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名(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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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眉頭緊皺,正在思忖時,大理寺卿卻道:“歲安候里通外國之事已經(jīng)拖了好幾日都沒有個定數(shù), 現(xiàn)在百官都在這兒等了多時,陛下還應(yīng)早作決斷才是。” 歲晏心道大理寺的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也記住你了。 江恩和在一旁看著眉頭直皺,此時沒忍住冷聲道:“那大人的意思, 便是讓侯爺生生受著?” 大理寺卿淡淡道:“江大人何出此言,當(dāng)朝侯爺同南疆勾結(jié)并非小事, 早拖一刻誰知日后會出什么差池?” 江恩和道:“你……” 皇帝皺著眉頭, 打斷兩人的爭吵,道:“忘歸,你可還撐得???” 皇帝既然問出這句話, 自然是不會顧念他身體當(dāng)真如何。 歲晏雖然腦子有些迷糊,但是這種暗話還是能聽出來的,他伏在地上, 艱難地用手撐住身體, 勉強(qiáng)道:“罪臣無事?!?/br> 端明崇指甲都陷入了掌心中, 死死壓制住自己上前的沖動。 歲晏的雙腿又冷又麻, 微微直起身。 大理寺卿偏頭看了歲晏一眼,才躬身道:“陛下,臣已細(xì)細(xì)將歲安候的筆跡同南疆前朝公主所收書信筆跡分辨過了, 確實一般無二。而且前些日子臣奉命前去查歲安候的住所,他書房中所用的宣紙也和此書信一致,人證物證聚在,還望陛下定罪?!?/br> 那書信放置在皇帝面前的桌案上,北嵐帝垂眸看了看,不知想了什么,抬起頭看著歲晏,冷聲道:“忘歸,你當(dāng)真做了此事嗎?” 歲晏道:“臣未做過?!?/br> 皇帝道:“那這些書信,你又作何解釋?” 歲晏微微抬起頭,道:“臣并未做過此事,哪里知道這些書信是怎么來的?” 這話說得太不敬了,皇帝的臉色微微沉了下來。 端明崇忙道:“父皇,歲安候自來閑散,口無遮攔慣了,還望您寬宏容恕一二?!?/br> 歲安候不敬皇帝,他的親哥哥都沒說什么,太子殿下卻先來告罪,在場的眾人都是多多少少聽說過坊間太子同歲安候之事,此時瞧著端明崇的眼神也有些隱晦古怪。 皇帝臉色鐵青,壓低聲音道:“住口!” 端明崇微微頷首請罪。 歲晏看皇帝被端明崇一句話氣成這樣,心中暗暗忍笑,面上卻沒顯出來。 他一歪頭,有些疑惑道:“臣自來不通政事,這些年來也靠著陛下仁慈和太子庇護(hù)才能碌碌無為過了這么多年,我胸?zé)o大志懶散慣了,哪里會費(fèi)腦子折騰這些一堆事情來給自己找事做?書信筆跡什么的,要仿制也十分容易,這算什么證據(jù)?” 言下之意,我連通外人害皇帝,吃飽了撐的嗎? 滿朝也聽出來了他的意思,有些人還特意注意到了“太子庇護(hù)”這四個字,眼神隱隱朝著太子投去。 看來,傳言并非空xue來風(fēng)。 皇帝方才被端明崇氣了個半死,現(xiàn)在又被歲晏不知有心還是無心氣得胸口疼,幾乎是冷漠地看著跪地的歲晏,道:“按照你的意思,就是說自己并未做過此事了?” 歲晏又磕了個頭,重復(fù)道:“臣未做過。” 大理寺卿淡淡道:“侯爺當(dāng)真是好深的城府,難道里通外國之事就因你這幾句辯解便輕飄飄揭過去不成?” 歲晏道:“是啊,我就是這么想的?!?/br> 大理寺卿:“……” 眾人:“……” 江恩和和宋冼一個沒忍住,偏頭悶笑出來。 歲晏耳畔已經(jīng)有些嗡嗡響了,這些人一直在他耳畔念叨個不停,他幾乎有些不耐煩了。 “我做過的事,不會藏著掖著不讓人知道;未做過之事,也死也不會認(rèn),”歲晏看著一旁的大理寺卿,道,“再說了,方才大人說人證物證聚在,那敢問,人證在哪里?” 大理寺卿同一直安安靜靜站著的端如望對視一眼,才道:“我們本是派了人前去捉拿南疆公主,但是她拒不受捕,我們無法只好用了弓.弩將她射傷……” 歲晏打斷他的話:“人呢?” 大理寺卿遲疑。 宋冼在一旁好心替他接話:“……許是刑部使弓.弩的官兵眼神不太好,沒有射傷,而是直接射殺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