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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株變異植物立即伸出寬大厚實又柔韌的葉片,蜿蜒至圖綿綿身后,將后傾的圖綿綿一托,穩(wěn)穩(wěn)的躺在了葉片上。 葉片中央微微下陷,就像一張柔軟的床。圖綿綿愜意極了。 有風襲來,在充滿綠意的動植園里拂過,樹葉沙沙作響。 一時靜謐,歲月靜好。 看著舒舒服服躺著刷光腦的圖綿綿,弗里奇眼里閃過一絲羨慕。 他也低頭刷起光腦,片刻后,弗里奇想起了什么,問道:“公爵夫人,星網(wǎng)上說公爵殿下重傷了,是真的嗎?” 圖綿綿聞言一怔,旋即搖頭,“我不知道?!?/br> 弗里奇又問:“那公爵殿下現(xiàn)在在公爵府里嗎?” 圖綿綿再次搖頭:“不知道不知道?!?/br> 弗里奇納悶:“那……” 圖綿綿瘋狂搖頭:“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嗷!” 弗里奇:“……” 感覺有被敷衍到。 [哈哈哈哈!] [弗里奇問的都是我想問的問題,但是得不到回答嗚嗚嗚] [別問,問就是綿綿寡夫再就業(yè)] [綿綿:你就當我是個啞巴吧!] [唉,公爵殿下的情況到底是咋樣的嘛?] [我看了看星網(wǎng)上的最新消息,發(fā)現(xiàn)所謂的真實內(nèi)幕又反轉(zhuǎn)了。] [——最開始是說公爵殿下私自返航玩忽職守,后來說公爵殿下返航情有可原系重傷需治療,再后來說治不了等死吧,現(xiàn)在又說公爵殿下重傷難治的原因特活該,是貪功冒進胡亂指揮造成的。] [星網(wǎng)上的破事看得我心煩。綿綿的態(tài)度讓我感覺有貓膩啊,讓我來猜猜看……] 弗里奇嘆了口氣。見圖綿綿不愿多說,他也不再多問了,免得被認為不識趣。 身邊的圖綿綿悠閑的躺在異植葉子上,這株舔狗異植還另外伸出了一片大大的葉子,蓋在了圖綿綿身上,像是給他蓋了一床柔軟的小被子。 弗里奇沾到了一點圖綿綿的光——異植給他伸出片小葉子用來遮太陽。 面前,羅賓斯不知道怎么從半空中撈下來一個直播攝像頭。 他強行把攝像頭卡在樹杈里,對準鏡頭,擺好姿勢道:“現(xiàn)場招夫,有意者請給我的星網(wǎng)賬戶發(fā)私信謝謝!” 直播攝像頭哪里受得了這種屈辱,又馬上掙脫了樹杈,飛回天上去。 這次羅賓斯伸手去抓卻沒抓住,他嘟囔了幾句,打開光腦上星網(wǎng):“算了……讓我來康康!有沒有人發(fā)私信報名!” 弗里奇嘆氣:“唉?!?/br> 突然感到一陣陣的沙雕和孤獨。 沒過一會兒,許路形容狼狽的回來了。 他腳步匆匆,背后像是有鬼在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哇!作者大大今天一點也不短?。〕壈?!大大是粗長的大大! 作者:哈哈哈(叉腰大笑)那當然! 第21章 許路背后,是杜嚕嚕在攆他。 變異植物杜嚕嚕,性格囂張又霸道。 它的白色根須踩在地面上齊驅(qū)并進,株體的一片片的葉片化作了柔軟的藤蔓,在空中不停的揮動。 但凡杜嚕嚕覺得前面的許路走路稍微慢了點,它就揮舞出藤蔓,“啪”的在許路的屁股上抽一下,逼他快走。 ——然而許路已經(jīng)是跑著回來的了。 有多條根須走路的杜嚕嚕依舊覺得他很慢,不停的舞動藤蔓,在許路后背“啪啪啪”的抽打。 此等“酷刑”對于一個大明星來說,實在是太沒面子了。 眼看著到了地方,許路幾乎是飛躥著到了圖綿綿附近。他躲在弗里奇身后,狼狽的大喊:“到了到了!公爵夫人就在這里!” 圖綿綿:“?” 誰在喊我。 圖綿綿從葉片上翻身下來,探頭左右瞅瞅。 前方的杜嚕??吹搅藞D綿綿,頓時歡欣鼓舞。高興得手舞足蹈,藤蔓胡亂飛舞時,竟然有點像妖魔鬼怪。 杜嚕嚕嗷嗷嗷的沖上來,藤蔓七手八腳的纏上了圖綿綿。 圖綿綿也嗷嗷叫,被纏得差點窒息,連忙伸手去拽杜嚕嚕的藤蔓:“松一下!松一下!箍死我了!” 旁邊,失去杜嚕嚕鞭打的許路一臉逃出生天的表情。他見杜嚕嚕的注意力全在圖綿綿身上,總算松了口氣。 許路扭著脖子往自己身后看,見背后的衣服沒有被杜嚕嚕的藤蔓抽爛,心下微微放松。 星際法規(guī)定直播節(jié)目里不可以搞顏色,露rou了會被“脖子以下不予顯示”、打馬賽克處理。 幸好他沒有被杜嚕嚕抽成衣衫破爛的樣子,否則就難辦了。 ——他許路是來掙流量和熱度的,不是來打碼犯罪嫌疑人的。 許路嚴肅的想。 “怎么回事?”看完星網(wǎng)賬戶私信的羅賓斯走過來。 他見到圖綿綿的窘狀,伸出手試圖去幫忙拽開熱情的杜嚕嚕。 然而卻差點被杜嚕嚕一藤蔓抽飛。 羅賓斯連忙退避三舍,他想起自己低得可憐的異植親和度,不敢再靠近了。 他在旁邊認真的辨認了一下,一針見血道:“這就是上次毆打過鮑勃的那株變異植物?” “對……”圖綿綿艱難的從杜嚕嚕熱情的懷抱里掙脫出來,喘了口氣:“就是它?!?/br> 弗里奇差點笑出了聲,他朝羅賓斯豎起大拇指:“你辨認異植的方法真特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