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仙界的和平_分節(jié)閱讀_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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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正將一名客人引入席間,轉(zhuǎn)過身,只見面前一半個(gè)巴掌大的紙鴿悠悠飛來,身邊人卻沒一個(gè)察覺的,他將紙鴿抓過,收在袖中,指尖運(yùn)起靈力查探。 一句話悄無聲息地竄入他耳中:“諸事已妥?!?/br> 隨即紙鴿在袖中化為齏粉,方淮腳步不停地向外走去,面色如常。 正往外走,聽見廊下一管事弟子在訓(xùn)斥手下人道:“這是叫你送去霽月峰的!怎么送來了這里?” 方淮隨意看了一眼,卻見那訓(xùn)斥的弟子滿頭大汗,面如金紙,身子搖搖欲墜,他不免上前扶住他道:“你沒事吧?” 兩名弟子一見他走來,忙躬身行禮,被訓(xùn)斥的弟子道:“謝真?zhèn)鲙熜株P(guān)心,弟子無事,只是今日偏巧精神不濟(jì),許是昨日調(diào)息不當(dāng)。” 方淮見他臉色實(shí)在難看,待要問幾句,前面又一疊聲地報(bào)客人來到,只好對另一名弟子道:“他既然身體不適,叫他去后面把東西擱下,自行去歇息吧。” 兩弟子忙道:“是。”“謝真?zhèn)鲙熜??!?/br> 邋遢男子腳尖在竹葉尖上一點(diǎn),跳到屋瓦上道:“打得不痛快啊。小子,你束手束腳的做什么?” 余瀟道:“今日是我?guī)熜只槎Y,你要把這里翻過來嗎?” “嗯?”男子瞪眼睛道,“你唬我呢?這里成親的分明是太白的弟子,你說你不是太白弟子,怎么成親的又是你師兄?” 余瀟道:“我是太白的棄徒?!?/br> “是嗎?”男子聞言哈哈大笑道,“那可巧了,我是昆侖的棄徒??磥砦覀兒芡毒壈?!” 于是劍尖一抖,排山倒海的劍意,再次向余瀟壓去。 酒席上,月枯真人和秋水君在席間坐久了,秋水君是第一個(gè)不愛應(yīng)酬,月枯真人雖喜熱鬧,但也不愛這般吵嚷,于是兩人共出了席,到外面長廊下走走。 秋水君道:“你這次來,倒不怕遇上那位了?” 月枯真人笑道:“他比你還不愛見人,成天只愛和那些靈獸混在一起,不會來這種地方的?!?/br> 秋水君想了一想道:“你們一決裂都兩百年了吧?” 月枯真人苦笑:“可不是,正好兩百年整呢。” 兩人正閑談,忽然月枯真人視線掃到某處,眼睛一瞇道:“且慢?!?/br> 秋水君停步道:“何事?” 月枯真人道:“方才有個(gè)人影閃過去了?!?/br> 秋水君知他雖看著散漫,但實(shí)則修為境界比自己還高一層,便不疑有他,道:“那托人告訴方淮?” 月枯真人笑道:“你看太白這上上下下忙的,新郎更是連客都迎不過來。好歹我也和方小友有些交情,就替他捉捉小賊吧?!?/br> 說著身形一閃,已朝某個(gè)方向追去,秋水君左右無事,也跟了上去。 片刻后,秋水君的劍已抵在一灰袍人喉嚨上,月枯真人在旁道:“小賊,你的一身工夫不錯(cuò)。只可惜火候還欠佳。” 那灰袍人的兜帽落下來,是個(gè)年輕人,憤恨地看了他們一眼。 秋水君道:“扭送去給太白的人處置吧?!?/br> 月枯真人“唔”了一聲,道:“看來還得我們親自送去,這小賊的身法有些詭怪,一般人還降不住他?!?/br> 那年輕人見斗不過他們,又聽要將自己當(dāng)成賊送去處置,這才道:“我不是賊。我是新郎的朋友?!?/br> 月枯真人挑眉道:“新郎倌的朋友?那有大門不進(jìn),非得這么偷偷摸摸的?” 年輕人道:“有些人在這里,我得躲開他們?!币Я艘а溃瑧┣蟮溃骸扒竽銈兎盼胰ヒ姺交匆幻?,我有要緊的事得跟他當(dāng)面說?!?/br> 月枯真人道:“那恐怕不行,瞧你鬼鬼祟祟,誰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你真有什么話,告訴了我,我替你告訴他?!?/br> 年輕人面色一凝道:“不行,必須我親自跟他說?!?/br> “那沒辦法了?!痹驴菡嫒顺锼箓€(gè)眼色,“我給他下道禁制,你把丁白叫來?!?/br> 丁白如今是昆侖十三代弟子之首,月枯真人想著給這小賊下一道禁制,讓丁白來押送,應(yīng)該萬無一失了。 不一會兒,丁白聞訊趕來,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青年,躬身道:“兩位師叔?!?/br> 月枯真人道:“這兒抓到一個(gè)賊,你將他扭送去太白的摧心堂,交由那里的人處置?!?/br> “是?!?/br> 于是那青年被丁白押走了,到了婚宴舉辦的宮外,年輕人回頭看看。 丁白因今日是方淮成親之日,心情也不大明朗,只想去找個(gè)機(jī)會去和方淮說兩句話,又見這小賊拖拖拉拉,搭在他脖頸上的劍便一橫道:“還不快走!” 那人看了他一眼,丁白眉頭皺起,正要呵斥他。忽然這人往后一仰,身體一扭,以一個(gè)詭異的角度避開了劍刃,便要逃走。 丁白立刻挺劍追上,再看這人,不由大吃一驚。 這件原本算得上俊朗的青年臉上,浮動著血色的符文,整個(gè)人看起來鬼魅妖異。 “你是……”丁白知道此象絕不會在正道修士身上出現(xiàn),“……魔修!” 青年的身子因他脫口而出的話一頓,隨即身法更快了,朝崎嶇復(fù)雜的山道上逃去。 丁白飛身跟上,但兩人的身法差距太大,眼看就要追他不上。正暗道不妙時(shí),忽然之間,前方的青年慘呼一聲,摔在地上。 丁白剎住身體定睛一看,只見青年手腳都被精鐵鎖鏈纏住,再也掙脫不開。 空中浮現(xiàn)了幾個(gè)身著火紅鳳凰紋長袍的人,手里牢牢把握著鎖鏈的另一端。向他點(diǎn)點(diǎn)頭道:“這位道友,還請將此人交給我們?!?/br> 丁白不禁道:“可這是要送去太白摧心堂的……” “這是魔修,若由太白摧心堂的人來處置,只怕又被他逃走?!?/br> 丁白一想也是,何況如今尹家和太白聯(lián)姻,兩家不分你我。于是朝那幾人拱拱手道:“那就有勞尹家的幾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