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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秋還未說話,小語在一旁搶道:“jiejie,就是他贏走了你的花燈,我可沒有搶他的,我只是想和他再比試一場,他卻不肯,好生小氣!” 名喚徽柔的女子峨眉輕蹙,低聲呵斥,“閉嘴,再多說一句小心我揍你?!?/br> 沈之秋心道這兩位說話的口氣倒真像是兩姐弟,隨后站起身對徽柔姑娘說,“不礙事,令弟并沒有唐突在下,他只是想要這盞花燈,方才令弟說這盞花燈是姑娘的東西?” 徽柔臉色微微一變,眉目間似覆上了一層愁容,卻笑道:“小語亂說的,公子無需掛懷,天色不早了還請早點回去吧,今日實在是抱歉了。” “若有什么難處,姑娘不妨直說,一盞花燈而已,在下并非不能相讓?!鄙蛑锏?。 徽柔姑娘似乎還在猶豫,小語又心直口快地開口:“這是我jiejie的爺爺做的花燈,她爺爺說要想認祖歸宗,至少要做出一模一樣的東西才行,爺爺做的東西,花燈是最易得到的,jiejie便想要來好好研究一番,誰知竟被你搶了!” “小語……”徽柔低聲阻止。 沈之秋大致聽明白了,小語一口一個jiejie的爺爺,想來眼前這位姑娘是孫大師的孫女,她和小語大概并不是親姐弟,至于徽柔姑娘為何和孫大師脫離了關(guān)系,他卻不得而知,這種事情也不好過問,正想著,徽柔姑娘輕嘆一聲,在圓桌前坐下,眉間的愁意更濃,她緩緩道:“當初爹爹不愿跟著爺爺學(xué)做手藝活,被爺爺趕了出來,可是他卻不知道,我從小便十分喜歡做這些東西,爹爹也從不允許我學(xué),前不久爹爹生病了,臨終前說起自己很后悔沒有回去看爺爺一次,要我回來找爺爺認錯,但是爺爺似乎還在生我們的氣,不愿意認我,并說如果我能做出和他一模一樣的作品,才承認我是他的孫女?!?/br> 原來如此,孫大師年歲已大,做的東西越來越少,其他的玉器擺件都價值連城不能輕易得到,只有花燈是最好的選擇,沈之秋拿過那盞兔子花燈,遞給徽柔,“既然是姑娘重要的東西,確實是不好奪人所愛,此燈交還姑娘?!?/br> 徽柔推脫間,房門又被推開,無憂閣的老板站在門口,身后跟著一群小廝,老板以為沈之秋幾人是在此吃飯的客人,曲身對他們道歉,“各位實在不好意思,官府在尋人,打攪片刻?!?/br> 說罷側(cè)身讓身后的人進來,跟在小廝中間的御前小太監(jiān)一眼就看到了沈之秋,激動的老淚縱橫,沖上前來就噗通跪在他面前,哭道:“公子?。 ?/br> 沈之秋被他嚇了一跳,忙道:“起來說話?!?/br> 小太監(jiān)抽抽搭搭的不肯起身,“公子,陛……主子到處找您,可算找著了,要是找不著您,奴才們也活不成了!” 徽柔和小語互換一個眼神,見沈之秋身份貴重,眼底都不免驚慌,沈之秋對小太監(jiān)道:“你起來回話,我保你無事?!?/br> 小太監(jiān)才敢顫顫巍巍站起來,幾人沒等多久,得了消息的傅徇和睿王就趕了過來,傅徇一見到沈之秋,二話沒說沖上前就一把抱住他,沈之秋被他掐的快要喘不過氣,輕拍他的后背,安撫道:“我沒事,害你擔(dān)心了?!?/br> 傅徇這才放開他,上下仔細打量了幾眼,確認他沒事之后,才放下心來,眼神往旁邊一瞥,看到了孫徽柔姐弟,傅徇眼底的神情瞬間冷了下來,沉聲道:“將他們綁了,就地正法!” 小語嚇得腿軟,但還是卯著一股勁想要上前理論,孫徽柔察覺到來人身份不一般,暗自拉住了他,跪下.身請罪,“我們并無冒犯公子的意思,還望貴人饒命。” 傅徇哪里肯聽,抬手命人前來拿人,沈之秋忙道:“且慢?!闭f著對傅徇道,“他們只是想要這盞花燈,并沒有傷害我,其中有隱情,你且先聽一聽,再處置不遲。” 傅徇深深看沈之秋一眼,轉(zhuǎn)身在房間內(nèi)的椅子上坐下,八面玲瓏的老板早已差人送了好茶進來,其余的人都一言不發(fā)站在傅徇下首,傅徇端過茶杯不說話,沈之秋走上前去,一五一十將孫徽柔的故事講給他聽,故事講完后補充道:“他們只是用錯了方式,罪不至死,二哥不如饒他們一回。” 沈之秋第一次這樣叫傅徇,傅徇抬眸看他,眼底有難以置信的驚喜,沈之秋被看得不好意思,微微轉(zhuǎn)開了視線,睿王也聽完了整個故事,他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幾眼仍然跪在地上的孫徽柔,對傅徇道:“二哥,不如將他們二人交給我處理吧?!?/br> 傅徇想了想,既然沈之秋和睿王都開口了,他又是微服私訪的身份,確實不好處以極刑,便揮揮手,對睿王說:“那就將他二人交給你處置了,他們雖沒有傷害韞玉,也決計不可輕饒!” 睿王拱手道:“謝二哥?!闭f著吩咐王府的小廝,“將他二人綁了,送回府里去,我要親自審問?!?/br> 小廝上前將孫徽柔和小語七手八腳的綁起來帶走了,那盞花燈還留在桌子上,見房內(nèi)沒有了其他人,沈之秋對睿王說:“王爺,這盞燈勞煩帶回去交給孫姑娘?!?/br> “好的,二哥二嫂,時辰也不早了,你們該回去了?!?/br> 金福提醒了一句時辰,傅徇看著確實不早,便起駕回宮,睿王送別了他們之后,轉(zhuǎn)身回府,把玩著手里的花燈揚嘴輕笑,孫大師的孫女,倒是個妙人。 回宮的馬車上,傅徇沉著臉看著沈之秋,方才的緊張情緒蕩然無存,沈之秋心知他生氣了,笑著握上傅徇的手,難得的放柔了聲音,“我真的沒事,皇上不必擔(dān)心。”