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屋收集師[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1
第15章 五爺兇猛 沈則言在接到蘭秀電話之前,先接到了沈軼打來的電話,當時他心中還疑惑,對方怎么會忽然聯(lián)系他,然后就聽到沈軼以絕對冷硬強勢的話說會另外安排人過去接手他當下管理的公司,那是家不大的公司,但沈則言已經(jīng)管理有四五年時間,創(chuàng)造的利益還是可觀。 沈則言完全不知道沈軼為什么要拿走已經(jīng)給了他的公司,放下電話,同雙胞胎哥哥沈明善商量了一會緣由,沒有得出任何結果。 他是怎么都不會想到,真實的原因是沈軼同祁遙攤了牌,明確告訴祁遙,他對祁遙的寵愛里,包含著情慾。 然后,在半個多小時后,蘭秀就來了電。 電話里蘭秀聲音都還有著顫抖,她一個人在街邊愣著站了半個多小時,才想起應該立刻聯(lián)系沈則言他們,告訴他們剛才祁遙找到她,同她說的那些話,終止當下的演戲。 沈則言詢問蘭秀的具體位置,讓對方不要亂走,他們立刻過去找她,電話里,沒有當面說的清楚。 開的外放,所以沈明善全部都聽到了,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跟著還是和沈則言快步出了門。 開著車,不多時就找到了還臉色發(fā)白站在路邊的蘭秀。 雙胞胎沒有下車,而是讓蘭秀到車上。 之后汽車開離繁華的都市,開了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段。 沈則言走出車,蘭秀在車里局促不安地坐著,隱約感知到雙胞胎情緒都不好,她深吸了一口氣,走下了車。 還沒有完全站穩(wěn),啪一聲,兜頭一個耳光扇了過來,將蘭秀給打得身體趔趄,摔倒在車門上,車門被撞得哐一聲關上,發(fā)出道巨響。 “你昨天做了什么?離開時鄒寧都好好的,他怎么就忽然變卦?” 蘭秀捂著腫痛的臉頰,眼里瞬間聚集起眼淚。 “沒有,我什么都沒有做,寧少昨天送我回去,我……我什么都沒說,他當時好像神色就有點不對勁,真的不關我的事,今天他也是直接到我學校外,沒有提前聯(lián)系我,我們到校外一家餐館準備吃飯,菜還沒有端上來,他就讓我不用再配合他演戲了?!?/br> “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 蘭秀身體都因懼怕而發(fā)著抖,站她對面的沈則言,整個人此時都散發(fā)著一種毒蛇一樣危險的氣息,狠毒的目光讓蘭秀心臟都緊縮起來。 沈則言擰著眉打量蘭秀,看她哆嗦著,的確不像是會亂做什么的人,隨即挪開視線,瞧著從車里下來,靠站在車身邊,暫時沉默著的雙胞胎哥哥。 “……你怎么看?”沈則言下顎抬了點起來。 沈明善寡言,思維卻比沈則言活絡許多,他凝思了片刻:“應該五爺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沈則言聲音一冷:“他能發(fā)現(xiàn)什么,我們做的這么隱秘?!?/br> “隱秘?”沈明善皮笑rou不笑,“鄒寧和蘭秀在一起才多長時間,半個月時間都沒有,以前他帶過人到五爺面前沒有?” 沈則言回憶了一番,的確,哪怕是之前那個被祁遙捧在掌心寵的小明星,祁遙也沒有帶到五爺那里去過。 所以,是他們太急功近利了,也根本就是低估了沈軼的忍耐力,他不會容忍祁遙離開他,更是同其他的人生活在一起。 那么祁遙那里又是什么情況?聽蘭秀的意思,祁遙似乎已經(jīng)確認五爺喜歡他,被一個養(yǎng)育自己十多年的長輩喜歡,難道他就沒有一點抵觸和反感的心。 還是他們一開始就弄錯了。 那兩個人,根本就是…… 互相喜歡著的。 那他們兩做這些,意義有在哪里,完全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沈則言心里想不過去,堵著一口氣,他撥通了祁遙的電話,那邊響了幾聲,就被人給接通了。 “……這事到這里為止,不過你們放心,我不會說出你們來的。”聲線平穩(wěn),沒有任何波動。 沈則言手指捏緊電話:“我問一句。” “什么?” 清冷含著點疏離的意味,隔著聽筒,沈則言都覺得聽出來了。 “你、根本就是喜歡他的?!?/br> “對。”電話那頭的人竟是絲毫不加掩飾,直接承認了。 “鄒寧,你們這是亂.倫?!鄙騽t言語氣里怒意漸生。 耳邊一道輕輕的笑聲:“亂.倫?沈則言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什么時候姓沈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這樣吧,以后少聯(lián)系。” 嘟嘟嘟,一陣冰冷的忙音躥進沈則言耳朵里,他猛地放下手臂,咬著牙齒,幾乎想將手里的電話給砸到地上。 “……耍我們,鄒寧你好樣的。” 祁遙同蘭秀分開后,就轉道去了東源,在公司呆到晚上八點多才回去。 心中還沒有想好具體要怎么面對沈軼,已經(jīng)攤開了,就不可能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繼續(xù)像以前那樣。 小黑屋的數(shù)值在霎那間飆升到了100,因為他將蘭秀帶去見沈軼,還因為他可能要離開沈家。 如果他直接向沈軼表示,他永遠都不會離開沈家,離開沈軼,小黑屋數(shù)值會不會直接降到零? 這次數(shù)值的劇烈變化,讓祁遙意識到,小黑屋數(shù)值是升或者是降,根本的緣由,極有可能是在他這里,而不是沈軼那里。 祁遙揣著一個決定,回到沈家。 沈軼離開了,暫時還沒有回來,祁遙在外面吃過晚飯,同秦叔打過招呼,便上樓到自己房間,去浴室洗過澡,換上舒適柔軟的睡衣。 靠坐在床頭假寐,竟是不知不覺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