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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金吾,由太后所立。乃率禁兵保衛(wèi)京城和皇宮的官員,位及中尉,掌管北軍府。每年朝廷會撥大量錢財支撐北軍府運作。與之對立的是同樣分管皇宮的南軍,不過南軍只負責宮闈深院的治安。 他們最引以為傲的隊伍叫做“天眼”。其實就是由北軍中精挑細選出的些人而組成的探子。 據(jù)說那些個“天眼”遍布大街小巷,有些還會經(jīng)常化作便衣混入人群,能快于他人獲取第一手的消息?;噬蠈Υ艘埠苁侵С郑韵騺韺Ρ避姼艽蠓?。 可今日這所謂無孔不入的“天眼”是被二郎神戳瞎了嗎? “你們吃屎都趕不上熱的!”這女將軍是真的生氣,口不擇言的罵了起來。 秦平頓時出了一身冷汗,磕磕絆絆的講“城西,城西寺廟走水,小人,小人去現(xiàn)場了,這兒就來晚了,望……望四皇子,公孫將軍和這位……貴人恕罪吶?!?/br> 他不認識林絮,只得瞎叫一番。 “算了,凡事講究先來后到,這也不怪你,走水事宜處理的如何了?”墨云濟難怪能成為墨弘的助手,這會兒了還不忘詢問各項事務。 “回…回徽王殿下,走水已經(jīng)處理好了。是一老人家上香時碰倒了香爐,燃到了些邊上的枯草,就是煙大了點,廟里面并無大礙?!鼻仄綉?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道。 “嗯,結束了就好。沒事了,找人幫我們備幾輛車吧”墨云濟有些脫力的講,他按了按鼻梁,與同樣眉間微蹙的林絮對視一眼,心緒紛亂。 此事顯然蹊蹺,啊易暈倒之前說讓查庭泫閣的舞者應是他認出其中的誰來。 可這幫人又是何時跟上他們的,是他們出府前,還是他們用飯時? 連墨云濟這個不會武藝之人都看出今日這幫人完完全全是沖著林絮而來,五人中只要林絮的命。 他們又是誰?這又是為了什么?林絮自入京來一向中規(guī)中矩并未惹事,甚至只有被人欺負的份,他們又是為何如此下狠手?若與姑師有仇,何必千里迢迢來到京城殺人滅口,覺著林絮在這里孤立無援好下手嗎?這也忒欺軟怕硬了點? “查他們何時入的京……”公孫英喃喃道,林懷易留下這么一句看似并無大用處的話又是為何。 這時遠處一陣響雷轟下,穿云裂石,閃電照得所有人臉色煞白。 三人同時一哆嗦,背生惡寒。 何時?如果林懷易的意思是說他們一直就在京城內(nèi)呢? 就像當年半路突然攔在臻家支援路上的鮮卑兵一樣,如果他們本就不是過的長白山關卡,如果……他們才像真正無孔不入的水銀一般,早就融入進了大魏,招之積聚,揮之四散呢? 平時路過的吆喝著叫賣的小攤小販,江湖藝人,酒樓里喝酒劃拳的商旅過客,甚至田間揮鋤種稻的黝黑農(nóng)夫,有誰又能保證夜間摘下身份的他們,流的血是干干凈凈的呢? 如若此番勢力既成,要是與朝中有心人合作,怕是有人要重蹈墨闕的覆轍,得再變一次天。 墨云濟感覺頭皮發(fā)麻,像是黑暗中有無數(shù)的手朝他伸來要將他拖入一個巨大的陰謀,那里寸草不生,萬物死寂,走近一步都有可能灰飛煙滅。 啊易竟這么快就想明了這點。 墨云濟顧不上與秦平多說,與公孫英和林絮道別之后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接下去還有很多事要想,很多事要做?!比羰恰∫子惺裁慈L兩短,我定要一刀一刀地將他們切碎喂狗!”墨云濟指甲死死的卡在rou里,血沿著食指流出滴落竟也渾然不覺。 平日里與世無爭的四皇子,竟被今日之事激出暴戾之氣來。若是皇上此時看到了,必會感到欣慰非常。 …… 公孫英與林絮坐同一輛車,硬是要送他回去。 不過也是自然,經(jīng)過剛才這事一攪和,她說什么也不會讓林絮一個人回府。 即便秦平保證了無數(shù)遍必照看林絮安全。她再怎么神經(jīng)大條也能看出這質(zhì)子在京內(nèi)處境不妙,稍不留神估計就能丟了小命。也難怪聽說他自入京以來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要是換做是她,她也不敢出門瞎晃悠。 她不免自責了許久,若不是自己提議出門吃飯,還來這什么什勞子的破庭泫閣,就不會有今日這事了。裕成王也不會受傷中毒,生死不明了。 只能……寄希望于靈渠哥能找到解藥吧。這女將軍越想越自責,不禁眼圈泛紅鼻子還跟著酸了起來。 苦惱間感覺有人搭在了她的肩頭,輕輕的按了按。抬起頭她看到林絮那雙溫和的眼,他像是看出她在想什么似的,對她柔聲道 “今日這不怪你。我始終也是要出門的,不是今朝也有明晚,躲不開的。只得去查清楚了他們的來歷與目的,才能免后顧之憂。而啊易……裕成王他自然不會說你什么,今日一同出門,他看著也很高興……” 說話間公孫英這才發(fā)覺,林絮的眼睛竟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一雙眼。眼角點著一顆淚痣,眼眸漆黑,波光流動,映射著燈火星星點點,似溪水般清澈又如大海般寬闊。 此時看著她時目光柔和親切,讓她能跟著平靜了下來。 只是這份平靜終歸還是強穩(wěn)心神所成。只是若再往深看,還是能發(fā)覺他眼里隱藏的擔憂之色。 他擔心遠在姑師的父母兄弟,擔心跟著他背井離鄉(xiāng)在京中舉目無親的劉叔,擔心府里的大大小小,更擔心就在他面前倒下的林懷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