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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dāng)時洛長歌認(rèn)下的時候,并沒什么情緒,畢竟對洛長歌來說,親情友情都值得被認(rèn)真對待,至于這個愛情,得過且過就算了,不能太當(dāng)回事兒,既然人家找上門來,非要嫁女兒,那就娶好了,喜不喜歡有什么重要的?他洛長歌這輩子也不會很喜歡一個人。 “人隨流年變?!庇糇酉犷^沖楚寒彎著眼,笑嘻嘻道,“其實我在知道我爹娘互相殘殺之后,也覺得我這輩子不會喜歡人,但是看見師尊的那一眼,忽然就喜歡的緊了。所以啊,有時候不是不會喜歡,只是未逢我良人?!?/br> 楚寒在小變態(tài)腦門上點了一下:“編,接著編,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才多大?毛都沒長全,怎么就喜歡的緊了?我看你當(dāng)時怕連什么是喜歡都不知道?!?/br> 郁子溪嘟嘴哼道:“怎么不知道?我一看見師尊就開心,一看見師尊就想笑,一看見師尊就恨不得把我所有的東西都給你,恨不得天天給你做飯洗衣,恨不得天天跟你在一起,這不是喜歡是什么?” 這話說的……楚寒竟無言以對。 正不知如何答話,恍然驚覺,兩人已來到了惡靈池邊。 第63章 徒兒,你騙我 楚寒立刻岔開話題:“我們?nèi)绾蜗氯ィ苯犹鴨???/br> 郁子溪得意一笑, 伸手摟住楚寒的腰:“當(dāng)然是跳下去了!” 說完, 他突然沖楚寒饒有深意的眨眨眼:“師尊啊, 我們這樣相擁跳下去,像不像殉情呢?” 楚寒一巴掌打在郁子溪腦門:“殉什么情?要殉你殉, 我還想多活兩年?!?/br> 郁子溪委屈的揉著腦門:“我就是說說嘛, 師尊又打我,又兇我?!?/br> “誰讓你說這種不吉利的話?!背凶∮糇酉暮竽X勺,踮腳朝他腦門吹了吹, “吹一吹就不疼了?!?/br> 這句話怎么這么耳熟呢?楚寒吹著吹著,突然納悶, 這句話他好像先前也對小變態(tài)說過。 是什么時候呢? 楚寒記性不好,但是關(guān)于小變態(tài)的事情他記得還算是比較清楚,不消很久, 他便想起來了,這句話他確實對小變態(tài)說過, 是小變態(tài)剛從惡靈山出來后, 他在彩云觀的房間里同小變態(tài)說的。 小變態(tài)當(dāng)時好像是在夢游來著, 衣衫不整, 閉眼一直喊著疼,楚寒一邊掀起他衣服幫他吹傷口, 一邊嘟噥著這句話。 不過現(xiàn)在回想起來,楚寒覺得挺奇怪的,他跟小變態(tài)住在一起這么長時間, 好像并沒發(fā)現(xiàn)這東西有夢游的毛病。 “子溪。”楚寒問,“你剛從惡靈山出來那會兒,是不是經(jīng)常夢游?” 郁子溪不解:“夢游?” 看他這一臉茫然的表情,楚寒便知自己這個問題問的不是太好,畢竟好些夢游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夢游。 楚寒換了個問法:“就是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睡在床上,而是睡在別的地方,例如地上,門口,或者……別人的房間,別人的床上?” 郁子溪依舊是一臉茫然:“沒有啊,我睡覺很老實的,翻身都很少,更別說夢游了,而且我日日同師尊睡在一起,師尊應(yīng)該知道的啊?!?/br> 這就奇怪了……楚寒道:“那你知不知道,我當(dāng)時去彩云觀找你的第一天晚上,你夢游到了我的房間,還……” 郁子溪眼睛突然睜大,好奇的眨了眨,好像很期待的樣子:“我怎么了?” “你……”楚寒有點難以啟齒,“你半夜撬開我房間的門,然后抱住我,親了一下,就一下?!?/br> 郁子溪嘴巴張得溜圓:“哇!原來我那個時候就親了師尊嗎?真的嗎真的嗎?” 什么鬼?!這不是重點好嘛!楚寒有點頭大:“是是是,是真的,你是親了我一下,但也就一下而已,你別這么激動好嘛?” 郁子溪兩手摳著衣帶,面帶羞澀,不停的吸氣,然后鼓起腮幫子,然后吐氣,一輪一輪,像小魚一樣:“那師尊呢,沒打我嗎?” 楚寒看了他一眼,不耐煩道:“你當(dāng)時身上全是從惡靈山出來時留下的傷疤,還滲著血,一個勁兒的抱著我喊疼,我再喜歡打人也不會再那種情況下打你啊。” 郁子溪饒有所思的哦了一聲。 楚寒捏了下他的臉:“別給我打小算盤啊,快說,你確定當(dāng)時并沒出現(xiàn)過夢游的癥狀?” 郁子溪一本正經(jīng)的點點頭:“我確定,不過我是不是夢游關(guān)系很大嗎?” “當(dāng)然大?!背溃熬蜎_你那晚的情形來看,如果不是夢游,那就是被人控制了?!?/br> 郁子溪臉色一冷:“被控制?這世上還有人能控制的住我嗎?” 其實楚寒也是這么想的。 按理說,小變態(tài)從惡靈山出來以后,幾乎就是無敵,怎么可能還會被人控制? 但是下一刻,郁子溪突然從懷里掏出一只銀制的珠子,遞給楚寒:“說我是被控制,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br> 楚寒接過那顆銀珠子,仔細(xì)查看了一番,這顆珠子很像佛珠,楚寒也能從上面感受到幾絲細(xì)微的佛家氣息,但是佛珠一般不會是這種材質(zhì):“這是什么?” 郁子溪道:“師尊可還記得,當(dāng)時在千水鎮(zhèn),我同師尊說我來云川之前得到過一本秘籍?” 楚寒點頭:“記得?!?/br> 郁子溪:“那本秘籍其實并沒有遺失,只是我煉成之后把它燒了而已,而贈我那本秘籍的人,是一名長得雌雄莫辯的男人。贈我秘籍的同時,那人還送了我這顆珠子,說是防身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