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雌子有點暖_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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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岐一驚,誤以為自己打擾到雄蟲了,這就要開口道歉。只求雄蟲今晚還能讓他留在房里,讓他能再看看雄蟲。 卻聽雄蟲冷冷的問:“為什么?” 朝岐不明白雄蟲說的是什么,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您指的是什么?” 習(xí)夭不理會雌蟲的問題,低頭把玩著剛剛抓到的爪子。我生氣了,你為什么不來哄我?這種話讓他怎么說得出口。 他能做得出無理取鬧的事,卻不能承認自己在無理取鬧,讓他說出了就是變相的逼他承認。 把雌蟲修長的爪子翻來覆去玩/弄了個遍,雌蟲問完后也安安靜靜的看著他擺弄。習(xí)夭還是感覺氣不打一處來,就問了一句什么就不管他了,雌蟲這態(tài)度敷衍極了。 習(xí)夭滿懷怒火的抬頭瞪雌蟲,可一撞入雌蟲如虛空般幽深的眼眸中,什么氣都消得無影無蹤。 主動靠了過去,把腦袋靠在雌蟲的肩膀上,臉埋進了雌蟲懷里,爪子抱住雌蟲的手臂不放。 朝岐猶豫了會,手慢慢搭上雄蟲的背部,思考著雄蟲忽然這樣親近他的原因。 想到一個可能性,輕聲問:“您是身體不舒服嗎?”超空間遷躍的次數(shù)還是太多了,就算習(xí)夭的體質(zhì)比一般雄蟲要好得多也經(jīng)不起這么折騰。 就像習(xí)夭小時候一樣,摔疼了也不說話,就是緊抱著他不放手。 想到幼時的事朝岐的眼眸黯淡了幾分,隨即就像以前哄小習(xí)夭一樣手輕拍著雄蟲的背部,柔聲對雄蟲說:“如果您覺得難受就咬我吧。” 其他雄蟲是怎樣的朝岐不知道,但習(xí)夭難受起來就喜歡咬蟲他是記得的,習(xí)夭的每一個小習(xí)慣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習(xí)夭還真不客氣,拉開雌蟲的睡袍,張口就咬上雌蟲胸前的“紅果”。 讓你這幾天對我這么冷淡,讓你不來哄我,讓你每天掛著一張我辜負了你的表情,咬死你! 朝岐倒吸一口涼氣,雄蟲的力道很小,咬在他身上的其他地方必然連一個牙印都留不下??赡莻€部位太過敏|感,僅僅是被雄蟲含住就迅速脹|立了起來,酥酥麻麻的電流從雄蟲口中傳導(dǎo)到身體各處。 朝岐幾欲張口呻|吟又死死的咬牙忍住,四肢不受控制的纏上了雄蟲的身體,難|耐的扭動下|身在雄蟲身上磨蹭。 習(xí)夭松開口,舔|舐著被自己咬得成熟的紅果,手向下握住不老實的雌蟲。 那處被雄蟲握住,朝岐瞬間不動了,原本混亂的思緒里多了一絲清明。 “習(xí)夭……” 聽著雌蟲顫抖的聲音,習(xí)夭故意拉開了些和雌蟲的距離,和雌蟲正面相對。 朝岐的身體不著痕跡的顫了下,雄蟲退開的時候手并沒有松開,而且是拉著他的物件一起退的。朝岐只感覺下|身硬的脹|疼,被雄蟲扯著不得逃脫,尖端緩緩溢出透明的液體。 “想要舒服嗎?”習(xí)夭看似怡然自得的挑|逗,手下不急不慢的揉按著,天知道他退開是因為自己硬了。他還沒把雌蟲這幾天情緒不對的原因找到呢,可不能先落于下方了。 明明是側(cè)著身躺的,朝岐的臉卻幾乎隱沒在床單里,顫抖的出聲:“想……”反正在雄蟲面前他根本撐不起半點尊嚴,他全部狼狽的樣子都是在雄蟲面前展現(xiàn)的,只是這樣想著眼睛就有些熱。 “告訴我,為什么從你說回主星后就一直躲著我?!贝葡x現(xiàn)在無法發(fā)|泄的難受著,他又何嘗不忍得難受?不能埋進雌蟲的身體|里,也不能給自己擼。 習(xí)夭忍得眼睛泛紅,自從和雌蟲在一起后他什么時候這么難|耐過,為了轉(zhuǎn)移自己的難受感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 如果說剛剛習(xí)夭是慢悠悠的吊著雌蟲不讓他滿足的話,現(xiàn)在就是把雌蟲放在了高|潮的邊緣不得解脫。 還好朝岐對習(xí)夭的每句話都很看重,身體被潮水般的快|感折磨著也不忘回答雄蟲的問話:“沒有躲著您,唔,就要回主星了,您不用再和我交換了,我……”對您已經(jīng)沒有用處了,又哪還敢靠近您。 朝岐沒來得及說完剩下的話,因為習(xí)夭在聽到交換這兩個字時手下忽的一重。朝岐張著嘴,卻是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就算雌蟲話沒說完,習(xí)夭也知道了雌蟲想要表達的意思?;剡^神來,習(xí)夭驚訝的發(fā)現(xiàn)手上濕了一片,雌蟲在身后沒有得到撫|慰的情況下高|潮了。 忽然感覺太過安靜,習(xí)夭靠上前,撩起散落在雌蟲臉上的頭發(fā)。習(xí)夭撩頭發(fā)的動作一頓,雌蟲哭了…… 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是靜靜地流著淚水。 習(xí)夭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把雌蟲欺負成了這樣,無措的抱了上去,嘴唇輕吻上雌蟲臉上的淚珠:“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提那交換的。”如果早些說清楚,雌蟲就算不相信也不會這么難受吧。 朝岐也是被刺激狠了,聽了雄蟲這話,不管不顧的揪住雄蟲的衣服厲聲道:“不許不換,你說過的,我送你回主星,您就把自己送給我……” 說到后面朝岐又沒了剛剛的氣勢,卻依舊倔強的腦袋埋在雄蟲肩頭,手臂緊環(huán)著雄蟲不肯放手。 習(xí)夭嘆了口氣,淺笑著說:“不送了?!?/br> 環(huán)著他身體的手又是一緊,朝岐咬著唇逼迫著自己將雄蟲放開。 他一早就知道雄蟲不可能真的把自己給他,剛剛只是情緒激動之下說的話,現(xiàn)在該清醒了。 習(xí)夭按住雌蟲想退離的身子,直視雌蟲的眼睛,眼神堅定:“把自己送給你我太虧了,還是換我來求娶你吧。” ※ 朝岐還是覺得現(xiàn)在的場景有些不太真實,這是他和雄蟲的婚禮,雄蟲包下了整個聯(lián)盟大禮堂舉辦了這場婚禮。 整個禮堂滿滿都是來參加婚宴的蟲族,有他的戰(zhàn)友和上官,也有議會那些互看不順眼的蟲子。 手忽然被捂住,他的雄蟲穿著精致的婚禮服站在他的身邊,眉眼間盡是笑意。雄蟲笑起來好看得無法形容,只是這幾十年他見得很少。不,不對,在他把雄蟲綁離主星后雄蟲也經(jīng)常笑。 現(xiàn)在才想起來,除了被綁走的第一天外,雄蟲完全沒有氣憤的樣子。 他做的食物甚至比不上開啟了廚衛(wèi)模式的v66,雄蟲卻總是笑著要他喂。他在機甲上的床遠沒有雄蟲家中的柔軟舒適,雄蟲總是能蹭到他懷里睡得安穩(wěn)…… “要帶戒指了,你還在想什么呢?”習(xí)夭悄悄捏了捏雌蟲的手心,將雌蟲的注意力喚回來。 “我在想,您為什么會娶我?” 因為喜歡你啊。 “因為你把我的心搶走了,我只得用一輩子守著你啦。仔仔細細的看著,絕不能讓你有機會去禍害別的蟲?!?/br> “雄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