒什么胃口,她對崔嵬不客氣地說:“我要喝小米粥。” 崔嵬坐在上位,他喚來女傭,一名中年婦女走了過來,垂首恭敬地問:“少爺,有什么吩咐?!?/br> 崔嵬一身貴族氣派,他英俊過人的面龐露出淡淡的笑意:“問她?!?/br> 女傭轉(zhuǎn)身朝向祝頌,依舊低著頭,聲音畢恭畢敬:“小姐,有什么吩咐,” 祝頌有點不好意思:“我想要碗小米粥,麻煩您了?!?/br> 女傭點頭:“小姐客氣了,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祝頌?zāi)克团畟蛲讼?,女傭全程沒有抬頭看過祝頌一眼,這讓她心里有了些安慰。畢竟她現(xiàn)在一身歡愛的痕跡遮都遮不住,她很怕看到別人臉上鄙夷的表情。 祝頌百無聊賴地攪著濃湯里的蘑菇,濃郁的香氣直沖鼻腔,難受得讓人想嘔。祝頌?zāi)闷鹱郎系乃瓌傁牒纫豢?,就被旁邊的人奪了過去。 “你……”祝頌有點惱地看著崔嵬。 崔嵬關(guān)懷地看著她:“胃疼還喝涼水?” 說著起身,去廚房中島兌了半杯熱水回來。 祝頌接過崔嵬遞過來的水杯,微熱的杯壁溫暖著她的手心。 崔嵬又穿回了他紳士的外衣,關(guān)懷體貼的樣子看起來無懈可擊。 祝頌應(yīng)該感動,實際上她剛剛差點對他說謝謝。 “對了,”崔嵬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掏出手機點了點,墻壁上電視突然亮了,巨大的屏幕里正在播放一段視頻,他笑得興味十足,“這個還沒給你看過?!?/br> 視頻里女生的臉她再熟悉不過,向下是纖長的脖頸,平直的鎖骨,被壓紅了的胸乳,鏡頭一寸寸向下,在即將到達那團黑色的隱秘前,畫面突然開始天旋地轉(zhuǎn),伴隨著一聲巨響,一切塵埃落定,畫面最終定格在淺灰色的天花板上。 崔嵬狹長的黑眸閃著笑意:“沒想到被你打飛的手機還能繼續(xù)工作,昨天我檢查了一下,之后的叁個小時全錄上了,雖然只有聲音,但也很,”他稍一停頓,后面兩個字咬得極重,“銷魂?!?/br> 像在證實他說的都是真的,崔嵬隨意地拖動進度條,手機里傳來她陌生又熟悉的叫床聲 ,混雜著哭聲,男人的喘聲,還有rou體拍打的聲音。 屋子里還有其他人,但崔嵬絲毫不避諱。他優(yōu)雅地勾著唇,任由電視播放著讓人聽了臉紅心跳的視頻。 一瞬間,祝頌又回到了昨晚那場備受羞辱的歡愛里。她死死地盯著電視屏幕,灰色天花板的畫面沒什么可看的,可女生婉轉(zhuǎn)誘人的呻吟聲能酥麻人的骨頭。 “你他媽給我關(guān)上!”祝頌崩潰地尖叫,她渾身發(fā)抖,如墜冰窟,狠狠地把手里的水杯砸到那該死的屏幕上,電視玻璃被水杯砸碎,畫面中間出現(xiàn)一個黑洞,但視頻依舊沒有停下。 就在此時,一位管家模樣的男人走進餐廳,他像沒有看到祝頌在場一般,徑直走向崔嵬,對電視里傳出的動靜也無動于衷。 “少爺,有個叫陸放的人在門外,說要見您。”管家微微欠身,和女傭一樣畢恭畢敬的態(tài)度。 祝頌的脊背瞬間繃緊了。 聽到陸放的名字,她的心就像被揉進了一把玻璃渣,無處不痛。昨晚被崔嵬壓在玻璃窗前插入的畫面怎么都揮散不去,陸放看到赤身裸體的自己會感到惡心嗎?他會覺得和別人zuoai的自己是個婊子嗎?他知道自己是被迫的嗎?可是被強jian也能叫得那么shuangma? 她都覺得自己下賤,被人掐著脖子,像狗一樣后入,明明她是被迫的,是屈辱的,可怎么能這么舒服呢,被yinjing用力地插入到最深處,腰臀被凹成任人凌辱的弧度,她感覺靈魂都要快活地飛走了,嘴上哭著說不要,但屁股卻不知廉恥地貼上去,渴望身后的人撞得更深一點。 崔嵬抬眼,不動聲色地看著一臉慘白的祝頌,她甚至在微微顫抖,像一只可憐的動物。 崔嵬微微一笑:“讓他進來?!?/br> “不要!”祝頌看向崔嵬,漂亮的眼睛里寫滿了驚慌,她的聲音微顫,“別讓陸放進來?!?/br> 祝頌劇烈的反應(yīng)讓管家離去的腳步微頓,他默默立在一旁,等待崔嵬的指示。 崔嵬依舊漫不經(jīng)心地笑著,那笑容看起來賞心悅目,眼中的邪氣卻暗暗涌動:“嗯?你在求我?” 祝頌咬牙承認:“是的,我求你,不要讓陸放進來?!彼D了一下,狠心加大了籌碼,“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br> “哦?”崔嵬沉吟著,他修長的手指一下下地敲在純白的大理石桌面上,清脆的撞擊聲像宣告祝頌命運的倒計時。 崔嵬微笑著,少年的聲音清潤,卻說著與外表最不相符的yin言惡語: “叉開你的腿坐上來,讓我爽了我就讓陸放滾蛋?!?/br> 他是魔鬼,她早該知道的。 祝頌咬著牙不說話,她看向崔嵬清俊白凈的面龐,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又一次落入了他的陷阱里。 崔嵬見祝頌沒有動作,無所謂地一笑,向身后的管家揮了揮手:“去請陸放進來?!?/br> 黃銅制的椅子拖在大理石地板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大廳里顯得更加突兀。祝頌抖著還在發(fā)顫的雙腿,走到崔嵬身邊,她提起裙擺,勉強邁過去一條腿跨坐在他身上,她沒有穿內(nèi)褲,紅腫的xue口直接壓在那一根柱狀物上,盡管沒有勃起,崔嵬的尺寸也相當驚人,器官與器官之間只相隔一片薄薄的布料。 祝頌的睡裙被擠到大腿根,她的胸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大半個rufang都暴露在崔嵬的眼前。她咬著牙,紅著眼,黑壓壓的長發(fā)散在背后,整個人散發(fā)著驚心動魄的美,她像反抗又像在求饒,喉嚨間的聲音被壓得瀕臨破碎:“求你。” 崔嵬抬眼看她,窄窄的雙眼皮被勾成銳利的一道線,他眼中邪氣肆虐,嘴角的笑卻依然溫和:“求我什么?” “求你……放過我”,祝頌漂亮的眸子浸滿了絕望和無助,如花瓣一樣的嘴唇微微發(fā)抖。 “不對,”崔嵬微微搖頭,他冰涼的手指劃過她胸前層層迭迭的指痕,輕輕褪去她的吊帶,又重重吻上她的唇,嗓音染上情欲,是大天使路西法墮落前的喪鐘,“你應(yīng)該說,求你cao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