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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是那病癆鬼?” 英郡王作為蒔香館的??停由先〉昧诵氯涡惺椎那嗖A,早就在此出了名,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什么鬼樣子。 有幾個新來的一頭霧水,很快被其他認識的人告知了來龍去脈,露出驚異的神情。 師南系回玉牌,對出口不敬的幾人冷聲道:“誰大言不慚侮辱皇家人?呈上姓名來,本王倒要看看哪家子弟這么囂張?!?/br> 那幾人沒料到習慣息事了人的英郡王,突然變得硬氣,居然扣了這么頂帽子過來,神色變換半晌,混在人群里悄悄離去。 能坐在蒔香館的人俱都身份不凡,但僅僅是對于平民來說,孔國官場也分三六九等,真正尊貴的人不會坐在大堂內(nèi),都有固定的雅間。 師南便是想通了這茬,理直氣壯的擺譜。 但他沒看見的是,知曉當年內(nèi)情的人比他想象的多。 許多人聽見他的身份后,反而松了口氣,眼珠子轉個不停,顯然在盤算著內(nèi)心的小九九。 英郡王啊...... 以他如今的處境......只要不出人命,誰會在意呢? 樓上的張公子露出喜色,迅速叫了人往下走去。 另一個角落,一個青衣男子喚來隨從,附耳吩咐道:“叫艾公子過來,何須惦記那周子朗,這里有個絕色,保管他絕對滿意!” 隨從順著男子的眼望向眾人矚目所在,臉上蕩漾起了然的笑,拍著胸脯退下。 ...... 師南最終還是沒見到宛秋,而是被不知哪里冒出來的張公子一群人攔住,一改往日的輕蔑,熱情極了,拉著生無可戀的他,尋了處訂好的雅間入坐。 門大敞著,師南看見之前見過的那小官,似乎叫驍熙,跟在一男子身后,經(jīng)過了門前。 像是認出了他,驍熙愣愣地停下了步。 師南雖然頭疼于如何脫身,仍是朝對方彎了下嘴角,示意記得他。 驍熙眨了下眼,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臉頰微紅,露出小荷露尖般含羞帶怯的笑,別過頭去,步子卻怎么也邁不動了。 曾送給師南虎鞭的張公子見狀笑了,“郡王如今改頭換面,光是隨意一笑,就能勾了這些賣弄魅惑的玩意?!?/br> 師南收回視線,糾正他:“不是玩意,是人?!?/br> 張公子被他這樣認真的望著,視線不由自主的停留在他紅潤的唇瓣上,喃喃道:“你說是就是了。” 師南皺了下眉,感覺今日的張公子出人意料的好說話。 就在這時,門外的驍熙被人抓住了胳膊,“你在看誰?” 驍熙臉色驟變,素凈的小臉幾乎沒了血色,“沒?!?/br> 抓住他的羅校尉手上用了勁兒,后退一步,往師南他們的房間里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師南后臉色大變,咬牙切齒道:“怎么,看上了?長得這樣無辜,底下放浪的很?!?/br> 驍熙囁嚅著欲解釋,被羅校尉一把扛走,進了師南他們對面的房,扔到床上,恨恨道:“別忘了你是誰的人?!?/br> 這里的雅間有一部分是半透的門窗,為了滿足部分客人的某種癖好。 介意的客人自然換了別處,不介意的人,便如張公子他們,此時齊齊露出了神秘的笑,對師南道:“郡王是否不好南風?” 師南搜刮了一番記憶,點頭。 張公子略微靠近了些,語帶誘導,“其實男子也別有一番滋味,郡王想不想試一試?” 師南略微驚訝,“你不是喜歡宛秋?” 張公子盯著他,意有所指:“試試別的也無妨?!?/br> 師南倒沒想別的,心道若是張公子對宛秋失了興趣,他是不是就能逃過一劫? 兩人說話間,對面門上那兩道人影漸漸重疊,不多時,高個的將矮小的影子壓在了身下,完全看不見下面的人了。隨著一聲壓抑過后的悶哼,那線條健壯的人影晃動了起來。 張公子呼吸有些急促,瞥了眼看不出神情的師南,不動聲色地坐近了些,道:“郡王可得到了趣味?” 師南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門上的影子上,陷入了沉思。 張公子只當他動了心,看著他纖瘦的手腕,心底生出無端的干渴來。 這邊氣氛愈加古怪時,對面那高個的影子胸口位置,驀地伸出了一只細瘦的胳膊,抵在他的胸膛處,發(fā)出細弱又帶著哭腔的哀求聲,“校尉,求求你,換個地方,不要在這......嗚......” 另一道變得沙啞的男聲隨后響起,“還敢不敢,看別的男人?” 嗚咽聲持續(xù),“不敢了......” 這一聲細細的求饒,羅校尉居然真的停住了。 沉默了半晌,撿起地上的衣服,給驍熙一件件穿上,吹滅了室內(nèi)的燭火。 然后啪啪抽了自己兩耳光,啞聲道:“是我沖動了,你睡吧?!?/br> 那頭停歇了動靜,這頭張公子十分不滿,“怎得停了,無趣?!?/br> 說罷他舔了下唇,手似是無意的往師南這邊摸來,“郡王,想不想試試?” 觀摩了半晌現(xiàn)場春宮的師南,突然開了竅,用玉筷抵住他的手。 看了眼張公子,說道:“你是不是想......” 張公子眼露期待。 師南:“日我?” 張公子:“......” “倒也不用說這么粗俗,若是郡王想在上,也不是不可——”張公子當他開了竅,只是介意別的,本就是追求欲念極致的同類,見了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豈能不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