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亂(h)
燈光昏暗的房間里,大床上,一個男人跪在床尾抬起女人瑩白的小腳,一個一個腳指頭的吸吮著。另一個男人的頭顱埋在她的雙腿間,靈活的舌頭上上下下的舔弄著她的花縫,甚至深入花xue,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勾出更多的蜜液…… “你們兩個給我停下來,是變態(tài)嗎?” 埋在她腿間的男人聽到這話,抬起頭,唇舌上還占著晶晶亮的蜜液,看上去勾人射魄的性感,又有說不出的yin迷,“給自己的女人koujiao有什么變態(tài)的?!?/br> 說著就接著低下頭去用舌尖勾著她的陰蒂打轉(zhuǎn)。 “啊……景行,別舔了,我好難受。” “老婆,你這么長時間沒做,是不是也很想要?這么多的水?!?/br> 說著他把手指探了進去,花xue里溫?zé)岢睗?,緊緊的包裹著他的手指。 大概太久沒做過,婉儀有點敏感,因為男人的動作,腳趾緊張的蜷起來。顧西辭卻拿大掌掰開,用牙尖輕輕的磨著她的腳趾。 “顧西辭,癢?!?/br> 肖景行動作一僵,也就是說腳上帶給她的感覺比蜜xue更明顯?他有些不滿,直直的挺進,用力的cao弄著,整根沒入再整根拔出。 “啊啊……景行……” “這會兒知道叫我了?” 他腰間的動作沒有停,嚴(yán)絲合縫的交合處伴隨著滋滋水聲,啪啪作響。 腳下的男人繞到床頭,把自己漲的青筋都明顯的分身送到她的小手里。 婉儀因為下身源源不斷傳來的快感,手指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這會兒顧西辭把自己的yinjing送入她的手中,她下意識的抓緊,引來男人的一聲輕呼。 肖景行眼眸危險的瞇起,盯著她手中那根不輸于自己長度的分身,更加的使勁。 “景行……太深了?!彼庇X自己的宮口都要被撞開,下身被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女人白的發(fā)光的身子隨著身下男人大力的動作,上上下下的起伏著。那在生產(chǎn)之后更加飽滿的雙乳如跳脫的小白兔,一顫一顫,看的顧西辭喉頭發(fā)緊。 婉儀握著他的分身,有一下沒一下的taonong著,顧西辭低下頭,先是吻了吻她的唇角,然后俯身張口含住了她粉嫩的rutou。 唇舌勾著乳尖挺起,本是暴露在空氣中的rutou被男人濕熱的口腔包裹。太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婉儀的小臉漲的通紅,身體都泛著微微的淡粉色,昭示著此刻的情欲。 破碎的呻吟聲一下一下的從嘴里發(fā)出,亦不知道是蜜xue上傳來的快感,還是乳尖。 兩人似是還覺得不夠,顧西辭一邊舔弄著,一邊把大手附上她另一只rufang,指尖輕輕的刮搔著那早就微微發(fā)硬的rutou。嘴里傳來淡淡的奶香味。 肖景行的中指按著那早已經(jīng)變得圓潤凸起的陰蒂,左左右右來回的晃動。 賀婉儀覺得身上的每一處都傳遞著讓人控制不住的快感,微微的弓起身子,想要躲避男人的唇舌,和身下男人的大掌。 “啊啊啊……” 在似是哭泣,實則歡愉的叫聲中,婉儀達到第一次高潮。 她微微的喘息著,可是兩個男人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不要了……不要了……停下來?!?/br> “寶貝,這才哪兒到哪兒啊,我還沒射出來呢?!?/br> 婉儀本來快要從情欲中虛脫,看著兩人作亂的手,也起了要還回去的心思。 她微微的收緊自己的花xue,手上taonong的幅度也漸漸加大,兩個男人被她的動作搞得同時一震。 好像都在咬牙切齒的較著勁,誰也不肯先認(rèn)輸。 “景行……景行,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射出來吧,停下來,不要再動了?!?/br> 臀瓣已經(jīng)被撞得發(fā)麻,蜜xue一下一下的承受著撞擊,早就酸軟的不行。 “你讓他先射。” 婉儀的小手更加快速的taonong著猩紅的roubang,聲音透著沙啞的乞求,“西辭……” 顧西辭心疼的看著女人氤氳的瞳眸,親了親她紅潤的臉頰,“寶貝,這種時候我怎么能認(rèn)輸呢?” 婉儀欲哭無淚,終于承接不住一波一波的快感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