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一個假霸總[娛樂圈]_第112章
雖然圖片發(fā)布不過十幾分鐘,因為政|策的原因就被博主刪除了,但是, 并不影響這些照片飛快的傳播速度。 這組照片的尺度之大,已經(jīng)超越了粉絲們的認知。 唐景鑠也親眼看到了這一組照片,這些照片看得出來并不是偷拍的, 也不是視頻截圖,更像是有人近距離拿手機拍攝的, 并且,趙衡一被拍的時候是清新的, 臉上并沒有抗拒的表情。 也就是說,拍攝照片的人,應(yīng)該就是和趙衡一一起睡的人…… 唐景鑠想到了歐陽北,但他又知道,歐陽北似乎并沒有如此低級的嗜好……頓時感覺腦子一團亂麻, 這事情好像有點復(fù)雜了。 唐景鑠此時憂心忡忡,這件事如此來勢洶洶,已經(jīng)涉及到尺度問題了, 卻不見官方介入,隱隱約約的,已經(jīng)可見這背后的深水。 唐景鑠現(xiàn)在只希望僅僅只是針對趙衡一的,若是針對元天或者聞律,怕是有大麻煩。 在憂心忡忡中,唐景鑠度過了一天一夜,外頭有王彬看著,倒是也沒有人來打攪他,但是,聞律離開以后,也再也沒有其他的消息傳來。 問王彬和小方,兩人也都說沒有消息。 唐景鑠好幾次差點就忍不住要撥聞律的電話了,最后還是硬生生忍住了。 事情還在繼續(xù)惡化,從今天早上開始,不僅僅是網(wǎng)媒,就連一些權(quán)威的娛樂媒體和一些報紙都報導(dǎo)了這件事情。 網(wǎng)絡(luò)上漩渦也是越卷越大。 這個時候,恐怕是聞律最忙碌的時候了,唐景鑠不想去干擾他。 懷著擔(dān)憂的心情,唐景鑠吃了一點點午飯,就吃不下去了。 此時王彬被林雙木請去了,大概是在交涉唐景鑠受傷和復(fù)拍的事情,小方則是看這兩天唐景鑠胃口都很不好的樣子,就跑去一個很遠的地方,給唐景鑠買當(dāng)?shù)匾患沂钟忻柠u水鴨。 唐景鑠一個人待著,又煩躁,更是沒有胃口,剛剛推開了手里的餐盤,就聽見房門被人推開了。 唐景鑠還以為是護士來收餐盤,本來還想吐槽幾句醫(yī)院的伙食清湯寡水的,結(jié)果一抬頭,進來四個穿西裝的大漢,一字在唐景鑠床前排開,最后一個進來的,還反手將門關(guān)上了。 此情此景,唐景鑠除了心里立刻升起的危機感之外,還是有一點懵的。 “你們……想做什么?”唐景鑠問話的同時,攥緊了手機,他悄悄把拿著手機的手藏進被子,報警怕是不可能了,但快捷撥號是聞律的號碼,也許還來得及撥給他。 但是,就這么一個小小的心思,卻立刻被對方識破了,那些人似乎很有經(jīng)驗,唐景鑠的手一動,立刻就有人撲到床邊,直接從唐景鑠的手里,將手機拿走了。 當(dāng)然,那人并沒有十分的暴力,而是用了些巧勁,輕易取走了手機,也沒有對唐景鑠動粗。 唐景鑠也沒有刻意地反抗,對面四個人高馬大看起來就訓(xùn)練有素的大漢,他們要是真的撲過來動手,自己這小身板掙扎個什么勁。 所以他只是緊緊地盯著來人,試圖從他們的臉上找到他們前來的意圖,雖然對于手機被奪走,他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臉上還是裝著很鎮(zhèn)定的樣子。 然而,來的四個人俱是面無表情,好在,其中有一個人說話了:“唐先生,我們老板想請您做客,您看,是不是配合一下?!?/br> 這話說得客氣,語氣卻是十分冰冷,而且四人那虎視眈眈的眼神,讓唐景鑠有一種,只要他拒絕,他們就立刻打暈他拖走的錯覺。 其實,唐景鑠那并不是錯覺,來人也確實是這么打算的。雖然像醫(yī)院這種公共場合,要打暈一個人帶走有點扎眼,但他們并不是毫無辦法。既然以這個姿態(tài)前來,他們就做好了唐景鑠拒絕、掙扎甚至是反抗的準(zhǔn)備,更做好了應(yīng)對。 先禮后兵是他們老板吩咐的,所以這才耐著性子同唐景鑠說話,他肯配合最好,若是不肯…… “你們老板是誰?”唐景鑠的眼睛里帶著戒備又問了一句,但是,他隨即便看見了剛才說話那人臉上的不耐煩和躍躍欲試。 于是,唐景鑠知道,自己不會得到答案了,并且,自己再摩擦的話,這人便要動手了。 基于不想再給自己身上填傷口和沒有退路的考慮,唐景鑠很識時務(wù)地答應(yīng)了配合,去見他們口中的老板。 臨走的時候,唐景鑠還見到了說話那人臉上失望的表情,似乎,他更加期待唐景鑠不配合吧。 出了醫(yī)院,唐景鑠就被這幾個人塞進了一輛黑色的SUV里面,車窗貼得黑黑的,外頭根本瞧不見里面,他的身邊,還一左一右各坐著一個大漢,著實是一副押解犯人的架勢。 一路上唐景鑠并沒有去跟那些人搭話,只是在心里琢磨著,自己這是得罪了什么人? 司徒飛軒? 不可能,男人打架這種事情,壓根上升不到綁架的那種層面上,更何況,是司徒飛軒打的自己,又不是他吃虧。 別人呢?還有誰? 蘇斕? 確實有可能。 蘇斕在元天幾乎是被聞律全面壓制了,雖然他的職位不變,但目前基本被聞律架空,他的藝人總監(jiān)形同虛設(shè)。而同時,作為元天高層,即便他不清楚唐景鑠和聞律之間的情侶關(guān)關(guān)系,但怎么著也能看出來聞律對唐景鑠的重視。綁架自己,對付聞律,這也是有可能的! 但,如果是蘇斕的話,會對自己這么客氣?并且,他的膽子已經(jīng)大到如此明目張膽地異地擄人了? 唐景鑠總覺得,這不是蘇斕的作風(fēng),他的手也伸不了這么長,要知道,這是在滇市,不是在金海。 那還有誰?戴晗? 更不可能,他更不會對自己客氣,也不像是請得起這種級別的綁架人員的樣子…… 靈光一閃之間,唐景鑠還想到了一個人,如果是這個人的話,恐怕事情就真的有點麻煩了。 綁架唐景鑠的人,并不像是專業(yè)的犯罪人員,更像是退伍以后受雇于富人的專業(yè)保鏢。 所以,難道是聞律的家人找上門了?! 以聞人家的背景,真要調(diào)查聞律和唐景鑠的關(guān)系,查出來是遲早的事情。 瞬間,唐景鑠不由自主地,腦補了一出聞律的母親氣憤地將一張支票摔在自己臉上要自己離開他兒子的狗血劇情。 等唐景鑠晃著腦袋從自我腦補的狗血劇里出戲的時候,載著他的車子,也停了下來。 看來,是到地方了。 一路行來,這些人并沒有對唐景鑠動粗,也不像一般綁架犯那樣給人質(zhì)蒙上眼睛什么的,所以唐景鑠知道,車子是一路朝著郊外去的。 等到下了車,唐景鑠才發(fā)現(xiàn),自己來的地方并不是他腦補的什么郊外廢棄工廠之類的地方,而是矗立在青山綠水間的一座占地面積巨大的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