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屋收集師[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9
他的側臉到是同祁遙有些相似,然而終究不是一個人。 “出去吧?!鄙蜉W又道。 男孩渾身顫了一瞬,他猛地揚起頭,速聚集起淚水,看起來可憐又無助。 “五、五爺,經(jīng)理讓我務必要服侍好您,您現(xiàn)在趕我走,我一定會被經(jīng)理責罵,求您,別趕我走?!边@一招他屢試不爽,男孩相信在這里,也不會失敗。 他對自己太過自信,所以當沈軼從他身邊走過去時,他以為是火候不夠,于是干脆猛地撲過去,想拉住沈軼的手。 高處一道漠然的視線落下來,男孩兩手頓在半空里,他哆嗦著下嘴唇,那已經(jīng)不是在看一個活人的視線,而像是在看一個沒有生命的死物。 仿佛他此刻已經(jīng)死了。 男孩手臂墜落下去,一張臉頃刻間煞白,他呆呆地看著高大冷峻的男人從他面前走開,房門打開,隨后又砰地被關上。 司機一直等在車里,忽的看到沈軼朝他走過來,差一點以為自己產(chǎn)生幻覺,忙跑下車,到另一邊拉開車門。 “等半個小時再走。”沈軼靠坐著,說了這話后就閉上了眼睛。 吊了兩瓶液,秦叔給祁遙拔出手背上扎著的針頭,祁遙縮在被褥里,再次睡了過去。 沈軼從出門到回來,間隔一個多小時,天色已完全暗沉下去,稀微的月光從窗戶灑落在地面。 秦叔見沈軼進客廳,放了手里的事,正要招呼一聲,沈軼裹著寒風的身體,就與他擦肩而過。 轉頭過去,沈軼已經(jīng)走向了二樓。 沈軼臉色冷肅,籠了寒霜似的,秦叔看著沈軼的背影,隱約覺得多半同祁遙有關。 沈軼來到樓上,站在一扇關合緊閉的房門前,靜立了好一會,隨后他眸色全然深沉,揚手擰開了門。 屋里燈光關了,只有半開的窗戶透進來一點熹微的光,中間床鋪被子微微往上隆起,光線暗淡,明明應該看不太清的,可意外里,他就是看得很清楚,臉色泛著點紅潮的男孩閉著眼,乖巧安靜的躺著,呼吸幾不可聞。 一步步靠近前,沈軼伸手,手指懸在半空,男孩似乎在做什么好夢,嘴角上揚出一抹美好的弧度,沈軼驀的覺得,似乎指腹上還有一點殘留的觸感,雖然只是那么一瞬,可那份柔軟,在黑夜的發(fā)酵中,開始催發(fā)出一種剛暫歇不久的慾望。 躺著的男孩,此時毫不設防,沈軼手落下去,落到祁遙的嘴角邊,他輕撫著男孩的唇,像在撫摸世間珍寶一般。 大概是感覺到有點不舒服,祁遙眉頭微擰,沈軼以為他會偏過頭,誰知對方竟是張開唇,紅軟的舌.尖,往外舐了一下,觸到沈軼的指腹,然后像是覺得沒意思,縮了回去,嘴角癟了癟。 那只是一瞬間,可被舐到時,突如其來強烈的快.感讓沈軼整個脊背都僵麻了,他盯著熟睡中沒有知覺的祁遙,眸光全然幽暗了下去,房間里一片靜謐無聲,像是一種默默地蠱惑。 沈軼傾身下去,這次親的不再是額頭,而是祁遙的唇。省'略部分見圍脖。 祁遙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自己墜入了一條河流里,河水溫暖,溫柔地包裹著他的全身,他試著睜開眼,眼皮沉重,視線模糊,隱約只能看到一片灰暗。 模糊里出現(xiàn)一只手臂,那手臂結實有力,肌rou線條流暢,指腹上有一些薄繭。 意識被體內倏然躥起來的慾火燒得恍惚,祁遙掙脫出河水的束縛,抓住了那只手。 沈軼猛地站起身,被祁遙曾抓著的手臂此時垂落在了身側,指腹間黏'濕,他指骨彎曲,手背青筋微突。 花了一會時間,將體內暴虐的情緒給強行圧下去,沈軼從一邊床柜上扯了幾張紙,給祁遙簡單清理過身體,把凌亂的衣服整理了一番,然后一把扯過被子,蓋在祁遙身上。 末了他低頭,再次吻住祁遙的額頭。 不是現(xiàn)在,他要筑一個無形的牢籠,然后等著對方主動走進來。 他所求的不是一兩天,也不是一兩個月,而是一生,一輩子。 他要祁遙也如他這般喜歡他,他要這人在絕對清醒的狀態(tài)下,被他所擁有。 祁遙這一睡,從晚上七點一直睡到翌日快中午,醒來時燒基本退了,就是身體還有一點軟綿,他坐起身,動作突然一滯,猛地一把掀開被子,祁遙低目往下方看,一團深色的痕跡異常醒目,他夢遺了。 夢境太模糊,祁遙唯一記得的就是那只指腹上有薄繭的手,引領著他,在慾海中沉浮飄蕩。 他扶著墻走出臥室,在床.上躺了一天,渾身都不得勁,走到樓梯口,往下一望,就看到餐桌那里坐著沈逸,還有正在擺菜的秦叔。 一步步緩慢走下樓梯,到餐桌邊。 “五爺,秦叔?!逼钸b拉開椅子,坐了下去。 秦叔另給祁遙盛了碗粥,祁遙禮貌微笑著說謝謝。 看到面前米粥,祁遙下意識想到了昨天沈軼來他臥室時喂他吃飯的事。 當時好像他拉著男人的手不放,還蹭了好幾下,除此之外,似乎還有件事。 祁遙抬眸去看旁邊的沈軼,男人一如既往的神情肅穆,眼里看不出任何異常來。 伸手摸了摸額頭可能被親的地方,應該是他燒糊涂了,沈軼怎么可能親他。 就算真親了,也沒什么大不了,長輩對晚輩的親近而已。 祁遙完全沒有往另外一個方向想。 至于洗臉時,嘴唇有點紅腫發(fā)痛,祁遙則認為是可能太干了,他拿護手霜抹了抹。 生病的這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 . 轉眼到周六,沈軼之前提過,周六得回沈家老宅一趟,給老夫人祝壽。 祁遙這天七點多就起來了,不過沒想到,沈軼比他起得還早,甚至都穿戴好了,深黑色做工考究的高檔三件套西服,搭配一條深褐色小格子的領結。 男人坐在沙發(fā)上,然而衣服上卻不見有多少褶皺,存在感隨時都強烈到一瞬間就抓到人的視線。 祁遙看到沈軼穿那么正式,反觀他自己,一套簡單普通的休閑裝,準備回身去屋里換一身,隨即被沈軼給叫住了。 “去哪兒?”祁遙看到他,面色奇怪,甚至連個稱呼都沒有,直接就轉身,落在沈軼眼里,以為祁遙這是臨時變卦,不愿意同他一起回沈家老宅,聲音都隨即冷沉了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