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屋收集師[快穿]_分節(jié)閱讀_64
從潤滑劑里擠了大概半管出來倒在掌心,然后手臂往自己身下伸,往那個自己基本不會主動去碰觸的地方去。 自己給自己擴張的感覺挺奇怪的,上個世界里,祁遙記得同沈軼做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他差不多都處于被動方,現(xiàn)在想想,有一點后悔,若早知會那么喜歡,應該主動的。 祁遙將潤滑劑抹了些在xue口外,按揉到有軟化的跡象,隨即插了一根手指到里面,他低垂下眼睛,看著鴉緊實的腰腹,腹肌腰肌都形狀分明線條流暢,上方那道視線實質(zhì)強烈,仿佛已經(jīng)穿透了他的身體,一開始豁出一切的勇氣,到現(xiàn)在褪了不少,但沒有想過停下,鴉的這份感情他無以回報,眼下似乎只有這么一個償還的法子了,說是償還,其實最終傷到的人,只會是鴉,他離開這個世界,生命還會繼續(xù),但鴉只有這一世。 要說喜歡,應該也是有的,不過有人已經(jīng)先到了,他一顆心就拳頭那么大,裝不了太多的人。 身后手指加到三根,潤滑劑涂抹到深處,羞赧感漫及到身體各處,熱意躥上臉頰,祁遙知道這會自己臉肯定紅了,鴉那里的尺寸巨大,他依舊在繼續(xù)著,把手指增到四根。 腿根有點發(fā)酸,祁遙身體下落,坐在鴉腰腹上,一手撐在鴉堅毅的胸脯上,掌心下是鋼鐵般硬實的胸肌,他眸光劇烈搖晃著,光芒像是隨時要碎裂開一樣。 鴉躺靠著山壁,兩眼一眨不眨地看著祁遙一只手在自己兩腿間動作,進進出出,有透明的黏液從他指尖流淌下去,滴落到鴉的身上,潤滑液染著祁遙身體的溫度,熱度自鴉腰腹上擴散開。 他身下那個昂然之處此時已經(jīng)完全漲了起來,將下身褲子頂出一個可懼的形狀。 四根手指沾著潤滑劑在體內(nèi)做著擴張,不僅是xue口周圍,就是腸壁里也軟化到一定程度,祁遙沉沉呼出一口氣,將手指拿出來,兩手拿到鴉身上,去解他的衣扣,只是右手上都是滑膩膩的液體,握不穩(wěn)扣子,祁遙單手將鴉衣服上的扣子從領口解到下擺,跟著去脫他的褲子,拉開拉鏈,將里面那個早就脹得表面根根青筋都暴突起來的巨大槍械給釋放了出來。 巨械猛地跳出來,彈到祁遙的手,祁遙猛地抽回手,像是被什么東西給蟄到一般,他手上動作停了一停,獸人此時眼瞳有了變化,豎成了細線,銳利的眸光深深鎖著跨坐他身上的人 獸人幾乎用盡全力在壓制著體內(nèi)奔騰狂竄的欲望,控制著沒有撲過去,將自己的巨械插進祁遙體內(nèi)。 獸人拳頭緊捏著,手背的青筋和額頭青筋一樣都突了起來。 把手上還殘留著的潤滑液都涂抹在面前挺立著的巨械上,巨械龐大,祁遙一只手才堪堪握住,他開始覺得也許擴張做得根本就不夠,哪怕是五根手指,尺寸也不及獸人的這根東西。 開弓沒有回頭箭,已經(jīng)到這里,再說什么停下的話,那也不可能,祁遙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放松全身,一手握著鴉的槍械,一手撐在鴉腹肌上,抬起下身,然后試著將巨械一點點往里塞。 身體被入侵的感覺異常明顯,明顯到祁遙心中生出一股排斥感來,他抬眸看了眼獸人,獸人臉上除了濃烈的欲望之外,還有濃烈的情意,那份情感再次給祁遙一種熟悉感,他趴了下去,主動吻住獸人的唇,獸人先是怔了一怔,隨即就從祁遙那里奪回主動權,一臂箍著祁遙光裸柔軟順滑的腰,咬住祁遙的唇,又是用力嘬又是用力吸吮著。 交合這樣的事情,是大部分動物的本能,幾乎不需要怎么多加實戰(zhàn),基因里遺傳下來的信息就讓他們知道,具體應該怎么做。 尖銳的獠牙低開祁遙的唇,鴉舌尖伸了進去,一進去就像是再也控制不住,祁遙的舌頭太柔軟了,那幾乎像是鴉這輩子碰到過的最為柔軟的東西之一,不僅軟還甜甜的,鴉叼住祁遙的舌頭,嘬著,輕咬著,吸吮著,彼此用力深吻,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鴉吻得太激烈,似乎想就這樣將祁遙體內(nèi)空氣都給全部壓榨出來,鼻子成了一種裝飾品,無法用來呼吸,祁遙大張著嘴巴,在被吻的間隙中呼吸,舌頭被吮到發(fā)麻,下身被一根硬實巨大的棒子給抵著,拿東西在xue口搓弄著,慢慢戳了點頭部進去,巨大冠部瞬間就撐開哪怕做過潤滑依舊狹小緊窄的xue口,撐到極致。 祁遙伸出頭隱隱顫抖起來,獸人箍著他身體,帶著轉(zhuǎn)動,兩人間的姿勢瞬間換了個方向,變成獸人在上祁遙在下。大張著兩腿搭在獸人精瘦有力的腰胯上,祁遙現(xiàn)在就是一副任君隨意采擷的姿態(tài),鴉透亮的速掃了祁遙身體一番,看到祁遙兩腿間那番景象,下體竟是莫名里又好像脹大了不少,祁遙抬起手臂捂住了眼睛,羞澀感涌上心頭,在鴉直白露骨的注目下,他下意識將腿合攏,但結(jié)果就是將獸人的腰夾得更緊。 獸人兩臂撐在祁遙上方,低目俯瞰著對方,祁遙捂著眼,因而獸人看不到他的眼,但從他緊咬的嘴唇,獸人知道對方在克制和忍耐著,他緩緩挺動下身,往那個濕軟的地帶里擠進去,一邊擠一邊照顧著祁遙的感受,看到他猛地咬住牙,用力到仿佛要咬破唇,就即刻停下來,等著祁遙身體慢慢適應。 這么來回進一分,停一會,等到獸人那根巨大完全插進到祁遙體內(nèi),已經(jīng)過去了一些時間,兩人身上都隱隱冒出些薄汗,獸人古銅色皮膚上溢出的汗水滴落到祁遙身上,燙得他身體一顫一顫的,祁遙張開著唇,一下又一下地喘著粗氣。 潤滑劑似乎帶著一點催情的作用,被填滿的地方,除開那份脹到快撕裂開的疼痛之外,開始升起點別的感覺,有點麻癢,祁遙微微動了動身體,拿開手,眼睛里被逼出的淚水蕩漾出迷人誘惑的波光。 獸人早忍得快爆炸,祁遙手臂一拿開,那雙眼眸盯過來,他從里面看到一點催促和埋怨,像是在埋怨他怎么不動,獸人伏身下去,一口叼住祁遙的下嘴唇,含在嘴里像含著一塊奶糖一樣吸吮,身下往外抽出一點,再猛地撞進去,忽如其來的動作撞得祁遙發(fā)出碎裂的呻吟聲。 啊的叫了一聲,祁遙又咬住牙,聲音粘膩到y(tǒng)in靡,他耳根通紅,似要滴血。 獸人開始緩慢動了起來,巨大的下體的狹xiaoxue口里進出,速度不算快,但尺寸過于驚人,祁遙身體被動的跟著上下晃動,身體可以清晰地感知到在體內(nèi)抽插的那根巨大上的凸起的筋絡,那些突起擦過敏感脆弱的腸壁,帶出一陣陣令人無法忍受的感覺,祁遙想往身后逃,奈何腰肢在獸人的大掌中,根本逃不掉。 被cao干的過程里,體內(nèi)某國敏感點被擦過,祁遙身體如擱淺在海灘上的魚忽的往上彈跳了一瞬,極致的快感頃刻間就侵襲擴散到全身,原本半硬的下體這會完全挺立了起來,并在獸人開始加速的頂弄中,沒一會頂端就又粘稠的液體吐出來,液體順著柱身滑落下去,掠過稀疏的叢林,滑到正交合在一起的地方,同在抽插里被帶出來的潤滑液融在了一塊。 獸人舌頭伸到祁遙嘴里,無師自通模擬著身下進去的頻率,用濕熱的舌頭侵犯祁遙的唇,口中津液無法吞咽下喉嚨,從祁遙嘴角流了出去,銀絲滑到祁遙脖子上,最后終止于弧度美好的骨窩里。 空氣里rou體撞擊的啪啪啪聲,還有逐漸響亮起來的水漬聲慢慢融合在一起,共同奏出一曲動聽的性愛曲目。 面對面進入了一定時間,獸人抽出下體,將祁遙身體翻轉(zhuǎn)過去,在讓祁遙趴在草墊上時,拿過扔在旁邊的衣服墊在了下方,然后才把人放上去,從背后壓下去,鴉一臂摟著祁遙繃緊的腰,把祁遙下身給撈了起來,分開他兩腿,將挺立的下體抵至面前兩瓣渾圓臀rou中間那個深紅此時微微開闔的xue口,鴉身體往下一沉,然后長驅(qū)直入。 后入的姿勢,比前入進去的深度要深得多,獸人那把形態(tài)猙獰長度驚人的巨物完全插進了祁遙體內(nèi),兩者嚴絲密合,似乎沒有留下一絲縫隙。 進入得太深,像是五臟六腑都要被捅破,祁遙有些恐懼地掙扎了片刻,只是緊跟著體內(nèi)那根巨物就動了起來。 那之后就是一個漫長的事件,獸人持久力異常驚人,祁遙身體酸軟癱在了草墊上,連跪都幾乎跪不穩(wěn),體內(nèi)那根東西卻還是不見有射精的跡象。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祁遙自己倒是射過兩次,一次是獸人幫他擼出來的,一次是被對方直接給插射,等到他快受不住昏過去,獸人才在一連串高速的抽動中,將guntang的液體射到祁遙體內(nèi)。 大量jingye噴射而出,燙得祁遙身體都跟著一陣抽搐。 兩人俱是出了一身汗,一切停歇后,相擁著沉沉睡過去。 從一身酸軟中醒過來,還沒有完全睜開眼睛,祁遙就感覺到臉頰上落下來一個吻,摟在腰間的往外拿開,他隨即睜開眼,望進一雙深情濃烈到溢出來的溫暖棕眸中。 鴉正凝視著祁遙的容顏,不期然對方忽然醒了,他其實心中有點隱隱的擔憂,總覺得昨夜那場歡愉是一個美妙的夢境,不太像是真實的,太過幸福了,所以生出了一絲害怕的心理來。 緩慢抬起手,手腕上殘留有一些緋色的痕跡,祁遙手輕撫上鴉那張俊朗的臉,彎起唇角,問鴉:“昨晚你舒服嗎?” 鴉表情當即一怔,在祁遙柔暖的目光下,伏身下去,一把將祁遙光倮的身軀給緊摟進懷里。 祁遙低低笑出聲來,手臂攬過鴉的肩膀,摟著他后背,眼簾掀起,看著山洞對面掛在墻壁上的那些狼rou條,揚起的嘴角忽然就圧了下去,原本眼瞳中的那些笑意,也在和獸人的擁抱中慢慢變?yōu)橐环N難以言喻的悲傷。 他輕輕闔上眼睛。 “我……出去打獵,你……”鴉放開祁遙,用厚衣服將祁遙身體給緊緊蓋住,站起身對他頓著聲道。 “我哪里都不會去,就在山洞里,你早點回來就行。”祁遙微微笑著。 鴉重重點頭,音色堅定:“好?!?/br> 洞口處于順風向,因而哪怕外面山風呼嘯,洞里溫度卻同外面像是兩個世界一般,洞里溫暖得多。 等鴉攜帶著骨刃離開山洞,祁遙又在草墊上躺了好一會,才爬起來。 身體微一動,渾身骨頭都散架似的發(fā)出抗議,昨晚具體進行了多長時間,他不太清楚,反正不會太短。 鴉的體力是真好,這點祁遙已經(jīng)有切身體會了。 沒有太多需要做的事,祁遙將熄滅下去的火堆重新點燃起來,他從山洞里走到洞口,手伸到外面,冷風刮著手指,一會似乎就冰涼了。 收回手,他低目起看左手掌心,和昨天情況一樣,代表他生命的那個條碼時而清楚時而模糊,他拿右手去碰左手腕部,脈搏微弱。 似乎還不只如此,他左手的溫度,同右手差不多,剛伸出去的是右手,他把手伸到領口里,身體溫度已經(jīng)沒有昨天白天那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