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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說“又”呢,因為這個作惡的邪祟的下手目標都是年輕貌美的女人,手段也都是很惡劣的先|jian|后殺。 而且,侍衛(wèi)還說那名姑娘是縣里賣香粉的,那名邪祟走時身上沾了好大的香粉氣,他原本是想以此為線索,來尋找那邪祟的蹤跡,不曾想,他的狗竟然一路嗅到了這里。 侍衛(wèi)知道洛長歌是他們請來除邪的,所以覺得還是先將此事告知一下他比較好。 說到香粉一事時,洛長歌第一反應就是方才那名惡心巴拉的紫衣男,旋即跑了回去,但等他再回去時,紫衣男已經(jīng)不見了,連同不見得還有商容。 他問周圍的人,他們都是異口同聲說,洛長歌走后,紫衣男主動湊過去跟商容說話,兩個人言笑晏晏,紫衣男還摸了下商容的手,之后兩人就從后門出去了。 洛長歌從沿去后門那條路追出去時,眾人的眼神里全是同情,還有幾個竊竊私語:“娶那么漂亮一個老婆有什么用,最后還不是三言兩語就被別人哄跑了?!?/br> 這話洛長歌聽見了,但卻沒時間搭理他們。 商容是跟紫衣男走了,但他肯定不會是被哄騙走的,他應該是發(fā)現(xiàn)了紫衣男有哪點不對勁,所以才同意跟他走的。 如果是原來的小啞巴,洛長歌根本不會擔心,但現(xiàn)在,商容只是一個壽命長了點的普通人,萬一那東西真是邪祟,現(xiàn)在的他根本應付不過來。 洛長歌鼻子靈,但比起靈犬,還是有點不足,他奪過跟來那名侍衛(wèi)手里的狗繩:“狗兄,你加把勁兒,找到人我給你一年份的骨頭!” 洛長歌帶著狗,一直追到郊外一處小茅屋,離茅屋還有十幾丈遠的時候,洛長歌就瞧見了屋頂籠罩的那團邪氣,那只狗邪祟想必就在此處了。 洛長歌先布了個結(jié)界,將周圍封死,讓其逃無可逃。 外面一出現(xiàn)靈力波動,屋頂那團邪氣便瞬間消失了,緊接著茅屋里走出來一個人,正是方才那名紫衣男,他一邊往外跑,一邊穿衣服…… 洛長歌終于忍不住了,隔空一掌把那人打倒在地,然后甩出微雨劍,插在了他大腿中間。 紫衣男看見洛長歌過來,愣了一下,然后又低頭看著大腿間插的那把通體流轉(zhuǎn)著藍色靈光的上上上上品仙劍,當場打了個哆嗦:“你你你是修仙的?” 洛長歌咬著牙,瞬移到他面前,猛踹了他一腳:“我他媽是你祖宗!商容在哪兒?” 紫衣男連忙搖手:“我我我我不知道什么商容啊,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個屁!”洛長歌化出骨笛,沖紫衣男腦袋上敲了一下,“就那名被你帶走的女人,他在哪兒?” 紫衣男反手指著茅屋:“她她她在里面,祖宗!祖宗!求求你,不要殺我?。∥疫€沒來得及對她做什么呢!不要殺我!” “長歌?!鄙倘菸嬷竽X勺,眼神疲憊的從茅屋里走了出來。 洛長歌扭頭,看見商容時無疑是驚喜的,但看見他被撕破的領口,一腳又一腳的往紫衣男胸口踹:“狗東西,你敢動他,我弄不死你!弄不死你!弄死你!” 連踹了好幾下,洛長歌脫下外袍,披在了商容身上:“他有沒有對你怎么樣?頭呢?你一直捂著頭,他打你頭了嗎?” 商容靠在門框上,搖搖頭:“他想對我不軌,被我打了一頓,然后他用法力把我扔墻上了,磕著腦袋,沒大礙?!?/br> 此刻,商容已經(jīng)恢復了原本的聲音,還被微雨劍釘在地上的紫衣男當場傻眼:“你你你是男的???!” 商容穿好洛長歌的外袍,揉了揉后腦勺,然后走到紫衣男身邊,抬手拔起微雨劍挽了個劍花,然后又登即反手原處插回。 紫衣男直接被嚇尿了。 “方才你不是很狂嗎?還要弄我,現(xiàn)在怎么慫了?”商容一腳踩著紫衣男的脖子,“長歌,那邪祟就在他身體里,趁現(xiàn)在,揪出來!” 洛長歌蹲下,將一條金弦從紫衣男天靈蓋打入,然后猛地一拉,一團烏漆墨黑的東西便從紫衣男身體里給拉了出來。 洛長歌眉頭都沒皺一下,直接把那邪祟給震碎了。 讓你碰我的人! 邪祟一出體,被附身的紫衣男當場暈了過去…… 靈溪縣大街上。 “那名被附身的公子醒了,心性也恢復了常態(tài),現(xiàn)在正帶著錢去挨家挨戶的給被害姑娘的家里人道歉。”商容腰挎黑刀,負手走在洛長歌身邊。 “嗯?!甭彘L歌心不在焉的應了聲,轉(zhuǎn)身進了路邊那家裁縫店,正是他們昨天來靈溪鎮(zhèn)時進的那家。 商容跟他進門:“你要做衣服嗎?” “有這個想法?!甭彘L歌在店里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停在一塊大紅色的布料前,拿起來在身上比了一下,“我穿紅色好看嗎?” “好看啊?!鄙倘莶唤?,“你突然問這個做什么?” “隨便問問?!甭彘L歌沖老板揚了揚那塊布,“這種的我要兩匹,做兩件衣服,具體樣式過幾天會有人來找你談?!?/br> 洛長歌往桌上擺了十錠金子:“這是一千兩,是衣服的定金?!?/br> 老板從沒見過出手這么大方的人,愣神間,洛長歌和商容已經(jīng)走了。 離開裁縫鋪,兩人一路往南走。 “你突然買那么貴的衣服做什么?”商容問。 洛長歌頓了頓,卻是答非所問:“你知道我為什么不想跟你成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