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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_分節(jié)閱讀_46

    容實斟酌了下道:“今兒頌銀來找我,她的意思是讓我留一手,免得將來遭人報復(fù)??苫噬夏穷^要抓著不放,咱們也不能不辦。我掂量再三,誰當(dāng)皇帝都比豫親王好。我打算設(shè)個套讓他鉆,到時候一舉拿下他,就沒有后顧自憂了?!?/br>
    容學(xué)士打量了他一眼,“值當(dāng)冒這個險?我知道你想什么,你這可不是真為皇上,你是想狹私,是不是?因為豫親王對頌銀也有意思,你吃味兒,才打定主意要鏟除他。”

    “這不是明擺的嘛,您還問?”他大大方方承認(rèn)了,在他父親面前也沒什么可隱瞞的,“不過為頌銀是一宗,另一宗,咱們從來都是皇上的人,豫親王幾次拉攏不見成效,對咱們就沒有怨言么?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落到他手里,咱們就沒有好果子吃。別等到山窮水盡,到時候再想法子就來不及了?!?/br>
    容學(xué)士考慮得更多一些,“現(xiàn)如今有什么能引他出來?”

    “您瞧什么對他最重要?”

    容學(xué)士薅了把胡子,“什么重要……圣躬駕崩他就樂暈了。還有一點,景祺閣郭主兒要是個男胎,對他來說多少有點影響。”

    容實點點頭,“不論男女都宣稱是阿哥,他還能在親王府呆著?除非他不動手,動手我就有法子辦了他?!?/br>
    這是個險招,壞了事容家就完了,但要是能成,也許又是一朝顧命大臣。該不該冒這個險,實在令人難以定奪。容學(xué)士看兒子,他很少有這么正經(jīng)的時候,受祖蔭的公子哥兒,以前什么都不愿意上心。這回為娶個媳婦兒,老命都豁出去了,付出的代價是不是過大了?容學(xué)士是主張中庸的,當(dāng)了這么多年官,累死累活、擔(dān)驚受怕,什么都看開了。兒輩能不能當(dāng)官不是最要緊的,只盼全家平安,于愿足矣。

    他饒室踱步,“這事辦起來恐怕沒那么順?biāo)欤ビH王jian猾得很,他不是履郡王,叫你耍猴兒似的?!滨獾絻鹤颖澈?,在他肩上重重按了一下,“兒子,我得勸勸你,天涯何處無芳草。變天的時候非要爭,爭出個好歹來,想過后果沒有?”

    容實回頭一笑,“您放心,我又不傻,知道里頭利害。我也不是個把刀架在頭頂上的人,他會使心眼兒,我就不會嗎?只是這事得和頌銀商量,請她幫忙。”

    容學(xué)士還是憂懼,“你們可得好好琢磨,兩家人,多少條性命,出了事你們擔(dān)待不起?!?/br>
    到了這份上,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他把思路捋了捋,原想背著頌銀辦的,她不是勸他投誠嗎,他假意投奔,到時候倒戈一擊,直中要害??稍偌?xì)琢磨,茲事體大,他應(yīng)該和她通個氣兒,兩個人好合計著辦。

    第二天他在東興樓提了席面,中晌上內(nèi)務(wù)府接她去,她倒沒說什么,和她阿瑪交代一聲就跟他出宮了。

    天涼了,他怕她受寒,在下馬石前備了車,兩個人手拉著手同乘,趕車的是他的戈什哈。

    頌銀挑簾看外面,倚著窗松快笑道:“好容易得空,那桌席面都快放餿了?!币幻嬲f,一面揉捏了下膀子,“紅檔房里的上諭堆得像山,都拿出來整理了一回,裝了足足四十麻袋,可累死我了。”

    他是二十四孝好爺們兒,立刻心領(lǐng)神會,忙給她捏肩捶背,“使力氣的活兒不讓底下人干?你一個姑娘家,能有多大的勁兒?瞧這小細(xì)胳膊小細(xì)腿,蘇拉養(yǎng)得白白胖胖,你倒愈發(fā)瘦了,這么下去我可心疼?!?/br>
    他拿捏著她的手臂趁機(jī)親近親近,指頭不老實,都掐到她腋下去了,她也縱著他,只是調(diào)侃:“讓您給我推拿,怪不好意思的。容大人是大忙人,我這么勞您駕,萬歲爺說起來,朕都沒這待遇呢!”

    他笑道:“大老爺們兒,高官厚祿唾手可得,最要緊的是伺候媳婦兒。把媳婦兒伺候好了,那才是真本事,您說是不是?”

    他一口一個媳婦兒,頌銀一味抿嘴笑。她起來很好看,他看得心神蕩漾,靠過去一點兒,把她摟進(jìn)了懷里,找到那紅艷艷的唇,用力親了一下,“我恨不得這會兒就把你娶回家?!?/br>
    她倒不著急,說早晚有這一天的。昨天去豫王府的事兒想了又想,最后還是決定告訴他。

    “我可能有點自作主張了?!彼鲱^看著他的眼睛,“我怕你生我的氣……我是覺得皇上要完了,咱們得為將來做打算。我見了豫親王,我阿瑪讓我去表表忠心,馬屁雖晚,人家受用就成。我也提了咱們的事兒,我說我已經(jīng)把你拉攏了,怕他懷疑你,我把郭主兒懷身子的事說出來了?!彼D下,小心翼翼觀察他的臉色,一面道,“看情形他應(yīng)該被這個觸動了,對你的態(tài)度多少有了點轉(zhuǎn)變……你怨我嗎?我太狠了,為了自己,能硬錚錚把人推到鍘刀底下?!?/br>
    怪她自私?她是想盡了辦法了,怎么能怪她!兩個人想到一塊兒了,他反倒很高興,抱著她說:“我媳婦兒就是聰明,我昨兒還和我爹商議這個呢,依你看接下去應(yīng)該怎么辦?”

    頌銀一聽歪打正著,便放下心來,偎著他說:“他讓我處置孩子,我答應(yīng)了,可我下不去那手。我仔細(xì)想過,要是位格格,咱們白掙個機(jī)會,不傷一兵一卒。如果是位阿哥,我想讓你幫幫我,門禁上通融通融。我上外頭踅摸個女孩兒把阿哥換出去,給皇上留條根?!彼胝f禧貴人的事兒,可思量了下,還是忍住了,怕他看不起她,覺得她心腸壞。

    拿郭貴人和肚子里的龍種做籌碼,兩個人幾乎是達(dá)成一致了,但是后頭處置的方式有點不一樣。他蹙眉說:“我也正想和你商量這件事,我的意思是不論男女都說是阿哥,引豫親王上套。只要他動手,我就能借機(jī)鏟除他。你上外頭弄個孩子進(jìn)來,過門禁不難,想橫著走都沒人敢攔你。可萬一半道上孩子哭了怎么辦?叫人拿住是什么罪責(zé),你想過沒有?我不愿意你冒險,反正已經(jīng)到了那一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吧!這當(dāng)口你死我活的,不使手段,明年墳頭上草都長得一人高了?!?/br>
    頌銀心里又跳起來,“你真這么打算?萬一他不上套呢?”

    他笑了笑,“不上套,干看著皇上立儲?那好啊,輔佐幼主,又是一項名垂青史的大功勛?!?/br>
    她腦子里千頭萬緒,霎時又堆積起來,“昨兒我都和他說好了,他答應(yīng)不再插手咱們的事兒了。我知道他野心大,只要讓他當(dāng)皇上,他樂都來不及,還來找咱們的茬兒?”

    他凝目看她,“你信他的話?一旦他掌控全局,到時候要把咱們?nèi)鄨A還是搓扁,全憑他高興?!?/br>
    頌銀愣愣看他,“二哥……咱們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吶?”

    他捧了捧她的臉,“咱們主張不一樣,你好好想想。這事得咱們兩邊配合,光我一個人辦不成?!?/br>
    頌銀覺得兩難,他的擔(dān)憂她知道,如果真能一鼓作氣除掉豫親王也好。怕就怕功敗垂成,到時候不光他們倆,一家老小都得遭殃。

    她難以下決定,這時已經(jīng)到了東興樓大門前了,這個飯館兒有了年頭,城里有頭臉的都愛來。頌銀怕遇見熟人,回頭有打不完的招呼,幸好他訂了二樓的包間,人一到,菜就源源不斷運上來了。

    “總把吃席喊在嘴里,喊了快兩個月了,今兒才來?!比輰嵔o她拉了圈椅讓她坐下,“先頭咱們說的事暫且不論,地方不對,沒的隔墻有耳。到這兒就好好吃一頓,我瞧你近來cao心,臉上有疲態(tài),這么著不行。你忙內(nèi)務(wù)府的差事我不反對,可自己的身子也得當(dāng)心?!彼浅钥停瑢@里的菜色很熟悉,報花名似的拿筷子指點著,“九轉(zhuǎn)大腸、糟燴鴨四寶、汆丸子、還有羊rou燉菠菜……”給她這樣夾一點兒,那樣夾一點兒,怕她不肯吃,盡哄著她,“吃好了人有油水,就更漂亮啦。別老愁眉苦臉,天塌不了,塌了還有棒槌頂著呢,放心吧!”

    她聽他說這些不著調(diào)的話就想笑,剛才的愁悶也散了,不管什么事兒都容后再議吧,照他的話說,吃飯是第一要緊民生大計,給個皇帝也不干。

    兩個人卷著袖子動手,頌銀以前可斯文了,筷子尖上挑一點兒,小口小口的吃,不許胡嚼海塞,這是家里的規(guī)矩。可遇著這人,他不喜歡她吃得少,說皇上用膳一個菜只嘗一小口,那叫吃“病食兒”。喜歡吃的敞開了吃,邊吃邊說,“meimei啊,你可不能被那鬼老六給蒙了,御膳是怎么回事兒,你在宮里行走都知道。一天吃兩頓,有意思嗎?你對著一桌子好菜,饑腸轆轆的時候還得等試菜太監(jiān)一個一個品完了才輪著你,你想不想打死他?我老覺得宮里的人山珍海味吃得雖多,卻是沒食祿的,吃什么都不盡性,不如咱們這樣的?!闭f著給她布菜,“在我跟前兒別拘著,你吃得越多我越高興。又不是才認(rèn)識,要裝秀氣,不敢大口嚼東西。往后咱們自己開小灶,愛吃什么我給你做?!?/br>
    頌銀心里極舒稱,“半夜餓了也給做?”

    “那是自然?!彼牧伺男馗?,“我旁的本事沒有,養(yǎng)活老婆不在話下。將來要是不當(dāng)官了,咱們也開一家飯館,把宮里的菜色搬出來,保管生意比這兒還好呢!”

    他倒是不留戀官場,真要是有機(jī)會,這樣的日子也可過得十分美滿。

    正說著,跑堂的隔著簾子問:“容二爺,咱們這兒新來個山西廚子,會做面食。拿手的一項是清油餅,那面抻得細(xì),一窩絲,夾上熏雞絲兒,甭提多美啦,您來倆試試?”

    容實愛嘗鮮,吃了新奇玩意兒自己還改良,回去做給家里人吃。便應(yīng)個好,“做好了有賞?!?/br>
    伙計喜喜興興高呼一聲“得嘞”,領(lǐng)命傳菜去了。剛要再舉箸,門上簾子挑起來,有人一探頭道:“我聽見叫容二爺呢,嘿,真是您吶!”再一看頌銀,“你怎么也在呢?老太太還說中晌給你溫著菜呢,原來是不愁吃喝,自有人張羅啊!”

    頌銀站起來,訕訕道:“真是趕巧了,二哥約了人?”

    這是三房的錦坤,堂兄弟里排序行二。佟家兄弟姊妹間關(guān)系很好,即便不住在一府,逢年過節(jié)小輩里也要湊到一塊兒玩笑。家里雖知道頌銀和容實已經(jīng)論得差不多了,但一直以為是既近且遠(yuǎn),尚且不至于這么熱絡(luò)。今天被他撞破了,兩個人偷偷相約下館子來了,錦坤就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大新聞,迫不及待要宣揚出去了。

    容實見了舅哥,拍馬屁都來不及,笑道:“不知是什么客,要是方便就一塊兒用吧,熱鬧。”

    錦坤嗐了聲,“我能約誰,還不是哥兒幾個?!闭f著回身振臂一呼,“趕緊來呀,看看誰在這兒!”

    頌銀頓時眼前一黑,只見那樓梯口上來一大串,五六個兄弟,兩三個姐妹,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湊得那么齊全。

    容實高興壞了,他正愁坐不實自己和頌銀的關(guān)系,這下子佟家小輩兒全來了,那可太好了,先認(rèn)認(rèn)親,將來登門不生疏。

    他揚聲喚跑堂的,趕緊添碗添筷子,八仙桌坐不下了,換大圓桌吧!瞧容大人忙得不亦樂乎,頌銀站在一旁手足無措。原就想出來吃頓飯的,誰知遇上這么一大群,個個對她擠眉弄眼,她給嚇得人都傻了,倒像jian/情被撞破了,簡直令人無地自容。不過家里人都很喜歡他,從容大人換成了容二哥,最小的桐卿差點就管他叫姐夫了。頌銀尷尬地夾在中間,弄得進(jìn)退不得。

    桐卿偏過頭來沖她眨眨眼,“以前誰說人家不好來著?我瞧他挺不錯的,脾氣溫順,也沒有官架子,二jiejie是打算嫁給他了嗎?”

    是啊,她很想嫁給他,豫親王既然答應(yīng)了,但愿不要再生什么變故。她想過去求陸潤,請他在皇帝跟前美言,只要圣躬應(yīng)允,她即刻就可以大張旗鼓地出嫁。然而不知為什么,她害怕得罪豫親王,心一直懸著,不能踏踏實實放下來。

    她笑了笑,轉(zhuǎn)頭看他,他正和福格他們推杯換盞,年紀(jì)都相仿的爺們兒,在一起分外投緣。她也比較,把他和兄弟們放在一起,他是品貌最出眾的一個,絕不會丟了她的臉。她輕聲問桐卿,“四兒,你看他還成嗎?”

    桐卿說:“太成了,看著真是個漂亮人兒!我以前老聽讓玉擠兌他,就覺得這人必定不成氣候,沒想到見了面是這樣的。談吐很好,舉止也得宜,真不錯。我看就這么定了吧,咱們家姐兒四個,大jiejie死了,嫁的人也死了,沒看見模樣。三jiejie呢,進(jìn)了宮,當(dāng)妃嬪去了,那姐夫是半拉,壓根兒算不上自己人。余下就是您啦,找個好人,嫁個好人家,我們姐兒倆往后要走動的,姐夫不能尖酸刻薄,怕處不長遠(yuǎn)?!?/br>
    尖酸刻薄容實必是不會的,桐卿說得很對,余下個她,要是著了豫親王的道兒,那姐兒四個,三個都白搭,長房簡直要無人了。她點了點頭,“就他吧,我也覺得他挺好的?!?/br>
    桐卿笑逐顏開,端著杯子往前一伸手,“二哥哥,我敬你?!?/br>
    容實忙站起來,雙手捧著杯盞還禮,“多謝四meimei,我先干為敬了。”就是那一仰脖兒的風(fēng)流,女婿長成這樣,已然無可挑剔了。

    他們鬧哄哄說笑,頌銀低頭思量他先前的話,到底宮里的事兒迫在眉睫,她究竟是應(yīng)該全心全意投靠豫親王,還是隨容實的想法,借著郭貴人生孩子的契機(jī)想法兒除掉他?兩條路都有風(fēng)險,兩條路都得靠運氣。這回她不敢和阿瑪商量了,害怕阿瑪一口回絕,容實會陷入困境。可要是答應(yīng)他,全家老小的性命拿什么來保障?她忽然覺得活著那么難,佟家的基業(yè)平順了八十多年,到她這兒怎么就弄得一團(tuán)糟了呢?以前有人說女人當(dāng)不好官,她不服氣?,F(xiàn)在陷入這樣的困境,才發(fā)現(xiàn)女官確實弱勢,因為奢望感情和官途并行,往往二者都無法兼顧。

    ☆、第47章

    她也動了心思,等這次的風(fēng)波過后,要是實在不成就辭官。官場是男人的世界,她在里頭惹情債,拖累了容實,那就不好了。她預(yù)備說服阿瑪,從另三房里頭選個人過繼,只要是個男的,好好的辦差事,不辱沒了祖宗就行。她到底是個女人,再高的心氣兒,難免受掣肘。還是干女人的活兒吧,管管家,做做針線,下下廚,安安生生做容家二奶奶得了。

    可她和阿瑪一說,述明定著兩眼看她,“我辛辛苦苦幾十年,最后全便宜別人?你可真是好算計!能聽聽我的打算嗎?我是這么想的,等你成了家,養(yǎng)個外甥替我挑大梁來。咱們家不重兒子重閨女,雖說嫁人,女婿還得是半個倒插門兒。問問容實他干不干,他得給我生個兒子掌管內(nèi)務(wù)府。這么肥的差事卸了肩,往后還能有收回來的一天?等我老了,你回心轉(zhuǎn)意也不頂事兒了,要權(quán)?誰搭理你!難關(guān)你阿瑪我遇得多了,每回都撂挑子,你茲當(dāng)這頂烏紗就在咱們腦門上生根了?你瞧瞧另幾家,郭布羅氏、富察氏,哪個是吃素的?咱們不能光圖自己富貴,還得圖子孫后代?!彼钢搁T前閥閱,“皇帝輪流做,管他斗轉(zhuǎn)星移,咱們就像那個石頭柱子,風(fēng)風(fēng)雨雨一直在那兒。你見過大雪連下三年的嗎?再冷不過三四個月,寒冬不肅殺,何以見陽春?咬住了牙,挺過去就成?!?/br>
    她坐在條凳上垂頭喪氣,“我覺得自己是個禍頭子。”

    “胡說。”述明很疼閨女,最受不了她這么說自己,“禍頭子是陸潤,你要冠上這個封號可早著呢!姑娘家什么最值得驕傲?就是叫男人為你爭斗。你要不好,他們能這么待見你?討人喜歡不是罪過,可你得圓滑,他們怎么掐是他們的事兒,別讓火星子濺到自個兒身上就好?!?/br>
    她嘆了口氣:“我是不想再見六爺了,戳在他眼窩里不是好事兒,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興許他就忘了?!?/br>
    述明不說話了,回身擺弄桌上的文房,一支狼毫在手里顛騰了半天,“二啊,阿瑪和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要是顧念容實,就和他斷了吧!”

    她惶然抬起頭來,“阿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