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二十章放不下兒子
江源早就知道了我和唐懷青的戀人關(guān)系,此時窘迫的有些手足無措,“唐先生,你別誤會?!?/br> 唐懷青走到我們跟前,涼涼撩了他和我一眼。 江源都尷尬的抿唇,我拉了下唐懷青,卻被他反手攥住手腕。 他一向不待見江源,直接強拉過我的手上樓去,甫一關(guān)門便將我逼退在門邊,“那個男的是怎么從上海過來找到你的?你所謂隱姓埋名只針對我?其他人怎么都知道你在北京?” 他硬彈的胸膛擠壓著我的柔軟,右手勾著我的腰讓我逃脫不得。 我懶得跟他解釋,只低聲說著,“你壓疼我了?!碧滞扑男靥艆s怎么也推不動,他反而湊的更近,右腿插進(jìn)我的雙腿間挾制住讓我更加無法動彈。 “懷青……啊——” 他緩緩晃動起右腿,大腿擠壓著我的私密處,帶來一陣陣快感。 我推著他的胸膛,卻如蚍蜉撼樹,在他接連不停的晃動下,我竟被他送上了巔峰。 他呵笑出聲:“你真是饑渴,這都能讓你高潮。”他湊近我的耳垂,“我們?nèi)ゴ采?,讓你吃我的好不好,讓你吃個盡興?!?/br> “夠了……”,我顫巍巍的抱著他,“求你了?!?/br> 我平復(fù)下呼吸后,給他說了今天偶遇江源和秦姌這件巧合事。 唐懷青在聽到秦姌丈夫的時候突然沒來由的問道,“那個女人的丈夫叫什么?” “王家強。” 聽到這個名字,他眼神一瞬鋒利,口中念叨了幾遍這個名字。 此后的幾天,唐懷青白天一直不見蹤影,晚上才回來。他的神出鬼沒讓我擔(dān)心,我不止一次問他來北京做什么,常年熟知“安全工作第一要義是保密”的他緘默無言。 這天我去看守所為王家強的案子調(diào)取材料,負(fù)責(zé)的警察起初對我十分客氣,待得知我是為王家強的案子而來后,讓我在辦公區(qū)等了足有一個多小時,才下樓對我敷衍道:“王家強的紙質(zhì)案卷有,我們領(lǐng)導(dǎo)說你可以來查,但監(jiān)控前段時間維修自動刪除了沒來得及留下的審訊影像……” 我皺眉,“監(jiān)控沒了?審訊時錄像設(shè)備必須打開,審訊影像也應(yīng)及時保存,沒有監(jiān)控,審訊錄像總有吧……” 對方只一句“都沒有”便打發(fā)了我。 除了簡單的案卷材料我?guī)缀鯚o功而返,從看守所出來時,正巧碰上唐懷青的助理顧林。 他手里拿著幾卷材料步履匆匆,并沒有與我問候,不知是否注意到我。 但我很快就接到了唐懷青的電話,讓我不要接王家強的案子,也不要再去看守所調(diào)案卷。 我心里隱隱覺得王家強的事或許與我所害怕的“漩渦”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我心情復(fù)雜的回到家里,客廳的燈亮著我便知唐懷青回來了,我怏怏的換著拖鞋,聽到唐懷青在沙發(fā)處喚了我聲“安若”。 轉(zhuǎn)過頭去,卻見客廳里不僅只有唐懷青,還有兩個身形碩大挺拔的年輕人,我正疑惑著,客廳與臥室聯(lián)通拐角處緩緩顯出唐懷青的祖父。 唐老穿了簡單的長袖襯衫,雖年逾古稀卻依然身形挺拔,看著我的眉眼間盡是溫善。 一個秘書模樣的中年男人跟在唐老身后,見到我點了下頭問好。 我趕忙收斂起頹靡情緒,向唐老和秘書問好。 唐老笑瞇瞇的對我點點頭,抬眼瞥了瞥空間局促的房子,示意隨行人員先下樓去等他。 唐老上前拉我坐到沙發(fā)上。 “若若,我也是剛到你這個住處,我聽?wèi)亚嗾f你最近就住在這里,你準(zhǔn)備住多久?” “我……” 他呵呵笑一聲,“昨天我和小元通視頻電話,他對我說很想mama?!?/br> 我十分清楚唐老是唐懷青請來勸說我的人。 “若若,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是這些事不是你一廂情愿的‘消失’就能了結(jié)……你已經(jīng)想起了以前的事,小元是你親生的兒子,孩子沒有mama陪著是很可憐的?!?/br> 唐老說到最后,我已經(jīng)眼中盈淚。 我一直躲在北京,不肯聯(lián)系親友和小元,是怕我甫一回國會有麻煩找上來連累身邊的人,可我自己的孩子確是忍不住日日掛在心頭。 唐老的勸說效用甚大,最終我答應(yīng)和唐懷青回上海家里 …… “mama你快看,我能把車子開到這里來!”小元興奮的給我展示他的玩具。 我笑盈盈的陪他玩玩具,唐懷青推門進(jìn)來,原本興高采烈的小元突然噤了聲,慌張的把玩具手柄扔在了地上。 “布置給你的書讀完了嗎,不是說讀完了才可以玩玩具嗎?”唐懷青語氣不算溫和,小元低頭絞著手指。 我打圓場道:“小元剛才看了好一會了,我陪他一起看的。” 唐懷青冷冷瞥我一眼,毫不掩飾對我袒護(hù)的不滿。 我無語的抿了抿唇,他又來了,這幾天涉及小元管教的事情,他不知道給了我多少冷臉。就連我?guī)鹤右黄鸪员ち?,他都要批評我天氣冷不能給孩子吃這種東西。 我舍不得離開小元半步,陪著他睡下后才去到唐懷青的主臥找他,一推門進(jìn)去正遇上他從浴室里走出來,身上不著寸縷,看見我他懶散的抬了抬眼,隨意的抓過睡衣披在身上。 我原本醞釀的責(zé)問氣勢瞬間消散,出口軟綿綿的:“你對兒子太嚴(yán)格了,他才叁歲,正是野蠻生長的時候,不能拔苗助長的?!?/br> 他撩我一眼,抬手一把拉我坐在他大腿上,束緊我的腰身,帶著水霧的眸子幽幽的看著我,“小孩子要從小管教好。我小時候也是這樣被教養(yǎng)過來的?!?/br> 我掙脫開他,“你別對我動手動腳,我是來看兒子的,不是來和你琴瑟和鳴的?!?/br> 唐懷青直視著我,幽深的眸子仿若能透徹我隱秘的心思,“你什么時候能走出矛盾糾結(jié)?!?/br> 我心虛的轉(zhuǎn)過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