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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王每天都在上淘寶_第48章

    也不知今日是不是于她八字不合,忌出門,不然她怎么想要教訓誰,卻都要被人打斷,還是那個傻三皇兄給康安求了什么特別靈驗的符?才讓她一次又一次逃過一劫?

    作者有話要說:

    六公主:“╯^╰不高興,怎么誰都跟她作對,還能不能好好教訓人了!”

    第75章 后患無窮

    康樂心中憤憤百思不得其解, 惠妃卻已經(jīng)頗為欣喜的站起身, 殿中其他小輩也跟著起身依次站在惠妃身后, 待皇后一出現(xiàn)便齊齊的請了安, 康樂這時才回過神, 急忙忙的也站過去,卻到底晚了一步, 被剛踏進殿里的皇后一眼看在眼里,面上沒什么,但在免了禮讓眾人重新落座后, 笑著聲音輕緩的道:“想不到康樂也在惠妃宮中,還真是巧了, 本宮這幾日還跟皇上提起打算去賢妃宮中坐坐,畢竟轉(zhuǎn)過這個年康樂就十二了,雖說離及笄還有兩年, 卻也該物色起駙馬了, 說起駙馬本宮還想起一事,也不知是哪個宮人誤傳的,竟說圣上要將康安許給番邦那個王子,這才惹怒了錦安, 以至于遠赴河北道之藩, 真是可憐了錦安,自小在宮中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 如今卻要受這種罪,想起錦安本宮這些日子就吃不下睡不著, 也不知河北道的天氣冷不冷,錦安瘦了沒有。”

    皇后如今年歲已不小了,只比皇上小兩歲,卻保養(yǎng)的尤為得當,皮膚雖不至于光嫩水滑,卻白皙柔軟,再加上平日里尤為愛笑,面上看去甚是和藹可親,若不是嘴里的話聽的康樂臉色煞白,出了一身冷汗,還只當溫和的與人話家常。

    皇后一席話不止康樂如坐針氈,殿中其他人亦微微變了臉色,卻又很快收斂住臉上的神情,或是難過,或是憐惜,惠妃更甚者掉了幾滴眼淚,拿手帕壓了壓眼尖,嘆氣道:“皇后娘娘真是懂臣妾的心思,臣妾這些時日何嘗不是這樣呢?只是錦安去河北道之藩,本就是他做錯了事,也怪不得旁人,說起來圣上讓他遠赴之藩,倒不失為一樁好事,皇后有所不知,錦安這次之藩,比從前長進多了,還知曉花費心思往宮中送節(jié)禮,皇后來的正巧,臣妾方才還念叨著呢,錦安這次送來的節(jié)禮中有不少稀罕東西,還特地在書信中囑咐臣妾,要將娘娘的那一份最先送過去,娘娘如今來卻省了臣妾走一趟,不如娘娘現(xiàn)下就看看,看錦安都給娘娘送什么新奇東西了?”

    惠妃幾句就讓殿中凝滯的氣氛消散一空,眾人重新活絡(luò)起來,康安一向機靈,惠妃話音一落,就眼睛咕嚕嚕一轉(zhuǎn),跳下椅子跑到皇后身邊,揚起大大的笑臉道:“母妃說的極是,三皇兄這回送往宮中的節(jié)禮當真十分新奇呢,康安方才還聽著似是有一種叫香水的東西,比熏香香味清雅,比香粉撲在身上要方便,還能維持好幾個時辰香氣不散,正合乎娘娘尊貴的身份?!?/br>
    叫康安這么漂亮機靈的一個小姑娘吹捧,皇后縱有千百句挑撥的話要說,一時也不好說出口了,寵溺的笑了笑,又伸手在康安圓圓的小臉上虛掐了一把,順著她的話道:“難得你三皇兄有這份孝心,本宮便是為了勉勵他,也是要好好看一看的,再者又有你這么個乖巧的meimei為他說話,本宮怎會不賣你一個面子?這就叫人將東西抬出來吧,讓本宮好好瞧瞧,若當真像你說的這般,本宮定好好獎賞你?!?/br>
    康安又笑著乖巧的附和了兩句,才叫宮人將幾乎癱軟在地上的田石頭架起來,自己也跟在他身邊插科打諢的幫著介紹。

    順王送進宮中的節(jié)禮本就是稀罕之物,既然能叫惠妃聞所未聞歡喜不已,皇后見了自然也是頗為新奇,初來時的想法早叫這些東西勾的不翼而飛,直到被人歡送著回到安寧宮,才漸漸回過神,冷笑不已:“惠妃沒什么本事,除了一張臉能看,其他一無是處,倒是生了對好兒女,兒子到那種地方去之藩,還能弄出這許多花樣,女兒更是長了個七竅玲瓏心,小小年紀就能將人哄的團團轉(zhuǎn),要怪就怪本宮太心軟,若早知如此,還不如讓那個傻子當初就跟那兩個小的一樣去了,省的現(xiàn)在活著還惹我心煩,說起來那個傻子一傻十幾年,怎地之藩后就能這么折騰了?莫非他在長安是裝瘋賣傻的?若當真如此……”

    皇后說到這兒沒有再說下去,但顯然有未盡之言,伺候在一旁的宮人將火籠里的火撥的旺了些,才低聲道:“依奴婢看,那三皇子未必就是裝瘋賣傻,畢竟他當年同四公主五公主得天花時年紀尚小,又確確實實起了高熱,當時斷診的也是咱們得人,就算有人教唆,也不可能裝瘋賣傻十幾年不漏一絲破綻,說不得是三皇子走了什么運道,麾下收攬了一名奇人,這才得了這許多新奇東西,既然這奇人三皇子能招攬,太子殿下自然也能收在麾下,娘娘不妨派個妥當?shù)娜?,前往三皇子的封地上瞧一瞧,順便也打探一番,雖說三皇子對太子殿下無甚威脅,但到底是眾多皇子中第一個之藩的,也有招攬的價值,還能監(jiān)視一二,娘娘以為如何?”

    皇后聽在耳中,沉吟了一番,半晌道:“你說的有理,雖說太子如今儲君之位穩(wěn)妥,可皇上如今龍體康健,說不得日后就起了什么變故,現(xiàn)下布置一番也算未雨綢繆,必要之時還能先下手為強,全是百利而無一害,那就這么安排吧,你一會兒往本宮哥哥府中遞個消息,讓本宮嫂嫂同侄兒侄兒明日一早進宮一趟,就說本宮今日收了三皇子的禮,突然有些想念侄兒了,讓他們明日進宮來向本宮請個安?!?/br>
    皇后話說的含糊,宮人卻心里清楚該如何做,當下干脆的應(yīng)了一聲,就下去辦差,不過片刻就回轉(zhuǎn)回來,稟告道:“回稟娘娘,奴婢已將差事辦好了,不過奴婢方才出去還聽到個消息,圣上仿佛也知曉了三皇子送節(jié)禮進宮,頗有些興趣,已然往芳菲殿去了?!?/br>
    聽到芳菲殿,皇后當即臉色一變,恨道:“本宮就知曉留那小子一命是個禍害,果然如此,他如今不過往宮中送節(jié)禮一次,圣上就已經(jīng)忘了他從前做的錯事,巴巴的趕去了惠妃宮中,若是讓他再折騰幾年,還能有哪個皇子能與他比擬的?看來人果然不能心軟,不然就是后患無窮?!?/br>
    皇后在宮中氣的咬牙切齒,惠妃宮中卻一派祥和,圣上難得心情甚好的與眾皇子公主親和的閑話了一番,待他們極有眼色的紛紛退出去,才在惠妃的親自介紹下,將順王送往宮中的節(jié)禮一樣一樣仔細的看了一遍。

    女眷對香水香皂極其喜歡,圣上卻偏愛白酒和琉璃制的酒具,甚至興致高昂的自斟自飲了一杯。

    他原以為自己喝遍了天下美酒,這白酒即便再清冽濃香,也不過爾爾,卻不想只一杯就有些醉了,嚇的惠妃急忙讓人煮了解酒湯,一連勸著圣上灌了三碗才眼睛清明起來,頓時松一口氣,惠妃怨怪的話還沒出口,圣上卻已經(jīng)驚嘆出聲:“朕自詡天下至尊,沒有朕不曾享受過的東西,卻不想還有這等美酒,最難能可貴的是竟然是錦安制出來的,真叫朕刮目相看,若早知他之藩后會如此上進,朕在他成丁后就該叫他之藩的,也免得朕遲了這么多年才吃到這種好酒,真是叫朕悔不當初?!?/br>
    皇上看著琉璃杯里盛著的白酒,一時嘖嘖稱奇,一時懊惱不已,直看的惠妃哭笑不得,才回過神笑道:“愛妃莫要這樣看著朕,難道愛妃不心下贊嘆?”

    皇上都這般說了,惠妃還能如何回答,自然是順著說了幾句。

    皇上也跟著好生夸贊了幾句,才話音一轉(zhuǎn),奇道:“錦安這回雖說讓朕刮目相看,但也讓朕好生費解,朕依稀記得錦安不通文墨,更不曾了解經(jīng)商之道,唯有武藝算是出挑,怎地一到封地之藩,就能常人所不能,做出這許多新奇東西呢?莫不是他之前在朕面前藏拙?還是他韜光養(yǎng)晦?”

    皇上語氣極是隨意溫和,仿佛與惠妃閑談,但所說之言卻是誅心了,直聽的惠妃臉色煞白,雙手顫抖不已,下意識的想要起身跪下為順王辯駁,圣上卻快她一步將人重新按坐在椅子上,帶著幾分責怪的語氣道:“愛妃這是為何?朕不過與你閑談幾句,又不曾怪罪錦安,若是你這樣跪下去,倒叫朕掃興了,你且安坐,朕只是隨意說說罷了,你不回話也不妨事?!?/br>
    皇上越是這樣說,惠妃越是嘴唇顫抖不已,半晌讓宮人將先前田石頭捧與她的信拿上來,親手送到圣上面前,勉強鎮(zhèn)定道:“皇上有所不知,臣妾先前也有此疑惑,只當錦安是有什么奇遇,碰到個奇人,得了這許多新奇方子,卻不想此事另有隱情,錦安已就此事在信中詳細解釋,圣上不妨看看再做決斷?”

    聽到順王還寄來了書信,皇上并不意外,先是帶著些責備笑著訓斥了惠妃兩句大驚小怪,才接過書信,逐字逐句的看起來。

    書信極長,足有七八頁紙厚,皇上看了好一會兒才看完,沉思了片刻后才嘆道:“朕從前以為夢中遇仙點化只是前人臆想,民間傳說,卻不想世間真有此事?!?/br>
    第76章 大雪

    惠妃是看過那封書信的, 自然知曉他此話何來, 因此在皇上話音落下后也頗為感嘆的道:“皇上說的正是, 臣妾看時也極為驚訝, 竟不想民間的傳聞竟是真的, 說起來臣妾倒也想在夢中見見錦安曾見過的仙人,看看錦安說的千年后的時代是什么樣的, 難不成真有鐵鳥能裝著百十人飛上天?還有不用馬拉就能日行千里的鐵疙瘩?那豈不是與仙界無疑了?”

    聽著惠妃的臆想,皇上笑著搖了搖頭,寬慰道:“若是你想見就能見, 那也不是傳說中的仙人了,不過若是愛妃想聽那神仙事, 朕不妨一旨詔書將錦安召回來,一解你惦念之苦,也可讓他將夢中所見所聞細細說與朕聽, 畢竟大周朝自立國以來除了太祖還未曾有人在夢中受仙人點化, 說不得朕聽了后還能分些他的機緣也說不定,愛妃說是不是?”

    皇上看似是玩笑話,但眼中精光閃動,顯然心中所想與口中所說并不同, 惠妃自十幾歲入宮起就在皇上身邊侍奉, 雖說對他不算了如指掌,卻也知曉幾分, 見他這幅神情頓時驚的被汗濡濕了后背,面上卻不敢顯露半分, 只微微露出一個笑意,不太贊同的道:“陛下愿解臣妾思念之苦,臣妾心中十分感激,只是錦安才之藩封地,陛下如此做,怕是不合祖宗規(guī)矩,又惹朝臣勸誡,不如讓錦安在封地上再上進幾年,待他經(jīng)仙人點化將封地治理的繁盛一些,再召回長安也不遲?!?/br>
    惠妃此番話看似說的隨意之極,一心為圣上著想,其實心中頗為忐忑,生怕皇上會固執(zhí)己見,非召錦安回長安,那當真是大事不妙了。

    好在皇上到底沒有堅持,眼含深意的看了惠妃一眼,復又笑著道:“愛妃說的極是,那便依愛妃所說,讓他在封地用心好生治理幾年,再回長安給朕說說他的這番奇遇吧,不過愛妃這樣一說,朕又想起一事,錦安如今年歲也不小了,錦承錦榮比他小幾歲,卻已娶妻生子,朕成了丁的皇子中,唯他還是獨身一人,連個侍妾都沒有,從前在長安時還好,還有你這個生母為他百般cao心,可如今他遠赴河北道之藩,身邊連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說起來朕還怪心疼的,不如這樣罷,朕做主從長安世家貴女中為他選一個溫婉賢淑,能為他主持稿中饋的王妃,愛妃意下如何?”

    若是從前圣上這般要為順王選妃,惠妃定然欣喜不已,還萬分激動,可如今她的皇子已遠去之藩,這輩子都不知道還能再見幾回,惠妃如今聽到這個消息只覺得索然無味,只是面上卻還是帶著感激的笑意,沉吟了半晌,到底笑著搖搖頭:“皇上能這般為錦安著想,臣妾感激不盡,只是錦安從前沒能娶到稱心如意的王妃,又何況現(xiàn)在?縱然錦安知道上進了,可河北道到底是貧瘠荒涼之地,若是小門小戶的姑娘也就罷了,真正的名門貴女又有哪個愿意跟著錦安吃那份苦?就算圣上下旨面上勉勉強強嫁過去了,可未必真跟錦安一條心,錦安如今在河北道忙得一天只能睡一兩個時辰,本就辛苦之極,臣妾實在不愿為他多添一樁煩心事了,就讓他暫且這樣罷,等他過兩年將封地治理的繁榮了一些,再選妃不遲,陛下說是不是?”

    惠妃話說的極是體面,皇上聽在耳中卻聽出了幾分怨怪,有心想辯駁幾句,或是擺出皇帝的架子訓斥一番,可話到嘴邊忽然又覺得十分沒意思,最終還是什么沒說,只道了一句愛妃看著辦便是,便讓宮人將順王送往宮中節(jié)禮的白酒搬走了好些,起駕回宮了。

    茯苓原以為圣上就算不在惠妃宮中睡下,也要陪著惠妃用一頓午膳的,誰想眼見兩人相談甚歡,下一瞬皇上就面色一變,神情不太愉悅的出了芳菲殿。

    茯苓心下焦急,等皇上一走,就忍不住勸惠妃道:“娘娘何苦觸怒陛下?陛下愿為順王殿下選妃,娘娘理應(yīng)高興才是,怎地就回絕了?這種好事可是別人求也求不來的,娘娘從前不還時時惦記著嗎?怎么這會兒就全然變了?”

    惠妃在軟榻上枯坐了一會兒,眼睛不復方才的清亮,滿是疲憊,不知是哭還是笑的嘆了一聲,半晌眼角才翹起些弧度,帶著幾分冰冷道:“他從前不曾為錦安這般著想,現(xiàn)下又何必提起?只會讓人越發(fā)覺得他薄情,若是他真心將錦安放在心上,錦安也不至于虛歲十九了還是孤身一人,說到底在他心中還是沒太子重要,甚至連那些世家貴族也比不上,不然錦安縱然有些陋習,卻也是個愛護弟妹,孝順仁善的好孩子,哪里就淪落到娶不上一個門當戶對的王妃呢?既然他從前不曾看重,現(xiàn)下又何必假惺惺?我的孩子,有我一人疼就夠了,他如今已之藩到河北道,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呢?”

    惠妃顯然是經(jīng)順王被打發(fā)遠赴河北道之藩一事,對圣上有些心灰意冷,茯苓聽的心里難受,卻還是強打起精神勸道:“奴婢知曉娘娘是心疼殿下,這才說了這些氣話,娘娘心冷幾日也就罷了,可長此下去是萬萬不行的,畢竟殿下如今才之藩,還多的是倚仗娘娘的時候,再者殿下可以現(xiàn)下不娶妻,可總不能一直空著王府,總要娘娘替他cao持娶妻的那一天,更何況公主殿下雖說年紀還小,可眼見著離選駙馬也沒幾年了,娘娘如今不打起精神相看,還要等到何時?難道真等著像六公主一般,讓皇后娘娘主持嗎?”

    茯苓這些話可謂字字珠璣,針針見血,惠妃方才還有些意興闌珊,一副看破紅塵不理世俗,只想守著兒女清凈度日的模樣,可如今叫這些話當頭一澆,頓時打了個激靈,眼睛看著也漸漸有神了,半晌吐出一口濁氣道:“你說的對,本宮還不能輕易這樣認輸,本宮雖不指望他成就什么偉業(yè),卻也想在有生之年看他做個賢王,再娶一個賢惠的王妃,多生幾個粉雕玉琢般可愛的兒女,還有康安,康安這么一個機靈聰慧的孩子,本宮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叫皇后毀了?!?/br>
    惠妃直喃喃自語了半晌,才重新打起精神,指揮著宮人將謝景安送去的節(jié)禮分門別類,計劃著該將這些新鮮東西如何利用,才能最大程度的幫助她的皇兒。

    田石頭押運送往宮中的節(jié)禮在長安攪起這么大的波瀾,遠在莫州的謝景安絲毫不知,他如今正焦頭爛額的準備著物資,好應(yīng)付即將到來的百十年不曾遇過的大雪災(zāi)。

    謝景安從回到莫州后天氣就一直泛晴,絲毫不見下雪的模樣,時日久了他還以為這茬過去了,卻不想送往宮中的節(jié)禮才走還不到半個月的功夫,各大工坊將將開起來,水泥才有了些眉目,制出了第一份成品,飄飄揚揚的雪就不期而至。

    一開始雪還是小的,一副下不了幾個時辰就停了的模樣,可誰知一夜醒來,就變成了鵝毛般的大雪夾雜著呼嘯的北風,險些將抬腳出門的謝景安吹一個跟頭。

    若是穿越前他看到這般大的雪頂多感嘆一句下這么大的雪又要堵車了,心里暗罵兩句明天又得早起然后定鬧鐘上床睡覺,可如今看到這大雪,他第一個念頭就是,完了,水泥才折騰出來,他還沒來得及蓋安置受災(zāi)百姓的房子,雖說他花費不少銀兩在莫州以及附近鎮(zhèn)縣買了幾座足有幾十上百畝的大宅子,可誰知道地方夠不夠,萬一這次受災(zāi)的人太多,擠不下出了什么亂子可如何是好?

    最讓他擔心的是林言率巡城衛(wèi)以及守城衛(wèi)北上沉沙山剿匪,雖說算著日子該差不多了,但也不知能不能近期趕回,若是剛剿完匪還沒來得及啟程最好,可若是已經(jīng)啟程叫大雪困在了路上呢?那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這可是要出人命的啊。

    謝景安信誓旦旦的要為林言父親翻案,還瞞著他派人贖回了他的弟弟meimei養(yǎng)在長安郊外,心里一直期盼著他家洗刷冤屈,一家團圓的那一日,可如今什么都還沒影子呢,更何況林言就是相信了他的諾言,才肯這般為他賣命,這要是人出了事,那他以后可怎么安心。

    帶著這種急切焦躁的心情,謝景安一日還沒過去嘴角就起了幾個燎泡,甚至一整日的功夫連飯都顧不上吃一口,在書房里一件又一件差事分發(fā)下去。

    謝景安整個人有些慌亂,但好在這一個多月的準備不是白做的,隨著一個又一個人回來復命,謝景安逐漸冷靜下來,一直跟在他身邊急得口干舌燥的崔同終于見縫插針的勸道:“既然殿下做的準備都完好無損,想必即便真出現(xiàn)雪災(zāi)事宜,也會萬無一失,那殿下也該安心用兩口晚膳了吧,殿下從晨起后就滴水未進,雖說殿下身體一向康健,卻也不能這樣輕忽,殿下封地十三州的事務(wù)還等著殿下主持呢,殿下可萬萬要保重身體啊?!?/br>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