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春夢了無痕(2-3,13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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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眼的剎那,畫面一轉。 她竟成了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整日不是悶在房里繡花,就是坐在湖心的小亭里賞荷喂魚。 是夜,月朗星稀,風荷亭亭。流光濯洗花葉,留下淡淡清輝、玲瓏露珠。 湖面氤氳出淺薄霧氣,浮起淡淡荷香。 她一邊欣賞這月下清荷,一邊踱步穿過一段曲折迂回的長廊,去往湖心的花月亭。 她在亭中剛剛站定,熏風徐徐,忽然將她眼前的景色吹皺。 她懵怔片刻,眨了眨眼,發(fā)現遠處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上,兀然立了一名白衣男子。 那人墨發(fā)輕揚,身形挺拔頎長,周身籠著皎潔白光,不染纖塵,飄飄然如神只。 廣袖一揮,他憑風而起,掠過一湖煙水,攜著一身祥瑞仙氣朝她奔來。 那一瞬間,她忽的想起這么一句:髣髴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之回雪。 他負手立于她跟前,她這才看清了他的容貌。 眉清目秀,靡顏膩理,仙姿玉骨,霽月清風。 她僵在原地,與他對視的剎那,天地似乎在這一剎靜止,不再有日月更替,斗轉星移。 她應是不識他的,可“危時”二字卻在她口中轉了又轉,將將要脫口而出時,偏偏怎么也說不出來。 他居高臨下地睨著她,眼眸似深不見底的古井寒潭,叫人窺不出喜怒哀樂。 她卻無故淚目,錯綜復雜的心緒涌上心頭,叫她胸口悶得慌。 他一抬手,她衣裳盡褪,一具不曾裸露于外人面前的純潔玉體,徹底暴露在他眼前。 她嚇得倒吸一口涼氣,玉臂立馬擋在胸前,氣得直哆嗦:“大、大膽!” 她慌里慌張地四下張望,想尋個地方躲藏。 可他卻不給她逃跑的機會,長臂一伸,將她帶入自己懷中,摁著她瑟縮的肩膀,低頭就是一記狂風暴雨般強勢霸道的吻。 這個吻里,飽含了太多太多,急躁、狂熱、茫然……最終竟歸于失而復得的欣喜。 說不清道不明的欣喜,這一情緒不知是屬于他的,還是潛藏在她心里的。 她一時之間忘了掙扎,甚至莫名覺得,他們理應如此——親密無間,纏綿悱惻。 她被他吻暈了頭,手腳發(fā)軟地癱在他懷里,只能拽住他的衣袖,倚靠著他,勉強站穩(wěn)。 “嗯~”她輕哼出聲,氣息灼熱,芳心大亂。 他將她壓倒在亭中的圓形石桌上,冰冷堅硬的觸感,叫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身上,軟舌更是在胸前的紅櫻桃上舔了又舔,吸了又吸,叫她身心酥麻難挨。 他一手捫弄渾圓酥乳,一手逗弄腿間的嫰蕊。 沒一會兒,透亮花露便似泉水般,從花心涌出,打濕了他的長指。 yuhuo連綿,燒得她喉嚨干渴,額頭冒汗,兩頰似是染了緋紅的胭脂。 他欺身而上,胯下充血勃起的硬挺靈根,猛地挺入無人采摘的濕軟嬌花,搗出絲絲縷縷鮮紅的花汁,直入花心。 “哈??!~”破身的細微疼痛傳遍軀殼,震撼著她的靈魂。 她大叫出聲,柔荑直撓他后背,修剪圓潤的指甲勾扯著他那一身料子極佳的衣袍,劃出一道道褶皺。 νIρㄚzЩ.℃噢м 明天可能會晚點更新……上一次正兒八經地寫古言,應該是三四年前了吧……唉,我廢了 番外:春夢了無痕(3)賣萌打滾求珠求收藏呀~ 疼痛刺激得她恍然驚醒。 “好痛……別碰我!”她厲聲呵斥,手腳并用,推拒身上那人。 可他卻穩(wěn)如泰山地欺壓著她,甚至還不顧她的疼痛,麈柄迭次抽送,攪動蜜xue的粉嫩媚rou,頂弄深處的嬌嫩花心。 粗大的玉莖擠壓著每一處rou壁,榨出了一灘灘yin靡的蜜液。 不曾被異物闖入的緊小嫰xue,有了濕液的滋潤,讓她好受了許多。 他騰出一只手,搓弄她的乳,撫摸她凝脂般的肌膚,給予她更多愛撫。 疼痛散去,下體傳來令人難耐的酥爽,她漸入佳境,嘴里不自覺地溢出了婉轉動聽的嬌吟。 聽到她的嬌喘,他加快了挺動腰身的頻率,玉莖深搗猛抽,勾出一大灘透亮的水液,打濕了他的恥毛和腿根。 她被干得青絲散亂,斜插在云鬢間的步搖朱釵,被他撞得搖搖晃晃,叮當叮當響著,其中一只哐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夏夜燥熱,她大口喘氣,香汗淋漓,酥麻快感滲入骨節(jié),透進魂靈,讓她情難自抑,喉頭滾出隱忍又甜膩的叫聲。 花月相照,清風輕送,天地萬物靜悄悄的。 只他倆格外突兀,喘息聲不斷,rou搏聲不休,黏膩的水聲像羽毛上最軟最輕的細小絨毛,撩逗著她的神經,叫她羞得沒邊。 正是情深意濃時,遠遠傳來一道女聲:“小姐, ρó1⑧sんú.cóм夜深露重,還是早些回去歇息罷?!?/br> 說話的,正是沈姝曼的貼身侍女。她提著一盞燈,蓮步款款,穿過曲曲折折的長廊。 沈姝曼頭一歪,只見那橘紅色的燈火遠遠飄來,她驚得瞪大了眼眸,忙不迭地推搡在她身上起伏的他。 “你,快放開我!倘若被人瞧見……”那她的清白可就毀在他身上了! 他不為所動,依舊在挺動腰臀,粗硬玉杵反復撐開顫巍巍的rouxue,在甬道深處恣意沖撞。 輕盈的腳步聲不斷迫近,每一聲都踩著她敏感緊繃的神經。 她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得飛快,瞬間蹦到了嗓子眼兒。 “放開呀!”她掙扎得愈發(fā)厲害,雙手在他身上胡亂拉扯,扯得他衣襟半敞,露出了大片白膩的胸膛。 “嗚~”她急得哭出了聲,眼角沁出了一行清淚,驚惶、委屈、怨懟等等復雜的情緒燒灼著她的心,難受得緊。 他總算肯抽空瞧那侍女一眼了,很快,就收斂了目光。 他貼著她發(fā)紅發(fā)燙的耳朵,薄唇輕啟,聲音冷淡,清泠泠似空谷緩緩流淌的溪水,“她不會看見的?!?/br> 說罷,他將她摟抱起,兩人胸貼胸,腹貼腹,她那雙修長的腿環(huán)在他的腰上,他的rou杵深深埋在她腿心。 他就這么抱著她,邊cao她,邊不疾不徐地走向一旁的座椅。 rou莖隨他的走動變換著角度在她體內抽插,guitou一頂一頂地戳刺緊閉的zigong口,疼得她蹙起了那對遠山黛眉。 他將她放倒在椅子上,繼續(xù)用男上女下的姿勢,占領她的每一寸美好。 那侍女已然進了亭子,沈姝曼見到她,嚇得花容失色,xiaoxue猛地收緊,夾得他蹙了蹙眉頭。 她手腳拼勁跟身上的男子做著斗爭,可他卻死死地摁著她的肩頭,不讓她動彈。 “不出聲,她就不會發(fā)現?!彼?,“若你大肆掙扎,本座可就不敢保證,她不會看見你了。” 聞言,沈姝曼閉口藏舌,連大氣都不敢出。 果然,那侍女在亭內四處張望,一聲聲喚著“小姐”,就是怎么也沒發(fā)現,她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正被一個似陌生又似熟識的奇怪男子,邪肆狂妄地侵犯著。 他忽的加快了cao干的速度,快感鋪天蓋地地襲來,把她殺了個潰不成軍。 她咬緊了唇瓣,深怕自己會忍不住爽得浪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